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的钻戒。
没有必要的,也不会有多久,他们就会离婚了。
忽然,觉得这钻戒的光芒有些儿刺眼,伸手就想把它摘下来。
“喂,乔锦安,你做什么?不喜欢这个戒指?”男人有点紧张,这是他挑了很久的惊喜。
他很少送女孩子礼物,以前都是那些女孩子主动追求他,他不怎么知道如何讨好女孩子。
想了半天,才想起结婚以来,他还欠了乔锦安一枚钻戒,结果,她居然不喜欢。
“我不太喜欢戴这种贵重的首饰。”乔锦安的心酸酸的,把戒指从无名指上取下来,小心翼翼的放回旁边的首饰盒里,合上。
其实只要是他送的礼物,她都喜欢。
可是,一想到两人要离婚,这样的礼物,尤其是钻戒,她不想收,也不敢收。
“你!不知好歹!”男人松开了她,俊脸阴沉着,从沙发上站起来,气恼的在客厅里踱步。
不经意间,男人的目光注意到餐桌上的两个蛋糕盒,黑眸中怒海翻滚。
那盒抹茶蛋糕,他认得出来,是他特意吩咐陆铭在麦琪家预订的。
他记得,乔锦安不喜欢吃甜食,唯独喜欢这种抹茶口味的蛋糕。
之前她在医院住院时,他注意到了,曲筱乐每次给她送东西,都是一盒抹茶蛋糕。
所以,他一直暗暗记在心底。
可是,另外的那一盒,是谁送的?
大步走过去,男人拿起桌上的另一盒蛋糕盒,看了两眼,不是抹茶口味的,那么一定不是她的那个闺蜜送来的。
他扬声冷笑了起来,“乔锦安,我送给你的钻戒你就不喜欢,别的男人送你的蛋糕,你就喜欢!别人的东西你当个宝,偏偏我顾景洲的,你就嫌弃!是不是!”
乔锦安怔了怔,心里在发憷,摇了摇头,争辩道,“顾景洲,你不要无理取闹,今天是我生日,朋友送我蛋糕很正常。”
“朋友?”顾景洲嗤笑了一声,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是情人吧?让我猜猜,是季斯年,还是那个什么贺延庭!季斯年一定知道你喜欢吃抹茶口味,那么这个不知情的,一定是你的新欢,贺延庭。”
情人……新欢……
在他眼里,她就那么水.性.杨花吗?
乔锦安的心,被他的话,扎的遍体鳞伤。甚至于,她都忽略了,他话里的关键词,他知道她的喜好,他已经开始记住她的喜好……
“怎么不说话了?默认了?是那个姓贺的送的吧?昨天你还约他在家吃饭呢,是不是今天我不回来,你就要让他陪你过生日了?”
顾景洲越想越生气,心里窝了一团火,无处发泄。
恶狠狠的将手里的蛋糕盒扔在地上,摔的稀巴烂,蛋糕面上镶嵌的水果、奶油凌乱的洒了一地。
一颗红色的小西红柿滚落到顾景洲脚边,他想也不想地抬起脚,鞋底踩在上面,泄愤似得碾碎,鲜红的果汁四处飞溅。
乔锦安的眉心出现一丝褶皱,怔怔的看着暴怒中的男人,心里积蓄的怒气、怨气一下子暴发了,“是啊,是啊,如果你不出现,我现在已经坐上了贺大哥的车,和他去兜风了。你为什么要回来打扰我!”
贺大哥,呵!叫的真亲切……
顾景洲此刻才知道什么叫做噬心的疼……
双手捏紧拳头,他简直想揍人!大脑飞速的旋转着,要炸开了。
几步走上前,长臂一伸,单手掐住了女人纤细的脖子,抓着她,往前逼近,女人步步后退,直到后脚跟抵在了沙发腿上,退无可退。
“乔锦安,你到底有没有廉耻心?你知不知道,你已经是有夫之妇了!”男人的脸黑如锅底,朝着她咆哮。
沉重的身躯每向前逼近一分,女人就向后靠一分。
“不过是挂名夫妻而已……我在你眼里,只不过是个生孩子的工具!”眼泪一瞬间不可遏制的夺眶而出,心在淌血。
“呵!生孩子的工具?那你为我生出孩子了吗?你这个工具,还真是不管用!”顾景洲的薄唇勾起一个嘲讽的笑容。“既然连你自己都承认你是个工具,那好啊,我今天就利用下这个工具,造人!”
男人松开了她的脖子,哗啦一声,大手扯下了女人的睡裤。
“啊——”大.腿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乔锦安吓得尖叫。
一阵天旋地转间,男人将她翻了个身。
头朝下,身体趴在沙发靠坐上,男人从后面压在了她的身上。
“顾景洲,不要——”乔锦安惊呼,手无足措。
“不要?呵呵,你是我老婆,又是我的生孩子工具,我们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合情合法的!”顾景洲双手撑在沙发靠坐的两端,强势的将女人禁锢在他的两臂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