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扮得一副好商人模样,亲昵举动,咋一看还真像一对情侣。
“你们俩干什么的!”粗犷的声音轰雷似的在耳畔响起,正陶醉于美人身的崖生浑然不觉的被惊醒,陡然全身轻微颤抖片刻,倒是有着男子都明白的*。
崖生咳咳了两声,左受靠在紫陌瘦削柔弱的香肩,“守卫大人,我们是附近地区的商人,想来跟大人们做些生意,也好能养家糊口。”
那人首蛇身的秃顶守护摆动着让人浑身酥麻的身子走近两人,色眯眯的盯着紫陌,“哟!这小妞姿色不错嘛,难道就是你口中的生意货?”
崖生一听到这话,心中那股怒气直袭心间,“丑东西,要不是计划与你周旋,本少爷立马让你跪着向紫陌认错。”焚烧的怒火也只能暂留心底,少年偏斜着脸瞅了瞅紫陌,心里暗自纳闷道:“什么情况,这小妮子听到这话,竟然还像个没事人一样,真猜不透她……”少年十分轻微的吐纳出一口清气。
“守卫大人还开咱们这些山村乡人的玩笑,旁边这位丑女正是小子的爱妾,因为长相极其丑陋,而被同地区人嘲笑,想找到一份体面的工作都难如登天。无奈之下,我们夫妻俩只能做点小买卖,靠此为生……”崖生还是编得一口流利假话,不过要是这秃头怪让紫陌摘下口罩,应当如何圆场。
秃头怪听过崖生的话,什么也没说,就围着两人踱步转圈,上下打量着紫陌,眼神中除了猥琐,也就只剩下疑惑。“丑女?我看这小妞身材这般妖媚,兄弟要是看她不上,便送给哥哥们消遣消遣啊……”
秃头怪猥琐得使人恼火的声音不停的在两人耳边转,紫陌这小妮子不知道在想什么,一直都没什么反应,两只手就上下不停的*,着实让人捉摸不透。
“守卫大人啊,我们这些个穷人家能够娶到媳妇已经是跪天拜地才能成之事,倘若今日将丑妾赠予各位大人,那小子可就要孤独终老,还望大人们给个出路,谢谢,谢谢!”崖生扮演成年男子还真有那几分天赋,收敛住往日稚嫩的声音,倒还颇有成年人的风采。
秃头怪心机重,老是在紫陌身边转来转去的,不知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那你让她摘下面罩我看看,要是真像你说的,那我就同意你们进入。倘若不是的话……呵呵,后果你应该很清楚。”这秃头怪不仅长得丑陋无比,连心机都这般肮脏恶心。
崖生这下心里打慌了,还真没料到竟然会这么难对付。不过就在两人于守卫僵持的时候,珂玥和同曲绝悟仗着轻盈的身法从侧门进入到蛇团部族内部去打听蝶心的情况。
正在少年交愁苦恼之时,紧挨着的紫陌忽然猛地一下摘掉脸上的面罩,细长的小脸蛋上胡乱的长着几搓黑毛,尖翘的鼻子向着一旁弯曲,浑圆乌黑大眼珠子被畸形的眼眶这么一戏弄,也搞出了个半成品,额头那几道深凹的纹路,瓷巴巴的脸看上去老出了十岁。
“啊!这小妮子啥时候搞成这样子了,太夸张了吧……”崖生按捺不住心底那一抹诧异,不断的喃喃自语。
秃头怪也是被眼前的紫陌给吓得个半死,连忙叫喊道:“我的神啊,快蒙上,快点蒙上!”紫陌看见秃头怪的表情差点没忍住笑出了声儿,不过迫于目的,就连忙把面罩给蒙上了。
秃头怪轻微两步走到少年跟前,丑得怵目惊心的外表在崖生的面前晃来晃去,“兄弟,辛苦!”声音倒是挺诚恳,加上搞怪的转身,连入戏颇深的崖生都差点笑场。
“守卫大人,现在您可以放我们进去了吗?”
“我有说过要让你们进去的吗?”秃头怪猥琐的望着惊讶不已的崖生,旋即噗噗失笑。
这下可把崖生给惹急了,一直暗藏在心底的怒火早就爆满胸腔,咬牙切齿,隐藏在袖口中的双手,握成重拳咕咕直响。
“不过……”
“不过什么?”少年忍了忍,旋即问道。
秃头怪阴险抽笑,不过嘴确实紧闭。少年似乎明白了,便凑上去说道:“守卫大人,您放心,只要生意做成,自然是少不了您的好处。”
崖生这小子不知是从哪儿学来的人际交往,竟然能够把这个阴险城府深邃的秃头怪的心思给摸清了。
“我去,这尼玛方向几十里连个人影都看不到,都不明白这群二货拿钱来有什么用?”少年似乎不能理解,钱币在这片大陆上是除了武技、丹药之外唯一能够通行的东西,而且也最实在,能够换取切实物品。
“小子,不错,有做生意的资质!”
说完话,秃头怪大喊了一声:“放他们进去!”严守在门口的两排侍卫便散到两边,崖生看到情况淡然一笑。回过脸去望了望藏在面罩后的紫陌,重重的抿了下嘴,两人便在两个士兵的带领下朝部族内部走了去……
再次转过一条小道,紫陌忽然笑脸羞红的放开了崖生的手臂,腮帮微鼓,娇嗔的瞪着他。
失去了那股柔软的美妙触感,崖生心中一空,有些怅然若失的轻叹了一口气,一双目光几乎是不受控制向旁边少女身上移了移,那对遮掩在淡绿色衣衫之下,略微挺翘的小胸脯,虽然青涩,可却已初具规模,别有一番青涩果子的诱惑。
感受到崖生那不经意间略微火热的眸子,紫陌清雅的小脸,顿时被绯红取代,小手条件反射的上抬许多,羞嗔道:“傻蛋,你……”
“咳…咳…”被紫陌的嗔声猛地一惊,崖生剧烈的干咳了两声,脸皮有些发红,讪讪的笑了笑,心头暗自哀嚎:“真是个孽畜,紫陌可是堂堂北部族大祭司之女,自己竟然忍不住有感觉?”
被这忽然的插曲打乱了两人间的气氛,一时间,氛围沉默而旖旎。紫陌小脸绯红的低着头,以往的那股淡雅,已经在少女禁地被触碰的羞涩中消失的干干净净,目光偶尔飘闪,却是见到崖生那目不斜视的面孔。
在这古怪的氛围间,一条并不断太长的小道,却硬是宛如长征一般,总是走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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