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等重型武器与蚊子大战三百回合。刚关灯躺下就又听见嗡嗡作响,我彻底崩溃了,老子惹不起躲得起。之后再也不在乡下过夜。
我对陈露说年底了确实很忙,老公我都快喘不上气了,我真没时间照顾你。陈露说:“那让我爸爸妈妈过来,反正他们也没事,正好来过年。”我一听脑袋就大了,却没理由说不行。我再说不行,陈露就会怀疑我用心不良了。我经常晚归,陈露不是没意见,她不时给我提醒,说得很含蓄,但当她主动要我缴交公粮的时候,我就猜到她的真实想法和用意了。而她有次问我衬衫上怎么有股香水的味道时,我当着她的面背着谢桂兰骂了她一顿,说我的办公室是她安排人打扫的,味道不好所以喷了些空气清新剂,但陈露说好像是香水的味道。我彻底心虚了,只能用生命发誓,让陈露不敢再说什么。
还有个问题也很棘手,我能当上总经理,完全是蔡欣她爸爸点化的,于情于理我都应该拜会一下老人家,表示一下我的感激之情,捎带略表衷心之心日月可鉴。可是我这一去,和蔡欣的关系就公开透明了,不能再偷偷摸摸搞地下活动了。我几经思量,用了辩证法、加减乘除、政治权术论等多种方法进行权衡,最终决定学而优则仕,以事业为重,上朝面圣。要说权力这东西,真如美女,谁沾了谁就舍不得放弃。我愈发觉得当领导是件惬意十足的活动,玩起来真是新鲜有趣。事实上,权力赋予我太多梦里都喊着需要的东西了,我爱它如初恋。让我拱手让出去,还不如叫我死了算了。
我奔赴蔡欣工作的第一现场,在其偌大的办公室,郑重其事和她商量我去面圣之事。她坐在办公室沙发上,抚摸着我的大腿,说亏你还想得到,算你有良心。我抓起她讨厌的双手,说我们都那个关系了,我去拜访一下未来的岳父大人也是必须的吧?蔡欣点点头说这个很重要。说话间在我敏感位置磨蹭了一下,变相勾引我犯错的欲望。我问她是不是要好好准备一下?她妩媚十足的地说:“你想多了吧?”我心照不宣地说彼此彼此。蔡欣说:“听你的还是听我的?”我环顾办公室四周,人家的地盘当然听人家的。事实上我说什么其实也没用。在沙发上简约而不简单地亲呢一番。蔡欣拉着我去商场,采购她父母钟爱的东西。我一句也没多嘴,只管拿东西,付钱结账。
蔡老爷子毕竟不是普通人,仅闻其名我即虚汗点点;面圣之后,我的膀胱有点扛不住了,趁他回书房接电话之际,我上了两回洗手间。他看起来不凶,但眼神像鹰隼一样犀利,话不多,句句一步到位,把我问得气都喘不上来。蔡欣坐在我身边,替我挡了不少利箭,还指责她爸太严肃,谁见了谁都得吓三分,她说:“就你这样问话,谁能答得好啊。”蔡老爷子蜻蜓点水似的批评了蔡欣几句后,像美国******的新闻发言人提出十分有侵略性的意见:第一,允许你们交往,但不能伤害到蔡欣;第二,工作上要稳扎稳打,不能拿着我的招牌当令箭;第三、年纪都不小了,找个合适的时候把婚给订了。我想起“不以结婚为目的的谈恋爱是耍流氓”那句话,郑重地表态全听老人安排,除语言之外,差点行三拜九扣大礼,以示我对其的景仰之情。
从她家出来后,蔡欣像大不列颠及北爱尔兰联合王国的女王,向我展示了她的尊贵与不可侵犯。这与我的男女观念有着极其严重的冲突,作为一个传统的中国人,我接受的是“三从四德”的教育,我希望女人要有“男尊女卑”的传统思想,并以“嫁夫随夫”的原则来要求自己。我口上说悉听遵命,其实内心骚动着起义的念头,在与蔡欣行房时,我有种想彻底征服她、把她打得落花流水的渴望,所以每次都不遗余力,但却是适得其返,我就像打开了潘多拉的盒子,把她对性的贪婪全部释放出来,让自己饱受虚无和痛苦的折磨。
每每这个时候,我都会怀疑蔡欣喜欢和我在一起,是因为我想征服她反而令她达到意想不到的满足,说流氓点就是因为她充分享受性福所以选择了我。如果有一天,我不再雄纠纠气昂昂跨进她的躺体,坚持不“泄”,而是一触即“发”,她是否还会和我不离不弃?这是个问题,无论我怀不怀疑都将是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