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切原赤也那么沮丧的样子,晨曦忍不住想要伸手摸摸他的脑袋,感受一下那手掌下的一头海藻头是不是真的看上去那么手感不佳,按照仁王的话说,这孩子长了一张很欠虐的脸,不由自主地就让人给虐了去。
点背不能怨政府啊。
切原赤也憋了憋嘴,跳了下去,接着练习,晨曦也不吵他,只是依旧坐在那边用俯看的方式看着他。
那清脆的击球声伴着海风,算不上是最好的搭配,却也是格外的清脆,她很喜欢听那声音,球砸在船身上的时候,有种特别的感觉,比在球场上要来的声音更大上一些,声音不是特别的通透,却也不让人觉得嘈杂,她习惯了网球的声音,也不觉得腻烦。
只是
“你右手反手很弱。”
晨曦忍不住念叨了一声,在切原赤也反手击球的时候,反应力总是比正手的时候要反应慢上一些,按照他这样,留着漏洞去了挑战那三大巨头,如果不输的话,人生上出现了bug。
切原赤也定定地看了她一眼,然后垂下了脑袋,接着训练,他懂,真的懂……这么大庭广众之下被人戳中了脊梁骨,他也很悲凉的。
“如果反手弱的话,就别总是用反手啊……”晨曦嘀咕了一声,她想起了南次郎大叔的一个绝招——二刀流,大叔在他们三面前可以说是不保留,但是问题是总是不在那个点上,只能说她、龙雅还有龙马还没有被大叔视为对手的能力吧。
看到切原赤也那略微弱了许多右手反手的时候,她就忍不住想到了那二刀流。不得不承认,虽然大叔看上去是有点猥琐有点像是电车痴男追踪狂男的,可在网球上的天赋,用他师傅的话来说,可能百年之间也不会出现这么一个人,能够用这种方式来弥补自己的缺失,的确是一个很天才的想法,而且简单方便不管是男女老少都能够一学就上手。
而且,晨曦保留了一句话没说,其实切原赤也的右脚也挺弱的,不过她要是再这么说下去的话,只怕切原赤也憋屈的都要切腹自杀了。
切原赤也练了一会,原本还以为那坐在那边的学姐还会说出点什么来,但是这日头渐渐快西沉了,这学姐到是再也没有吭声出来。
一会之后,切原赤也听到背后有声音响起,他想,大约是那学姐从高坡跳了下来,他收了球拍,手上捏着那被蹂躏的已经从澄黄变成了泥土色的一颗网球,他看着那击球区,废弃了许久的木船的船身的木板有些蓬松,可现在他击球的那一个区域形成了一个圆,已经比其他部分凹陷下去一点点。
这学姐似乎要走了,那两只一直在玩耍大狗倒也乖巧,匆匆地跑了过来,抖了抖身上的沙子,乖乖地蹲坐在那边,等着给上链子牵回家。
“切原君,欲速则不达。”晨曦微笑着对着这小学弟道,虽然勤奋是件好事,但是过于勤奋就会对身体造成过多的压力。
“……”切原赤也很想说他知道,但是光是知道没用啊,他扬起了头,那张请嫩嫩的脸上一副严肃的神情,“主要是学长们太变态了!”
切原赤也一本正经地说着,言辞陈恳无比,那一句话认真的听得让晨曦差一点笑了起来,如果这句话要是让仁王雅治听到的话,保证是要握着他的手一脸的心有戚戚焉地说“真理啊真理啊”。
晨曦认认真真地想了想,她和被仁王雅治称为立海男子网球社大天字第一号大变态的幸村精市一个班也有两星期了,其实除了在网球方面强的有些让人咋舌外,其实在平时的时候,倒没有在网球场上的霸气,学习成绩虽不是特别的拔尖,却也是名列前茅,对同学和和气气的一点也不像球场上的那个人。
“其实,也不是那么变态的。”
晨曦对着切原赤也道,许是她的神情挺认真的挺让人相信的,还是她的样子挺靠谱的,切原赤也在那一瞬间觉得自己还是相信了的。
但是后来在他又一次挑战失败,扑街之后,又被社上被成为“诈欺师”的学长骗着去跑了一百圈之后,他觉得,那网球社里面的都是变态得不知道有多变态的。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当下先按下不表。
晨曦和迹部约定了周末一起去看篮球比赛这事,她是不大清楚迹部景吾是顺口说的呢,还是真的要同她一起去的,但是她还是记了一下,就怕自己一时之间又忘记了之后……迹部景吾是一个很会“记”的男生,真的!
一眨眼的时间,周五的时候又来到了,就在几个日出日落之中,原本还都想着“每星期总有那么五天不想上课”这种心思,一下子就到了迎来小解脱的日子。
“明天有事么?”
自打那一次和幸村精市说开了一下之后,松竹海弥音倒也是没什么特别在意的,她的兴趣似乎转变成了逗晨曦。
松竹海弥音觉得这妹子很Q,每次反应都慢慢吞吞的,尤其是在睁大眼睛的时候,原本眼睛就已经足够大了,一震惊的时候,整一个就是软绵绵的包子,很想伸出爪子对这她的脸捏上两把,对班上的人都是和和气气的,平时的时候就安静在哪里,平时也不怎么出声和出头,有人若是去问和法语有关的事儿,她也不会摆架子。
“恩。”
晨曦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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