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娘子几乎要哭出来:‘老爷爷,其实今天所有人都看错了,进门跨火盆的时候,那火盆并不是被我踢倒的,而是自己倾翻的。
当时我就觉得有点不对劲,太邪乎了,没有风,也没有其他人触碰,象征着驱邪的火盆就这样翻了,是不是意味着这场婚礼有问题。
并且又想到迎娶时,新郎这边提出了一个怪异的要求,那就是我们娘家那边的人只能送到村头,不能进村子,说是你们这里的风俗。
我就纳闷了,虽然我家是外乡的,但距离这儿不过百十里地,从来没有听说过这种风俗,所以在拜堂的时候,我一直在琢磨,会不会被骗了。
但没想到事情别我担忧的还要严重,心不在焉的时候,房子里突然起了一阵阴风,将我的红盖头掀掉了,也将烛光吹灭了。
那时候,我目光正好锁定在了新郎的身体上,欠身去点蜡烛的他,肚皮露出来一大截,但是……但是……’
‘但是什么?’那老人见新娘子犹犹豫豫的,忍不住追问起来。
‘但是我看见自己未来丈夫的肚子,是……是透明的!肚皮薄的就像是一层塑料袋,中间有一条密密麻麻的缝线,而里面,则是空空的暗红色空壳!’
‘啊?你没有看错?’老人对新娘子的话很惊讶,也放佛在那一瞬间明白了很多事情。
内脏丢失的事情一直没有停止,原先是家禽的,现在变成了人的,并且那些村民也不是恢复了正常,而是学会了伪装。
想必先前那天夜里,听到凄惨叫声就是正常的村民,被挖去内脏疼痛的喊叫,也许之后就变异了,才会没有死掉,而后一直存活着。
老人得出这些结论后很惊惧,不知道自己生活的村子,究竟有多少人的内脏被掏空了,又有几个人是与自己一样正常的。
无论如何,不能让这个外村的姑娘卷进来,帮她逃离这个是非之地,将一切告知政府才是才是紧要的。
可是外面的那些村民,似乎找不到新娘子就不打算罢休,脚步声一直在胡同里时不时跑过,不停搜寻着她,而且他们好像很有把握,她没有逃出村子般。
仔细回忆了下,老人想起白天结婚的时候,生产队长似乎找了几个人守在村口放鞭炮的,想必暗地里是让他们把守着,防止新娘子逃跑的。
这些人,真够狠的,越是这样,越不能让他们也掏去这个女娃的内脏,老人这样下定了决心,咽不下一口气,就像当年义无反顾打日本人一样。
很快,东方的天空出现了启明星,马上就要天亮了,到了白天就更不容易逃脱了,于是老人从床铺地下抽出了打仗时用过的那把大刀,领着新娘子出了院子。
虽然极其小心了,但在胡同里走了没多久,连村子边缘还没到,就被灵敏的村民们发现了,他们的鼻子跟狗鼻子差不多。
‘二爷爷,我平时可是很尊重你了,你这样拐跑我的新媳妇,是不是太不是人了?!’那个新郎,冲老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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