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了他去使用。
在牢头想来,索性这用米汤写在了纸上的东西,等干了,也就看不见了,随便他写多少,画多少,也不会被上边儿发现不妥,自然,也就不会迁怒于他,让他跟着倒霉
直到后来,因华佗把米汤都用来记录药方医理,半口都不舍得食用,活活饿死在了地牢里面,他的小药童来帮他收尸,跟牢头质问起来,那牢头才害怕被传出去恶名的,把华佗之前拿米汤写画的那些茅草纸,悉数塞给了那小药童怀里,并骗他说,他师父在牢里待得久了,疯了,给饭也不吃,给水不喝,就整天拿着米汤往这些破茅草纸上又写又画,所以才被饿死的,跟他半点儿关系都没有。
华佗的小药童是个聪明人,猜想他师父一准儿不是因为疯了,才不吃不喝的在这些茅草纸上写画,便按捺下心中愤怒,给他师父收了尸,顺带着,带走这些可以算是遗物的茅草纸把自己师父安葬了以后,小药童用尽了能想出来的所有方法,都没能让华佗在这些纸上写画的东西呈现出来,不到五十,就郁郁而终,他的儿子给他守灵的时候,本着孝心,想要把他钻研了一辈子的这些茅草纸,烧掉了给他随葬,却不曾想,刚刚把其中一张接近了火盆,想要丢进去,上面,就显出了字迹来!
而后,这小药童的儿子便开始秉承父志,历时半生,把这些奇妙药方给整理了出来,编著成书,这书,就是学习古医的人,众所皆知的《华佗遗方》!
昔日,华佗可以用米粥写字,经由火焰烘烤成像,那,她王诺兰,当然也就可以!
这般想着,王诺兰忍不住欢喜了起来,起身,来不及站稳,就跟婆子孙嫂吩咐了起来,“孙嫂,去,去给我乘一碗米汤!快!”
虽不知王诺兰突然跟自己要米汤,是想用来做什么的,但孙嫂这个人,本身就不是个喜欢打听事情的碎嘴人,在她想来,既是自家夫人吩咐的,那一准儿就是有夫人的道理,至于,夫人是要用这米汤做什么,可就不是她这个当下人的,该开口胡乱询问的了,“哎,是,奴婢这就去,夫人!”
很快,婆子孙嫂就给王诺兰端了一碗米汤来,上面加了盖子,摸起来刚好是温的,最适合入口的时候。
“放这儿吧,我一会儿想喝的时候,就自己喝了。”
王诺兰并不想怀疑什么人,但,考虑到这件事,有可能会影响到萧一奇的安危,她还是决定,知道的人越少就越好,能只有他们两人知道,最好,“你去告诉厨娘,午饭给我煮点红枣花生粥来。”
“红枣花生粥?”
婆子孙嫂能得王诺兰“重用”,自然是有她的长处,这好记性,就是其中之一,“是夫人前些日子写了药膳方子给厨娘的……红枣四钱,花生一两,山药五钱,跟二两糯米同煮,添少许砂糖提味儿的那个么?”
“对,就是这个。”
王诺兰抬头看了一眼孙嫂,对她的这“好记性”,真是十二分的满意,要不是她年纪有些大了,家里又有老有小的需要赡养抚育,她一准儿,得收了她给自己当弟子,教授医理药理,让她将来也能成个好大夫的,“让厨娘多做几盅,你们也吃点儿,这东西,益气补血,对女人是特别的好。”
“嗯嗯,好的!奴婢这就跟厨娘们说去!”
见王诺兰听自己能背出药膳方子来,脸上露出的是欢喜,孙嫂也是心里一美,爽利的跟她应承了一声儿,就快步出了门,跟厨娘们交待午饭的菜肴饮食去了。
王诺兰只是记得,听师父在传说里提起,华佗用米汤写字,留下药方的事儿,自己并没亲自尝试过,现如今,当真拎起毛笔,沾了米汤,开始往宣纸上写画了,才是发现,事情,压根儿就不像她想的那么简单!(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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