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的被子往上面拉了拉,海边的风冷的刺骨,我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被风一吹,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身上的伤口被粗陋的绷带扎住,大腿那里是一片麻木,我掀开一角被角,那里包扎的严严实实,也看不出什么,我抬了抬腿,嘶的!抽了一口气,苦中作乐的想,还好有痛的感觉,要不然我会以为这条腿就这么废了呢。
喉咙里干冒火,我咽了咽口水,艰难的挪到桌子旁,拿起一个杯子就朝门口扔过去。
“喂!有没有人,给我来杯水!”、
我扯着嗓子喊了两声,门外就就有了开锁的动静。
一个浑身肌肉的黑人走了进来,他的手上拿了一条锁链,二话不说吗,直接抓住我一只脚套了上去。
我叉!我一只手拦住。
黑人不耐烦的抬起头,用英语说了一句:“放手,小心我揍你!”
黑人说的凶悍,我一个机灵放开开了,好汉不吃眼前亏,锁就锁吧,如果再被揍一顿,我这满身伤痕的身体怕要起不来了。
黑人啪嚓一锁住,拿住另一头锁在了门口,眼看他就要出去,我喂的一声叫住他:“好歹给杯水啊!”
壮壮的黑人头都不回,锁上门就走了。
太坏了,一杯水都不给我喝!我恨恨的咬牙。
这个情况还是睡觉吧,我眼一闭,挺尸开始睡觉,没多久就陷入深度睡眠。
我睡得天昏地暗,醒来外面呼呼的风吹得渗人,天黑压压的,周围没有一丝的光。
头痛欲裂,我探了探额头,温温的,还好没有发烧,只是周身使不上一点的劲。
空气中似乎有点特别的味道,我嗅了嗅,再嗅了嗅,吃的!眼睛一亮,我掀开被子,摸索着摸到桌子旁。
打开床头灯,我看到桌上放的是一杯麦片,一盘子炸面包,一盘煎蛋,我喝了一口麦片,已经有些凉了,不过有吃的也不管它好不好吃了,凉不凉了,算起来,我已经一天一夜没有吃东西了,所以吃相那叫一个狼吞虎咽。
等我风卷残云将桌子上的吃的都解决掉后,这才注意到身上的被子居然又多加了一层,怪不得我没感觉冷。
我钻进被窝冷冷的想,斯图亚特那个**肯定是不关心我死活的,之所以加了层被子,恐怕也是怕我死了,没有筹码威胁乔本。
我这次伤的这么重,自己的身体又因为以前受过的伤特别脆弱,现在没有发烧更没有感染,肯定是那个变.态怕我死掉,找的精业的医生帮忙治疗的,我方才吃饭的时候注意到手背上上的针孔,估计是我睡着的时候医生来看过。
这个**,一边折磨我,一边找医生,真他妈非人类,我苦逼的嚎了一声:“快来救我!我的王子!”
砰!两扇破门迎风而破,风呼啦呼啦的钻了进来,没锁门,我嚎了一半的声音卡主,在被窝中探出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