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闻把车子行驶到一座梦幻的古堡里,这一路过来,烟花不停在的燃放,奚禹最初是觉得很浪漫很幸福,可是在看着这烟花不停的在放,就开始心疼了,她现在完全就把陈进的钱当她的钱了,她很想打电话臭骂陈进一顿,你丫的钱多涨的还是咋滴,噼里啪啦的放了这么久还不停歇。
但是想想今天的日子,浪费就浪费,不要破坏他精心设计的这些唯美细节,不然,这男人又要吵着他的婚礼有遗憾了,要在重新办一场。
绅士的英国管家过来给她打开车门,两边站立了十几名穿着白色服的女佣,她到处看了看也没有看到陈进人在哪儿。
“张先生,陈进呢?他不是在这吗?”奚禹问道。
“陈总在这儿,他在这儿等着奚禹小姐穿着洁白的婚纱过去找他呢,奚禹小姐请!”张闻对奚禹做出了一个请的动作。
奚禹提着裙摆跟随在管家佣人的簇拥下进了古堡,被他们领到二楼,欧式古董雕花大门一打开,一个可爱萌到暴的小正太,穿着一身剪裁合理的燕尾服,双手捧着一件洁白的婚纱对着大门的位置。
奚禹惊喜的喊道:“宝贝儿,你今天真帅气,妈妈被你迷死了”,奚禹看着自己的儿子这身装扮俨然就像一个英国小绅士,兴奋的将儿子手中的婚纱拿过去直接扔到地板上,掏出手机跟自己儿子合照,一胖的管家佣人脸都黑了。
奚禹拍够之后,对着儿子的脸蛋就猛亲,陈暮晨被奚禹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亲的害羞起来,轻轻的推开奚禹道:“妈妈,我的发型都被你弄乱了”。
陈暮晨今天还特意的抓了一个帅气的发型,他所谓头可断血可流,发型不能乱,他很爱护他这发型的好不好,即使是他最亲爱的老妈也不能弄乱他的发型。
“哦,对不起对不起,妈妈把你这帅气的发型弄乱了,妈妈给你弄好”,奚禹赶紧上手将他的发型顺着原有的形状抓抓。
女管家说着一口流利的中文:“奚禹小姐,现在可以把婚纱换上了,化妆师在等着给您化妆呢?”管家看这母子你一句我一句的聊个没完没了了,生怕耽误了时间。
“哦,好,”奚禹松开自己的儿子跟着佣人进了里间的衣帽间换了婚纱,这件抹匈婚纱看似很普通没有过多的装饰但是又给人一种梦幻的感觉,长长的纱一层又一层,里面没有群撑,全是靠一层层的纱将婚纱撑起了一个好看的幅度,纱尾很长足有两米拖地,奚禹感觉要比当初结婚的那件婚纱要在好看些你不知道是不是两次嫁人的心态不一样了,连带着看婚纱的感觉都不一样了,总之她觉得这件婚纱既简单又梦幻,陈进总能知道她最适合什么样的东西。
化妆师给她的长发烫了一个好看的卷发上面的头发随便的用一个粉色的缎带绑了一个蝴蝶结,长长得缎带拖到裙摆处,真难为她一个还有几年就奔三的女人了,现在还用粉色的饰品。
这次的新娘妆也偏粉色公主系,陈进说过哪怕她有一天七老八十了,他也拿她当小公主宠着疼着惯着。
长长的头纱遮住她的脸的时候,她竟然有一种她这是第一次穿婚纱第一次嫁人的感觉,虽然两次穿婚纱两次嫁人都是嫁给了同一个男人,但是两次的感觉是截然不同的,可以说是天差地别,第一次的不甘不愿,这一次的期待憧憬,第一次感到绝望,这一次感到幸福。
她,奚禹,又要嫁人了,这一次她带着爱嫁给了那个暴戾的男人。
“妈妈你真美”陈暮晨看着自己的妈妈穿上婚纱化好妆之后,发自内心的赞叹了一句。
“哟,你小小年纪还懂得欣赏美人啊!”女人都是有些虚荣心的,奚禹也不另外,即使夸赞她的是她只有几岁的儿子,但她心里还是美滋滋的,穿着婚纱提着裙摆在落地镜前美美的转了几圈。
“啧啧啧,可惜你要嫁给陈进那个死老头了”,陈暮晨摇摇头一副对此深表遗憾的样子。
“噗呲………宝贝儿你这话可不要让那死老头听见啊,他会把你小屁屁揍烂的”,奚禹被他儿子都得忍不住的笑了起来。
“没事儿,我现在才不怕他呢?我有妈妈你给我撑腰呢?”陈暮晨自从奚禹回到他身边抚,俨然一副翻身农奴把人做的样子。
巴塞罗那当地时间晚上九点三十分时,管家让陈暮晨牵着奚禹的手,出了古堡,坐上了南瓜马车,奚禹想她这是要化身灰姑娘吗?还坐南瓜马车,儿子牵着她的手,这感觉很有意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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