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打,那里有这么多的废话。”
他心知自己已与存义打了一场,白雪峰心气孤傲,绝不会占这个便宜,所以他才如此叫嚣挑战。
白雪峰理也不理,扭身就往前走。李全发在身后只是乱骂,却不敢走上前去。
裨将看了看两人,这次出动了大批的人马,结果无功而返。两上少年就此脱身,全是这个白衣人从中捣乱,若是纵放他离开,如何向中军交待?可是自己贸然上前,也不过是徒送性命而已。
他们一干众人,正在叹息之际。却见一乘轿辇缓缓而来,在距离白雪峰丈远的地方,停了下来。
一个小侍掀开轿帘,里面翩翩走出一人。亦是身着白衣,他的脸白若羊脂,唇似点红,两条丝绦般的鬓发迎风飘摆,自增一股俊朗之气。
观其年齿,亦不过而立之年。白雪峰停住脚步,看到有人拦住了去路,他目视着这个举止俊雅之人。
李全发定睛一看,原来是朱公子赶到,他立刻向狗癫一样,朝着其奔跑过去。
他向朱公子躬身施了一礼,然后对他说道:“公子,我们本来可以抓到搅扰校场的那一男一女,就在大功告成之时,全被这个姓白的,给破坏了。”
他说完之后,回身瞪视了白雪峰一眼。
朱公子将折扇向李全发的胳膊一点,示意他闪到一旁。李全发知趣地躲到一边,朱公子缓步上前,向白雪峰施了一礼。
白雪峰把手一扬,对他说道:“公子不必如此客气,不知你挡住白某的去路,不知有何赐教。”
朱公子看了看白雪峰,见他一头银发飘冉,两道扫帚横眉,如电的双眼透着寒光,方阔的脸上流露出一股英气。
他的心中暗暗佩服,接着他看到了白雪峰背着的那把剑,乌黑的剑柄,如夜一般的深邃,发着浑厚的光。
朱公子知道,这是用极名贵的黑玉打造的,能拥有此剑的人,定然不是寻常之辈。
他眯着眼睛说道:“不知老前辈尊姓大名,可否告知晚辈,以聊表渴仰之情。”
白雪峰冷冷地说道:“我是个闲云野鹤,你纵是知道我的名字,与你也徒然无益。况你既然不知我的名字,又何来什么仰慕?”
朱公子被白雪峰抢白的,登时哑口无言,他心中暗想:“这个老家伙如此倔强怪异,也不是个可以说动之人。”
李全发在背后,对朱公子说道:“公子,他就是霜雪剑客白雪峰。”
朱公子一定其名,呵呵笑道:“霜雪二字果然是恰到好处,老前辈一身白衣,行止冷峻傲然,真的是冷若霜雪。”
白雪峰看了他一眼,对他说道:“老夫还是要紧事,以后再蒙公子赐教。”
他说完之后,抬腿就要往前走。朱公子亮开折扇,对他说道:“今天难得与老前辈见上一面,岂能就此错过聆听受教的机会?”
白雪峰冷眼瞪视,犀利的目光,令人感到一股彻骨的寒凉。众军士紧盯双眼,都认为一场潜在的杀意已经悄然而生。
朱公子不紧不慢地答道:“白大侠救了朝廷的要犯,亦该向朝廷有个交待。”
白雪峰嘴上一撇,轻“哼”一声道:“你说了大半天的废话,这句话才是正题。”
朱公子亦是一声冷笑,对他说道:“先礼而后兵,这也是对人的尊重。”
白雪峰说道:“若要我留下,就别动嘴皮子,让我看看你的手段吧。”
朱公子踏着“碧波凌烟步”,双眼在白雪峰身上游移,他紧握折扇,说了一声道:“既然如此,那晚辈就先下手为强了。”
一句话作罢,朱公子飞出折扇,向白雪峰打去。扇子翩跹起舞,犹如白鹤亮翅,劲风之中夹着锐利的扇刃。白雪峰使了一招“铁桥式”
身体顺势向下一屈,躲过折扇。扇子回旋迂转,白雪峰感到背后唰唰之声,他又使个“鲤鱼打挺”翻身而起,一脚将纸扇踢了回来。
朱公子轻收折扇,咧着嘴说道:“白老前辈身法轻盈,真是宝刀不老,令晚辈大开眼界。”
白雪峰把手一推,接着说道:“你也不必再多絮话,继续出招吧。”
朱公子单腿立地,双臂平展而开,亮出“单花迎风”式,只见他的脸上现出一股氤氲的火红之气。
白雪峰单掌飘飞,使出一招“惊风游龙”,脸上落雪盈面。
火灼碰撞霜寒,朱公子与白雪峰这是要以真气的较量,来作生死对决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