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只是物以所用,难道你期望他的残魂被厉鬼吞噬吗?”渡狸紧紧的盯着冷苒,语气问的格外坚定。
“我......”冷苒张了张嘴,终究是什么话都没有说出口。
她没想到,九玉白说的复活是骗她的,想到刘大娘那么大年纪了,如今......她不敢想象。
可是现如今,她又不是离开之际,蹙眉,脑海中回荡着霍子轩的话,不要回将军府?为什么?她不可能丢下刘大娘不管啊,难道说他是怕她去将军府找九玉白麻烦吗?
眼角督见渡狸抱着的鼎,眸光不由的变得深邃起来。
“你拿的是什么?”
面对他怀里紧紧抱着的这个看似炉鼎却又不似炉鼎的东西,冷苒眼色微微凝固。
总觉得,这个东西异常的熟悉。
“冥药鼎”渡狸眼角抽搐,没想到她竟然不知道这东西是什么?难道她忘记了?还是说......尾巴一翘渡狸一头扎进冷苒的怀里。
顿时,冷苒感觉那冥药鼎散发出来的冰冷和邪气缠绕了她的全身,心跳突然变慢,血流仿佛也要凝固般,她觉得冷,好冷,下意识的觉得,这股冰冷是从那药鼎里传来的,若是她继续挨着这个药鼎,她一定冻成冰块。
“把它拿开”冷苒伸手推开渡狸,倒退两步,眼眸带着一丝惊恐的看着它抱着的冥药鼎。
渡狸不可思议的盯着冷苒,不确定的问道:“你怕它?”
冷苒眼角抽了抽,如此邪气的东西她不是怕,是感觉挨着它就不舒服,“总之你拿开就对了”
别说这个药鼎如此怪异,就光想到里面竟然吸了子轩的残魂,她就对这东西没有一丝好感。
“可是它本来就属于你,是你的东西”渡狸说完把冥药鼎往冷苒怀里一塞。
触手的冰凉还有一股诡异的熟悉感惊的冷苒差点丢在地方。
“你可别摔坏了,这药鼎可以用残魂炼制丹药,而且还可以养蛊,你竟然都忘记了?”渡狸弯弯的眼眸一眨不眨的盯着冷苒,黝黑的双眸里除了茫然还有对药鼎深深的排斥。
这一刻渡狸相信了,“看来你是真的忘记了,臭女人,你怎么可以忘记呢,当年的你可是多牛逼啊”
听着渡狸说的话冷苒疑惑的看向它,不确定的指了指:“你说这邪气之物是我的?我怎么会有如此诡异的东西”
光是看一眼就觉得毛骨悚然,这还是她的东西?她怎么不记得?
“你不记得你五岁时的事情了?”渡狸挑了挑眉,它不敢相信,这个女人竟然一无所知。
冷苒老实的摇了摇头,壮着胆子瞅了瞅那鼎,除了感觉不舒服外,还有一股莫名的熟悉感,真的好似它本就属于她的一样?
“天意啊,天意”
渡狸饶了饶爪子,它和她也算是有个机缘,还记得它还是一个任由十九层地狱妖兽们欺负的对象时,一次偶然的机会,它通过时空的缝隙看到了一张稚嫩可爱的脸,那是一张天真散漫,无比吸引人的脸。
嘴角挂着深深的梨涡,它看到她一身粉色的衣裙,头扎两个冲天揪,清灵可爱,手里抱着一个药鼎在开满灿烂花朵的草地上欢乐的奔跑......
它当时就在想,若是能一直跟在她身边,一直看着她如此快乐下去多好啊,第一次,它生起了一种守护她的冲动,那种冲动一直鼓励着它打败众多妖兽,在十九层地狱的妖兽中站稳了脚跟。
当初冷苒请它的时候,它只觉得她眉宇间和心中的那个影子神似,却不确定,直到现在找到了冥药鼎,它才确定,她真的是她!
心中的激动压抑不住,可是她却不记得了?
“对于十岁前的记忆很模糊,只记得从五岁就跟着奶奶踏遍坟地”冷苒拧眉深思,却如何都想不起,越想脑子越是一团糟。
看着冷苒深蹙眉头的模样,渡狸有些不忍心了,它跳过去把冥药鼎抱在怀里,塞进松松垮垮的衣兜里“既然你忘记了,我先替你保管,也许是时机未到”
“好”
药鼎离开了自己的手,顿时那股阴凉之气消失了。
丁玲玲——丁玲玲——
一阵清脆的铜铃声有节奏的响起,冷苒乍听之下还不觉得怎么,但是那铜铃声越来越响,越来越刺耳,竟然让她有种晕眩的感觉。
渡狸自然也听见了这声音,它毛茸茸的耳尖微微一动,顿时眸光微凝。
“不好,是黑白无常,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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