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吹袭着荒凉的陕北黄土高原,扬沙的土味中混合着*与血腥。经过三天休整,破奴军再次吹响战争的号角。
破奴军今天的这次进攻除了坡车外还有战车助阵,而且,破奴军统帅张平安调整了进攻线路,只保障中路进攻停止了左右两翼的进攻。张平安准备采用全新战法,突破一点向两翼开花包抄。
当张平安和孙承宗又一次坐上指挥高地时,看到小罗天正指挥亲兵营兄弟们在指挥平台修建防御火炮的沙袋强。对此,张平安没有多说话,罗天这样做是根据破奴军条例进行的战场布置,作为一军统帅张平安当然不会去违反自己定下的条例。
孙承宗看到小狐狸张平安没等到大同的消息就开始进攻,这让孙承宗有些意外,虽然张平安这种做法有违他要挟朝廷的初衷,但是,却符合孙承宗快速解决闯贼高迎祥的目的,所以,孙承宗也没有追问。
闯王高迎祥显然在战争中向破奴军学会了不少战法,闯军在战线高地修建了不少地堡,还加强了第一道防线的兵力。尽管闯军缺少盔甲手中的武器也繁杂不堪,但闯军士气高昂他们有明确的作战目标,那就是为生存而战。
破奴军连绵十里的军阵,层次分明间浑身黑甲透露出嗜血杀气,战马烦躁嘶鸣回荡战场。作为进攻主力,破奴军重甲步兵鬼刀队长刀闪烁寒光,刀盾手战刀出鞘,长矛手战矛向前微倾,火铳手枪弹上膛。工兵部队隐藏在骑兵身后,战车上的弩炮已经挂弦炮弹就位。
中路三万破奴军精兵强将蓄势待发,就等他们的统帅张平安一声令下,就将让敌人在他们钢刀之下瑟瑟发抖。破奴军将士们的等待并不长久,指挥高地隆隆作响的战鼓预示着血战的开始。
照例,杨奎指挥的炮队首先开炮揭开进攻序幕。在闯军不到二里见方的阵地前,破奴军炮队集中了弩炮六百门,火炮三十门重点进攻闯军的防守地堡。闯军显然只学到破奴军建地堡的皮毛,他们没有在地堡顶部铺建厚实沙袋,单薄的木质顶棚哪能承受*的持续轰击。
三轮*炮击后,闯军地堡顶棚就发生了塌陷,地堡正面的沙袋很明显厚度不够,被破奴军二轮火炮击垮了护墙。借此机会破奴军进攻部队推着坡车向闯军阵地接近。
尽管闯军被破奴军*揍得屁滚尿流,但是,驻防在高地的闯军将领猛张飞却发了狠劲,他先是用刀砍杀了逃跑军士,再带领剩余八百闯军直扑佯攻破奴军鬼刀队。他们在不到五十丈的冲锋路上,遭到鬼刀队火铳手无情阻击,破奴军火铳发射的铅弹在进攻的人群中溅起一片血花。闯军单薄的棉衣无法阻挡铅弹高速贯穿,但凡被铅弹盯上的闯军就会被铅弹撕咬出一个血洞,一旦被铅弹击中胳膊或者大腿,喷溅的血雾过后基本上只剩下连着的一丝皮肉。
负责掩护鬼刀队的亲兵营火铳兵还没来得及跟进,山脚下进行火力支援的破奴军火铳兵在鬼刀队遮挡下视线受阻,也不能提供有效火力支持,闯军猛张飞反击部队很快就和破奴军鬼刀队撞在一团。闯军由于武器繁杂,多数闯军士兵拿的是耙子、铁叉、锄头之类的农具,还有不少拿木棍这样的破烂武器,有战刀的士兵不足二成。
即便这样简陋的武器,面对装备精良的破奴军闯军将士也没有退缩,闯军将士呐喊着冲向凶恶的破奴军。远远望去,破奴军如同黑色的洪流逆流而上,他们暗藏戾气要用热血展示破奴军的强大。身高八尺有余的闯军将领猛张飞,身披皮甲左手持盾、右手握九环大刀一声猛喝:“兄弟们!杀官军呀!”。
鬼刀手谭玉洲面带骷髅甲,嗜血的眼睛像一头恶狼紧盯对手的一举一动,当猛张飞离他鬼刀队还有五丈时,谭玉洲一声高喝:“护!”,他带领的鬼刀队立马收缩成防守阵型,两个长矛手左脚在前右脚在后分开一尺扎下马步,身体半侧持矛面对敌方。
刀盾手一左一右把五尺盾牌立于地上,右肩左脚膝盖抵稳盾牌,右手持战刀弓手举过头顶刀尖直对冲来闯军,护卫在谭玉洲身边。火铳手在整个小队的保护下,单腿跪地从腰带中抽出一体铅弹纸筒弹药用通条向枪管里压实,再用拇指掰开弹药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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