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其中的缘由并不是说袁政宏为人有多么的好善,而是他从小基于在袁府那种处处受人排挤的环境氛围下习惯了‘忍让’与‘退让’以及他能够很好地控制住自己的怒火。
闻言,翁融雪轻点额头,示意明白,依旧在吃着手中味道极为鲜美的烤鱼,心道:“没想到这个白痴的手艺竟然会如此了得。”
“看来我以前单纯的以为他是个一无是处、彻头彻尾的白痴想法是一种错误观念。”
“嗯,他的手艺还是挺合乎我胃口的。”
还好这番话语没有被袁政宏听到,否则的话,说不定袁政宏积压在胸膛间的鲜血早就一口喷了出来。
另一方面就是翁融雪还不知道袁政宏幼年到少年时期的成长历程究竟是有多么的坎坷与艰难。
每当他被袁府的下人侍女给肆意恶整得没有饭吃时,他便是独自一人前去奥泽山上捕鱼烧烤来吃,以此解决自己的饥饿问题。
久而久之,他烧烤活鱼的厨艺与手艺也就逐渐完善了许多。
半个时辰后,他俩便是在山洞内一同吃起了烤鱼,袁政宏在连续吃了三条烤鱼后,肚子的饥饿问题有所缓解时才问道:“翁融雪,你是一个人单独从我袁府会议殿堂逃脱而出的吗?你有没有带上其他的人一同开脱啊?”
闻言,翁融雪将嘴中的烤鱼缓缓咽下,说道:“我是带着我的学生一起离开会议殿堂的。”
“你的学生?应该就是袁夏吧。”
“嗯。”
“那我现在怎么没有看到他呢?”
此时,翁融雪略微迟疑了一会儿后,才说道:“呃,我们在路上碰到了那个…好像叫做石宏岳的家伙吧。”
“我们三人参详了一会儿,随后我们便是便在原地分成两路,我嘛就找你来了。”
“至于他们俩嘛,那个石宏岳说过,好像他们要一起去那个名叫…名叫…圣泽学院的地方吧。”
翁融雪发现自己在说话的期间,袁政宏的表情越发地精神抖擞了起来。
直到她说完后,袁政宏终于难以控制住自己兴奋愉悦的心里,说道:“太棒了,没想到岳叔竟然能够在会议殿堂中死里逃生,真是太好了。”
“只要他活着,到时我若是去皇城中想要替我父亲讨回公道也必须得有他的帮忙才好,否则,我若前去皇城绝对会因为人生地不熟而无法弄清父亲受冤的来龙去脉。”
“这下好了,会议殿堂中只要能少死一人便是上天对我袁府的眷顾与照料。”
“对了,翁融雪你刚才说袁夏和石宏岳前往哪里了?”
袁政宏由于听到石宏岳和袁夏生还的事情过度高兴使得自己忘记了翁融雪接下来的话语问道。
翁融雪依旧吃着手中的烤鱼,说道:“圣泽学院。”
“什么?!圣泽学院!!”袁政宏的语气瞬间带着无尽的欣喜之情,兴致极高地说道。
“也就是说岳叔和袁夏先行去了圣泽学院,你来找我一起去圣泽学院。”他高兴地攥紧右拳说道。
见状,翁融雪依旧在认真地吃着手中的烤鱼。
因为她真心觉得手中的烤鱼实在是鲜美至极,可以说是人间极为罕见的珍品佳肴。
当然,其中的缘由也可能包括着她肚子饥饿的问题。
毕竟,昨天她在会议殿堂上独自一人强势施展阵法破开岳英荣施展出的‘摄魂夺魄’。
对于全身修为尚未恢复一半的她而言,光是强制地破开八次进化强者施展出来的招式都已经快要透支全身所有的进化元气,更不要说她还和岳英荣进行了一番周旋与对峙。
至于,她为什么一改他日懒惰至极的性格,其中很大的原因便是她这个人在平常其他的时间段里都可以保持沉默或者说是珍惜每一分一秒地进行着修行。
然而只要在她吃饭之际时,问她问题就能让她口无遮拦地回复。
这就是翁融雪说话的特点所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