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皮糖气势很足,但却吓不住人,刑大壮很爷们儿的站到了刘斌和展鹏前面挡住了赖皮糖,道:“赖皮糖,你胆子大了哈,居然敢对我朋友舞刀弄枪的?他们可都是和我岳父喝过酒的。”
刑大壮和赖皮糖都是很怕老婆的,但很显然刑大壮的底气要比赖皮糖壮上那么一些,毕竟是这个村子的土皇帝家的上门女婿,女婿那也半个儿,更何况是他这个上门女婿就更是当亲生儿子看待的。
“老邢你给我起开,你可得把屁股坐正喽,他们可是外乡人,欺负我媳妇,那可是瞧不起咱们村里人,你可不能胳膊肘往外拐,分不清里外人哦!”赖皮糖郝明站在里刑大壮两三米的地方挥舞了几下手中的菜刀。
“你快得了吧,谁欺负你媳妇了?你问问你媳妇有没有谁欺负她?”刑大壮很不屑的瞧了一眼这个在附近十里八庄都讨人厌的赖皮糖,“就凭我这俩小兄弟还会欺负你媳妇?也不撒泡尿照照!”
“刑大壮你说啥呢?你敢在把话说一遍看我不劈死你!”赖皮糖还没怎么地呢,赖皮糖的媳妇有些受不住了,一把夺过赖皮糖手中菜刀比划了一下,指着刘斌道,“你是眼瞎还是耳聋啊?你凭良心说你刚才没看到他冲我大吼来着?”
“那还不是看你给哑姑喂猪食气不过才对你吼的?我爹早就跟你们说过了,做人别太过了,可你们听吗?”刑大壮一副站在道德制高点的架势,很是恨铁不成钢的指着躲在猪圈深处的哑姑,道,“你们看看,看看,那个可是你们的亲人啊,郝老二在的时候可没少帮衬你们家,就是你们现在住的房子都是郝老二的吧?可你们是怎么对待他留下的孤儿寡母的?”刑大壮早就看不惯赖皮糖一家的所作所为,郝老二在世的时候那可是个勤快人,虽然媳妇也是花钱买来的,还是个哑巴,可自从生了大丫后,女人就安下了心,死心塌地的跟着过日子了,那小日子过的让人羡慕的不得了,可老天爷就是不让好人太过舒坦,好好的一家人就毁在了那场意外之中。
“那是我们的家事,不需要你这个没皮没脸的倒插门来指手画脚。”赖皮糖媳妇黑着脸,怒火中烧的看着当着外人解开她家家丑的刑大壮。郝老二活着的时候,她家可没少从那边得到郝老二的接济,而这不但没有让她对郝老二和哑姑产生哪怕一点儿感恩,反而使她对哑姑恨的咬牙切齿,赖皮糖和郝老二,她和哑姑可是全村人教育孩子的两个正反面教材,郝老二和哑姑过的越好,她对他们越恨。在郝老二死在矿上,她不但没有阻止赖皮糖黑下郝老二的烧埋钱,甚至怂恿赖皮糖将哑姑给强奸了,那是个黑夜,罪恶的黑夜,她先将大丫和小聪明用绳子捆起来,然后又用两个孩子的安全胁迫哑姑就范,当赖皮糖爬上哑姑身子的时候,她就站在旁边看着,看的很仔细,而且还笑的很疯狂。
将大丫和邻村一户人家换亲,并将哑姑和小聪明卖掉也全都出资这位女人的手笔,嫉妒已经迷失了她的心灵,使她变成了魔鬼。
“你……”刑大壮被噎的说不出话来,他是村长家的倒插门的女婿,这是他的幸事,但同样的也是他一辈子的痛,他媳妇一共给他生了三个娃,却没有一个是随他姓姓的,做为一个男人是一个奇耻大辱,可他家里兄弟姐妹多,根本不可能给每个孩子都娶上媳妇,就算是花钱买媳妇都买不起,想要娶上媳妇唯一的办法就是去给家里就一个女娃的家庭当上门女婿。他在家里三个兄弟的抽签中抽到了这个给村长做上门女婿的机会,石头山村村长家的上门女婿岂能是谁做的?他开始的确得意过一阵,可当第一个孩子出生,不出意外的随了他媳妇的姓氏后,他开始在一起他这个上门女婿的身份来,他叫孩子从不叫全名,只是叫他们的名,因为他从不认为他的孩子是姓他媳妇的姓。
“你什么你,你要是看着她可怜,你倒是把她买回去啊?你敢吗?”赖皮糖媳妇见刑大壮有些发怯,更加的趾高气扬起来,“你敢吗?我家买她时花了两千,我也不找你多要,五千,你给我五千,你就把她带走。”
刑大壮一听就开始跳脚骂了来,“五千?她一个半老的疯子你竟然找我要五千?你怎么不去抢?找毛二买个年轻正常的大闺女才五千块。”
“就五千,你买不买吧?别说那么多废话。”赖皮糖媳妇得意的叉着腰。
“我……”刑大壮再一次语塞。让他说几句无关痛痒的公道话可以,可让他花五千买个疯女人他不敢,他也没有钱啊。
“没钱了?”赖皮糖媳妇轻蔑的看了一眼刑大壮,又转头对刘斌和张鹏道,“你们不是看她可怜吗?把她买回去啊,五千,拿五千块钱来就可以把她领走,怎么样?两位好人?”
“你……”刘斌的心跳的飞快,他想要一口答应下来,可怕答应的太快会引起怀疑或是让这对恶毒的夫妻坐地起价,装着有些迟疑慌乱。
“怎么了?舍不得五千块钱?”赖皮糖媳妇讥笑道,“既然舍不得花五千块钱就少来充好人。”
“你……,”刘斌装着被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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