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事可做了?”
术士刚在外面都知道了这就是六福晋,是家里管事的,他爬着要过去,被小厮一脚踹开,骂了一顿,再也不敢了,只在地上老老实实的跪着求道:“福晋饶命啊,小的只是个假道士,骗骗人,混顿吃喝!哪里会做什么法事的!都是骗曹格格的!”
这个时候说什么也没用了,这术士只想若是能开恩给打入大牢了就算是万幸了,可别乱棍打死了。
这阿哥府里打死个自己这样的人不是白打死的吗?
反正他也是个只认得钱不认得人的主,哪里还管曹无衣的死活,都推到她身上便是了。
术士这样盘算着,又说道:“其实小的也不敢答应,可是曹格格说必有重谢,小的就想赚了这钱,就嘴上答应了,可却神什么也没做啊!福晋开恩啊!”
夏涵看这人恶心叫人给带了下去,然后又跟曹无衣说:“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我……”曹无衣自知有罪,环儿是贴身伺候自己的人,她的话自己也实在无法反驳,而且的确也是人赃俱获吗,任她多么的巧舌如簧都是白搭了。现在唯有靠着她的大格格帮忙,曹无衣喊道:“大格格呢?大格格?”
没等夏涵说话,木丹落井下石的说:“曹格格睿智啊,能想着这个时候用大格格来帮自己,大格格才多大,曹格格也忍心让她见这个,这对别人的孩子歹毒对自己的孩子看来也不手软啊!”
“富察木丹是不是你跟着环儿勾结来害我?”曹无衣瞧出环儿时不时的往木丹那瞧,觉察出了不对劲。
木丹却哪里会认得,这时候任由曹无衣说什么都没用了,自己还不痛快的将之前受的气都还回去!
“曹格格又要来推卸到我身上了?果然疯狗是乱咬人的!”
“你……”
曹无衣知道自己被动,也不敢再多接话,只求夏涵能放了她一马。
夏涵却不会放了她,无论幼荷的身体跟曹无衣的诅咒有没有关系,夏涵都容不得这女人在府内了,若是这样的丑事她都能忍了,以后还不被人骑到头上去?
外面的人又该如何看她?
说不定会指她一个纵容,还保不齐要说是她也不想幼荷的孩子好呢!
那她岂不是冤枉?
夏涵正要发落,木丹的眼神却移向了苏七月,苏七月一直不敢搭话,她猛地跟木丹的眼神交接,那种不好的预感愈来愈烈。
果然,木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狡黠的笑容,开口道:“苏格格怎么不说话啊?这事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什么?富察格格的话我倒是听不明白了,什么事?我知道什么了?”
苏七月机敏的想要搪塞过去,可是木丹是有备而来,哪里是这么容易搪塞的。
果然,木丹出招了,说道:“我怎么听说苏格格特意叫人换了后门的锁,难道不是因为知道了这事想法子阻拦?只是苏格格既然知道了就应该跟福晋说,不该自己拿主意乱办,可是忘了谁是一家之主了!”
暄暄急了正要争辩,苏七月拽了她一把,淡淡笑起来,道:“富察格格可真是会编故事,只可惜这都是富察格格的测测,却不是我本来的心思,我只是想着过年的时候大家都放松了,怕被外人乘隙而入,之前京中也不是没出现过打家劫舍的事来。这又有什么不对的呢?再说了福晋这些日子照看幼荷已经很辛苦了,就换把锁的小事,实在没必要还要来打扰福晋吧?”
说着苏七月站起来,给夏涵低着身子作揖,很是恭敬的说道:“福晋请恕七月自作主张换了锁,以后一定不会了。”
夏涵一直没说话,静静的观察着苏七月和木丹。
谁是真?谁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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