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她对存义说道:“存义哥,这次可要轮到你,用内力驱动这两只铁盘了。”
存义凝气丹田,使出“虎啸推山”式,双掌驱使铁盘一前一后飞舞。他让玉凤跳上前面的铁盘,自己踩住后面的铁盘,收拢绳索,顺势滑了下去。
黑水滩过去了,二人前行数十里,来到一处满是黄沙的大沙坡,沙坡斜度很大,滚滚流沙不时从上面落下。
玉凤对存义说道:“存义哥,快过来,这个沙丘像山一样,咱们登上去看看。”存义拉去玉凤的手,对她说道:“凤儿,这忘魂谷步步杀机,处处充满危险,咱们要小心提防才是。”
玉凤站在原地向两边一望,这里遍插着尖锐的竹剑,毫无落脚之处。她对存义说道:“存义哥,看来想要过这里,只有从这座沙丘过去了。”
存义告诉玉凤,这座沙丘并不能轻易逾越。二人观望半天,静静流动的响沙,腾地冲出巨大的烟柱。霎时间烟尘遮天蔽日,两股旋龙朝着二人卷了过来。
二人攀附石壁边缘,躲过了旋龙,两股黑气骤然消失了。接着一个身着鱼皮甲的人,伫立在道口。鱼皮甲将他的身体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两只眼睛。
存义看了看这个人,鱼皮甲皮厚坚实,甲外遍生尖刺。此人恃甲逞勇,以“鱼跃冲顶”式,撞向玉凤。
沙坡上面勉强可以站立两人,此人一味向前急撞,存义和玉凤连连退却,又被赶回到了沙丘下面。
玉凤花容失色,她一抹额头的冷汗,对存义说道:“存义哥,此人据守在要道,他所穿的鱼皮甲又刀枪不入,这可如何应付?”
鱼皮人双手拖肩,坐在丘顶的入口处,冲着存义一味的冷笑。正午时分,炙热的太阳洒下光热,沙丘上闪现耀眼的亮点。存义看了看鱼皮人,他的眼睛眨了一下。
存义恍然大悟,鱼皮人是朝阳的一面,这对于他的进攻,多少会造成一些阻碍。可是自己虽占一些天时,鱼皮人却占尽地利,而且他不下来,这令存义毫无办法。玉凤晃了一下铁盘,存义近身上前,对她说道:“凤儿,待会儿我手拿铁盘,你将捆龙鞭藏好,咱们接着问上冲。”
玉凤惊讶地说道:“存义哥,沙丘那么窄,咱们若是被鱼皮人撞到了两边,掉下去,就要被竹剑扎死了。”
存义小声说道:“凤儿莫怕,我手举铁盘,再使千斤坠镇住险道。你趁着阳光晃耀鱼皮人的眼睛时,用捆龙鞭缚住他,那时我再出手对付他。”
二人商议已定,循路又向沙丘冲了上来。鱼皮人瞪着眼,对存义说道:“不知死活的小子,还敢往前冲,这次要把你们撞到竹剑林去。”
他说完之后,鼓足气力,像海飘中的一条鱼,朝着存义撞去。存义脚分二路,力压千均,举起铁盘,向鱼皮人的眼睛照去。
太阳的光芒在铁盘上集于一点,又反射到鱼皮人的眼睛上。他被晃得睁不开眼睛,玉凤抽出捆龙鞭,给他使了一招“困锁游龙”,鱼皮人被捆龙鞭牢牢缚住。
见到自己被绑住后,鱼皮人死死顶着存义的铁盘,他试图将存义顶下去,却无济于事。
存义使了一招“怒焰冲天”,一掌将他拍了下去。
鱼皮人跌入竹剑林,被扎成了鱼干儿。
存义拉住玉凤,往沙丘上闯,沙子开始急速下冲,存义施展轻功“浮萍清影”,借助铁盘,上了沙丘的顶上。
通向谷口处,还有一处断崖,这里深不见底,常有雾气缭绕。存义向对面望了一望,崖旁一棵苍松劲韧挺拔,青葱蓊郁地生长着。
存义从怀中掏出绳索,将铁钩紧紧钩住枝干。他使劲拽了拽绳索,在确认他不松动之后,将套环从绳索穿过,把另一端也紧紧绑住。
他对玉凤说道:“玉凤,我抱着你到对面去。”
存义抓住锁环,二人向对面的崖边荡去。在接近崖边时,绳索断裂,存义将玉凤推了上去。他自己的身体急速下坠,玉凤杏粉带俏的脸上,眼泪簌簌掉落。存义落在一个小石坳中,他冲着上面喊了几声。
玉凤知道他平安无事,止住了悲戚。存义小时候经常攀山,他很快附在崖壁,爬了上去。
玉凤看到存义回来,扑到了他的怀中。存义为她拭干眼泪,在她的额头吻了一下。
二人死里逃生,总算到了谷口,凄厉的笑声传来,恐又生出事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