少爷面前,毕恭毕敬地磕三个响头,我就放你一条狗命,你看怎么样?”
林缺冷笑:“我爹爹曾我说,男儿膝下有黄金,所以,男人只能跪在是真主面前,难道,你觉得你比真主更厉害!”
见林缺不从,托塔手冷冷地说:“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托塔手身体一震,在空气中拖出几道残影,随后一拳击出。林缺和托塔手对了一拳,“轰”地一声,林缺被震得退出了半里远,撞飞了后面的一辆无人马车。
林缺右手肿胀,发紫,发麻,他心想:凌冲叫我不要和托塔手硬碰硬,看来还是有些道理的。
林缺揉捏了一会儿右手,向他招了招手,说:“继续来!”
托塔手有些意外,自己这一拳,就算是一个鼎,也要被自己击碎,想不到林缺竟然硬抗了下来。他想:嘿嘿,这小子,肯定在演戏。待我出第二拳,看你还怎么装轻松。
托塔手摆好姿势,挥舞拳头,准备出大招,他说:“小子,你可要小心了!这一次我要正式出手了!”
“你们在干什么?”这时,一声断喝传了过来,正是凌冲,他听说林缺遇袭后,便带着手下匆忙赶来。
见林缺没有大碍,凌冲放下心来,喝道:“托塔手,林缺是我们凌府的座上宾,动他,就是动我们凌府!难道你要和我们凌府上上下下做对吗?”
托塔手知道凌冲是出了名的护短,更何况自己现在袭击凌冲的人。如果自己不是清河门的人,恐怕凌冲就要当场击杀自己吧。
明钊口无遮拦,说:“凌大少爷,我们清河门只不过击杀你们天炎商会一个小小的奴才而已,何必动怒?等哪天你不爽了,随便杀我们清河门的一个奴才,消消气就行了!要是一个不够,三个也行!”
听了这句话,凌冲眼中都快冒出火来。
托塔手像明钊使了个眼神,示意他不要胡言乱语,他说:“凌大少爷,误会,误会而已!我只是听说林缺参与后天三战,他可能会是自己的对手,所以我就忍不住和他切磋两下而已!”现在天炎商会和清河门并没有撕破脸,如果惹怒凌冲,激起了两家的战争,自己恐怕就吃不了兜着走。
凌冲说:“既然是误会,那就赶紧离开吧!不过,今天的事情,我凌冲一定会记在心上的!谁敢动我凌冲的兄弟,他绝对不会有好下场的!”凌冲说得很轻,但是掷地有声。
托塔手打了个激灵,什么也没说,就拖着明钊走了。
明钊不满地挣脱托塔手,说:“你怕什么?难道我们清河门还怕天炎商会吗?真是笑话!说不定,过不了多长时间,天炎商会就被我们清河门吞并了!”
话刚说完,明钊的身体又倒飞出去,像是一只纸鸢一般,挂在了一座酒楼上。
托塔手有些震惊地看着林缺,这小子竟然有精神力!刚刚那股精神力来临的时候,托塔手就挡在明钊前面,却没有想到那股精神力中途转了个弯,击中了明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