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用被子稍微遮掩一下,但惊讶地发现,她衣袖上的纽扣少了一颗,忙掏出兜里的一对比——真是这一颗!
“吱呀——”
正惊愕着,门突然被推开了,赶紧将纽扣放进兜里。
病房里走进来两个人,一个是长毛杜,手里拎着大包小包的糕点熟食,与其说是给若冰买的,还不如说是给自己吃的。
另一个是许一凡,手里拿着一束玫瑰花,也不分场合,医院看病人能送这个嘛,要送也应该是康乃馨。
不知道为什么,一看到这家伙笔挺的西装,油亮的发型,以及一手插裤兜的吊样,我就想到一个成语叫衣冠禽兽!
“你来这里干什么?不欢迎!”长毛杜一股嚣张的语气。
“别这么说,上官兄弟一定也是担心若冰,所以过来探望一下的,他和若冰是朋友,理所应当。”许一凡那家伙开了口,脸上的笑很虚伪,处处透露着内心的高傲。
我站起身来,哼笑一声:“许一凡先生,你刚才的话说得可有些不准确,少了一个字。”
他眼神里略过一丝纳闷:“哪个字?”
“我不仅仅是若冰的朋友,而且是她的男—朋—友!”说到最后,故意把那三个字声调拉长。
“什么?!”这家伙不淡定了,嘴巴大张,“这怎么可能,她跟你才认识几天?我和她可是多少年的同学了,两家也算世交……”
“哎哎哎!”我制止了他的辩解,“这就对了嘛,既然你们两个人认识这么多年了,要是合适不早就结婚了?所以嘛,若冰压根就不喜欢你,早点断了这个念想吧!”
“你……我……”许一凡一时哑口无言,气得嘴唇直哆嗦。
长毛杜那家伙忙劝慰起他:“一凡哥一凡哥,千万别听这乡巴佬胡说,瞧他那土里土气的样,我姐怎么能看上他呢……”
我不想再跟这两人啰嗦下去,转身离开,虽然对他们没有好感,但若冰留给这俩人照顾也应该不会有问题。
出了病房后,我离开医院朝小楼走去,打算回去看看雪儿那丫头醒了没有。
时间已然是中午,肚子也有些饿了,想在路上买点吃的,同时也给雪儿带点回去,不知为何,本能的反应就是水饺。
但昨天跟老太婆吵了一架,还差点砸了她的店铺,现在过去岂不是要认怂,于是强压下对那种味道的渴望,转而买了两笼蒸包和两份紫菜汤。
回到小楼放下包子和汤,上楼一瞧,那丫头还没有起床,说得准确点,是还没有醒来,仍旧沉睡在酣梦中。
有点担忧她,但用手试探了下,呼吸和脉搏都很平稳,额头也一点不烫,身体没有什么异样。
不想让其继续睡下去,轻声呼喊起来:“慕容雪儿,慕容雪儿……”喊了一阵没有回应,只好作罢。
独自下楼吃了几个包子喝了碗汤,自己也有些困乏了,卧室也懒得回了,直接躺在沙发上呼呼大睡起来。
“蹬蹬蹬,蹬蹬蹬……”
正睡得香,突然被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惊醒,睁开眼睛一瞅,是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