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
将她逼得不能再有任何思考的余地,将她脸上仅剩的冷静自若全都逼走,她的脸庞因为他的亲吻他的爱—抚而渐渐红润起来,额头渗出的汗水,越来越多,她的双手无力抗拒,被他抓住环过脖子。
“秦……昱……笙……,你别……”简紫铜仰起了脖子,整个人被架空,这让她太不好过了。
“秦昱笙……你先停下来……”
“不。”他吐出一个字,额头也沁出薄薄的汗水。
“你慢一点……慢一点……”他太急切了,让她猝不及防。
秦昱笙也意识到自己太过急切了,可是他已经无法忍受。
不应该这样就投降的,可是在来到他身边的时候,却早已对他投降了。又怎么能够忍受的住,他的缠绵,他的温柔,他的亲吻,霸道的,温柔的,一寸一寸地掠过侵蚀过她。简紫铜被架起,放在了书桌上,她的身体完全失去重心,只能被他摆布。
秦昱笙英俊冷漠的脸庞,也染上了绯色,竟是好看的十分动人。
“呃……”突然被贯—穿的她,发出了一声闷哼。
世界全都颠倒了,晕眩到不行,他的眼底,倒映出她的身影,交叠着,不断的交叠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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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在不知不觉中黑了,房间里开着昏黄的壁灯。
秦昱笙拥着她,躺在床上。靠着他的胸膛,听着他的心跳声,很有力很近。他在抽烟,吐纳出白色的烟雾。简紫铜并不喜欢闻烟味,皱了皱眉,扭头瞥向他,他性感的薄唇轻启着,叼烟的姿势很是潇洒。
简紫铜身上黏糊糊的,全都是汗水,被他折腾了几个小时,她全身无力,酸疼到不行。
这个男人是哪里来的力气,这么能折腾。
明明这两天应该很累了才对!
可似乎,她又被他给骗到手了!
说骗这个字,也有些过,总之就是这么糊里糊涂的,又做了!
秦昱笙吐出一口烟圈,侧目瞧见她秀眉皱起,似乎在烦恼什么,低声问道,“怎么了?”
简紫铜忍不住伸手,取过他唇边叼着的烟,转而掐灭于烟灰缸里,“别抽了,都是烟味。”
而且也对身体不好……
秦昱笙搂住她,凑过去在她的脸颊旁亲吻着。
只是这么亲吻着,他的薄唇,带着刚刚抽完烟过后的淡淡烟草味,却有一种说不出的安心感觉。
“很痒……”简紫铜轻声抗议。
“不抽烟,你让我做什么。”他的声音也微哑着,低沉的带着蛊惑力,却分明是在挑—逗。
“你……”简紫铜一把按住他乱动的手。
“我怎么了?”他又开始不安好心地折腾了。
“你这个人真讨厌!”明明刚刚才折腾完她的,她可没有这个力气,继续和他纠缠。
“讨厌?”秦昱笙扬起唇角,他的笑容氤氲着昏黄光芒,暖暖的,一直暖到心里去,“刚才不是很喜欢?”
说话之间,他的气息又渐渐靠近,尽管早就已经有了肌肤之亲,可是他难得会这样的调—情,让她一下子红了脸。
“秦昱笙,我没力气了……”她忍不住说道,推了推他。
秦昱笙瞧着她绯红的脸庞,一手搂紧她,另一只手轻抚着她的脸庞,指尖一下一下地刮着她娇嫩的脸颊。
“累到你了。”他沉声说着,在她的额头落下怜惜一吻。
一瞬间的沉静安宁,那种不可捉摸的安心感觉,慢慢散开来,慢慢扩张,简紫铜靠着他,连说话的心思都没有了。只是这么依偎着,如果一直这样,她也是心甘情愿的。
“秦昱笙。”她开口喊他。
“恩?”
“德国好玩么?”她忍不住询问,这段日子以来,他在德国过得如何,她是全然不知道。现在都宁静下来了,却想知道那里的生活。
秦昱笙闭着眼睛,拥着她道,“怎么?你想去玩?”
“恩——”谁又想去玩了,只不过是的他罢了。可是又不想让他知道,她其实那样的忧虑,她可不想被他笑话,于是只能表现出对德国很有兴趣的样子,仿佛这样就能混淆视听。
“到底好不好玩?”他却又不说话了,简紫铜再次问道。
秦昱笙默了下,温温说道,“有什么好玩的。”
“德国哎,柏林是德国首都,也是德国最大的城市,又是创意之都,全世界艺术家的圣地,景观之城,时尚之城,设计之都还是音乐之都……”她脱口而出,将这些背景如数家珍,“怎么会不好玩?”
如果是普通人,可以去德国的话,一定高兴死了!
这样说起来,她也有些心动了!
“你怎么知道的那么清楚?”秦昱笙侧目,狐疑问道。
被他这么一盯,他的目光太过锐利,简紫铜只觉得自己的那点小心思全都被他给看透了,她才不会让他知道,后来她上网的时候,百度了好多资料,对着柏林瞧了又瞧。
简紫铜嘟着嘴道,“我地理学得好。”
“我可不知道,地理会这么详细的记载别个国家的城市文化。”秦昱笙英挺的眉宇一挑,“还有,你的地理成绩,什么时候好过了?”
简紫铜的脸庞,好不容易才消退了热度,又一下子涨红了。
小时候她的地理成绩那是一个糟糕,因为她一个极度没有方向感的人,东南西北记不清楚,就连国内的城市地理,她都记了半天。还记得有一次,他故意来问她:你知不知道太平洋中间是什么?
是什么?她抬头头来问。
他故意说:你猜。
简紫铜不想让他看扁了,果真是想了半天,绞尽脑汁地去猜,还不忘记查地图。结果回答的答案都不对,最后没辙了就说:我猜不出来,你告诉我,快点说答案!
谁知道,他却那样可恶地回道:太平洋中间,不就是个“平”吗?你个小笨蛋!
一听到这个答案,简紫铜那叫一个气愤,当下明白又被他给怂,立刻拿起鸡腿,追着他跑要丢死他。
此刻简紫铜支吾了下,辩解着道,“后来你也没和我一个学校,我地理念得可好了。”
“是么?”他松开了她,单手撑着头,侧躺在她身边。
简紫铜扭头一瞧,他的脸庞如此英俊,目光灼灼,让她心跳一下子加剧。她急忙点头,别扭地说道,“我想洗澡。”
“所以呢?”他竟然不会体贴一下,还这么问她。
简紫铜瞪了他一眼,“你去给我放水。”
“有什么好处?”秦昱笙问道,显然不肯乖乖就范。
简紫铜不满说道,“那你不觉得湿漉漉的很难过嘛?”
秦昱笙的大手探进被子里,托起她的臀部,让她和自己亲密无间。她愕然地将眼睛睁得更大,受不了道,“秦昱笙,我不行了……”
“那你亲我一下。”当然也知道她的身体受不住了,可怜他还欲—火难消。
简紫铜却想着他怎么能那么饥—渴,果然男人的精力比较旺盛?瞧见他一张俊脸这么摆着,摆明了不亲他,就不肯放过她的势头。在这个时候,她也逞强了,只能主动凑向他,在他的脸庞落下蜻蜓点水般的一吻。
“秦昱笙,你乖,快点去放水。”
秦昱笙似是不满意,又是猛扑向她,简紫铜忍不住轻呼出声,“呀!”
他火—热的吻,袭了上来,又将她吻得没了力气。而后这才轻轻拉开她,披了件浴袍,径自走向了洗浴室。
随后传来了哗啦啦的水声——
洗浴室里,秦昱笙正在放水。
简紫铜躺在床上,裹着被子等着要洗澡。
此时手机铃声骤然响起,突如其来的电话打破了这份安静。
简紫铜想着是谁的手机在响,于是寻找起来,没想到竟然是她自己的。
简紫铜有些狐疑,现在这个时间点,又会是谁打她电话。从地上捡起手机,低头一瞧,只见屏幕上显示的那个名字,让她顿时一惊。
竟然是宋嘉行!
不是吧,宋嘉行打她电话?
估计是为了公司的事情!
简紫铜急忙接了,“宋经理……”
电话那头,传来宋嘉行微笑的声音,“简秘书,晚上好。”
这个开场白,还真是符合宋嘉行一贯的调侃调子。
“呃,宋经理,晚上好……”
“有没有打扰你?”
“没有没有,怎么会打扰。”
“你那边情况还好?”
“挺好的,都挺好的,我们顺利拿下合作案了……”简紫铜正在和宋嘉行通话,谁知道后边突然伸出来一只手,将她掌中的手机给抢走了。
简紫铜愕然一愣,“哎?”
只见手机被秦昱笙给夺走了,放到耳边去接听,秦昱笙冷硬地开口,“什么事?”
宋嘉行却是听出了他的语气不大好,调侃着问道,“怎么?我打来的不是时候?”
秦昱笙并不理会他,依旧问道,“公司有情况?”
一边通话的他,一边还不忘记指挥简紫铜,用手指了指她,又指了指浴室。
简紫铜也知道是水放好了,她急忙跳起来奔进了洗浴室。
“这两天我联系了国外的子公司,已经调派了人手过来,各个部门运作恢复正常,秦三最近也接手的不错,你这场赌局可是不得了,大获全胜。”宋嘉行一边说着公事,一边明知故问地揶揄道,“对了,你的手机怎么都打不通?你可不是忘记充电关机的人!这半夜三更的,她怎么会在你的身边?”
“懒得理你。”秦昱笙还真是懒得理会他,“没什么事的话,就这样。”
“等等。”
秦昱笙果然定住,宋嘉行又是打趣道,“明天一早可有董事会议,你们可别睡迟到了。”
宋嘉行并没有问及这次出差的最终结果,想当然的是胸有成竹。
“无聊!”秦昱笙吐出两个字,随即传来宋嘉行爽朗的笑声。
于是几乎是立刻,通话结束了。
秦昱笙将手机丢到一边,而后走向了洗浴室。
简紫铜正在泡澡,整个人都浸在浴缸里。她突然想到什么,懊恼得不行。
秦昱笙走过去,坐在浴缸边缘,好心情地欣赏她泡澡的样子,只是瞧见她眉头微蹙,开口问道,“怎么了?”
简紫铜郁闷道,“你和宋嘉行打完电话了?”
“恩。”
“惨了。”简紫铜一张小脸垮了下来。
“惨什么?”
“他打得是我的手机。”
“恩。”
“他打得是我的手机,可是你接听了!”他太过镇定的样子,让她不免抗议。
秦昱笙俯身下来,捧住她的小脸,对着她的唇就是一吻,“怕什么,他知道你是我的人。
“那个……秦昱笙,我想洗澡。”
“你洗吧。”
“那你能不能出去。”
机票改签的是,早上七点的航班,六点就要到机场,五点就要起来。
对于两个昨晚完成了“剧烈运动”的人来说,这样的早起实在是一种折磨。
简紫铜的起床气,明显很大,因为她腰酸背疼,哪里都好不过。
一旦有气,就不免要抱怨。
而这抱怨的对象,自然而然就只有一个人了。
“秦昱笙!”
“好了,铜铜,快点穿衣服。”秦昱笙已经下床,在一边穿着衬衣。
简紫铜痛苦不堪,“秦昱笙,你太过分了!”
“是,我过分。”
“你不可理喻!”
“是,我不可理喻!”
“你丧心病狂!”
“……”秦昱笙扣好最后一力扣,没辙地扭头瞧向她。
简紫铜还坐在床上,长发披散而下,乌黑亮丽,雪白的肩头,全是他昨晚留下的痕迹,这个样子太过诱—人,秦昱笙走近她,将她拉起,拉入自己的怀中,笑着哄道,“那我们不要回去了,继续在这里睡。”
“那怎么行?今天早上,还有董事会议……”简紫铜撇了撇嘴,轮起拳头捶打他。
秦昱笙握住她的小拳头,包裹在自己的掌中,“那你说要怎么办?”
简紫铜只好“哼”了一声,推开了他,“你走远点,我要穿衣服,我还要收拾行李,现在几点了?”
“五点二十分。”
“都这么晚了,怎么来得及?赶不上飞机的话,就完蛋了!”简紫铜不敢再逗留了,急忙起床,忍着酸痛回去自己的房间。
秦昱笙看着她慌忙而出的身影,勾起了唇角。
书桌上水袋里的两条鱼,还在游来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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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杭城回到A城,也带回了黄埔集团的合作项目,在周一的董事会议上,直接让元老们没了话柄。加上宋嘉行的迅猛行事,更是解决了内部主管层紧缺的问题。而秦孝正的坐阵,更是如虎添翼防不可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