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辰言的顾虑,是材与萧尽寒也想到了,自然也不会主动去招惹暗门之人,只要对方不对他们出手,他们也不会多事,“言王府如今人太杂,尽意庄也非安生之地,今晚去辰繁处聚聚,只可惜今年怕是见不到仇夜天了。”与仇夜天自从尽意庄一别,再未见过,已是年底本该好好聚聚,奈何他终是没有回来。
“是啊,夜天离开后便再无音讯,也不知如今如何了?”虽是一群不把关心挂嘴上之人,可仇夜天一走这么长,他们自从相识,还从未有过这么多月无他半消息的情况,又怎会不担心。
东方辰言眼中的光芒不知聚向何方,“他不会有事。”东方辰言得肯定,但心中仍有不确定的事,“夜天离开时提起云轻之死,尽寒你若方便,帮我查查当年暗杀云轻的究竟是何人?”提到仇夜天,东方辰言越来越觉得云轻之死没那么简单,当时的情况东方辰言没有看到,而辰繁深陷失去挚爱之痛,亦没有注意,待他缓过来时,所有的证据都消失得无影无踪,只有东方旭沉默的回答,正因东方旭的沉默,他们才认定那些杀手是东方旭指派的,却是没有别的证据。
“云轻我也只是在辰繁的画上见过,五年了,你们怎么又想起这事了,皇上不是已经认了吗?难不成辰繁想手刃仇人了?只是一线索也没有,我去哪找?”云轻下山至死不过三四月的光景,萧尽寒只从辰繁口中听到过,却从未见过一面,若非辰繁的那些画,他至今也不知云轻这个注定让辰繁记挂一生的人长什么样。不是萧尽寒不愿意追查这事,实在是一来已有年数,证据早无,如何下手都不知;二来重查此事,不是又给辰繁添忧愁,如此一来,只怕他更难忘了云轻。
东方辰言也知此事难办,当年自己也曾去查过,却查不出什么有用的,“试试看,否则辰繁注定要为此困扰一生了。”云轻之死,东方辰言隐约觉得东方旭隐瞒了什么,听仇夜天的话,若知道她的死因,那云轻临终前的未了之事,不定也能随之揭开,而且,东方辰言确定,云轻的事,游人知晓,但他不肯。
是材见东方辰言坚持,想想辰繁一个人的孤单,也帮着劝起了萧尽寒,“尽寒,你查查也无妨,查不到,也无人会你,查过了,也算为辰繁了了心事,真的,我真不想看到辰繁如此痴情,云轻都不在了,他还守着一座坟。”是材不理解辰繁的情,更也不忍心看他这般形单影只的。
“我也希望辰繁好,只是这事谈何容易,我尽力去查便是。”萧尽寒也只能尽量查,而东方辰言的坚持,萧尽寒也闻到了不同寻常的味道,“云贵妃、游人、云轻、仇夜天这几人的身份好像都是一个谜,云贵妃是齐府养女,不知她到齐府之前是如何的;游人一直隐于山脚,与云贵妃交好,却不知来自何处;云轻,年少时被游人所救,亦不知其家在何方;至于夜天不必我,你们也明白,这几人会不会有何联系?”除了仇夜天,游人是他们之间的枢纽,而仇夜天当时听辰繁要去找游人时的反应,萧尽寒就觉得不同寻常,如今想来更是奇怪。
“有的谜题,还需游人帮着解开。”烛光下,东方辰言与辰繁单独着,确实,游人是这所有人中唯一的共同,有的事情他定然清楚,比如云轻究竟是谁。
“师傅不愿的,我不会勉强,云轻的事劳三皇兄费心了。”东方辰繁淡淡地着,他相信师傅自有他不的原因,但他确实知道很多事情,然而东方辰繁不会问。
东方辰言摇了摇头,早就猜到会是这样的结果,想到萧尽寒与是材白日的话,忍不住劝道,“四皇弟,云轻走了五年多了,你也该想想日后之事。”这话东方辰言得委婉。
东方辰繁依旧淡淡一笑,笑中却不乏悲愁,“三皇兄,何时与我绕着弯子话了,你是最清楚我与云轻如何的,这些话也不必劝我了,试想,哪天凡音不在了,你会听从我的话另觅良人吗?”
“不定哪天,凡音还需你帮我照料些时日。”提到雪凡音,东方辰言硬朗的脸庞柔和了许多,他怎么可能抛下雪凡音另娶她人,辰繁的心思他也懂,既然不愿意也不再多劝,“你哪日若能放下了,可找凡音替你做媒。”东方辰言觉得这事太可行了,辰繁的事雪凡音一定尽心尽力,到时忙着给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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