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文星跑回自己马车边的时候,老管家崔伯已经在等候多时了。
“少爷,今天的事还顺利吗?”崔伯担心地问。
文星点了点头,说道“今天让崔伯您费心了,事办得很顺利,不过还请不要把今天的事情告诉别人,特别是爹爹。”
崔伯点了点头,说道“小姐还请放心,这个老奴心中有数。再说老爷对我又再造之恩,我一定守口如瓶。”
文星道了声谢,匆匆上了马车。
崔伯问了一声,确定文星已经坐好,扬起马鞭,赶着马车就回家了。
文星进了马车就开始脱下女装,准备换回男装。
就在这时,几个蒙面黑衣人手持钢刀追着一个英俊的男子,从旁边的一个胡同之中跑了出来。
男子此时已经浑身是血,脚下踉踉跄跄的眼看着就要支撑不住。正好看到前面有个马车,不由眼前一亮,用尽最后的力气,从马车后面挡板上翻了进去。
蒙面黑衣人追了几步,眼看着马车拐上了大路,只能恨恨地盯着马车看了一眼,回身走了。
男子翻进马车,文星正好把女装解下一半,看到突然冒出一个男人,不由惊叫了一声。
男子看着眼前的一片春光,也华丽丽地晕了过去。
文星气得踢了男子两脚,不过该看的不该看的都已经被看光,也就无可奈何了,只能发泄两脚了。
崔伯在前面听到文星的一声尖叫,不由关切地问道“小姐,有什么事吗?”
文星定了定神,说道“没事,一只苍蝇而已,崔伯你继续开吧。”
看着男子浑身是血的样子,文星真想一脚把他踢下去,就此不管他的死活。不过看着他凄惨的样子,深受医家熏陶的文星实在狠不下心来。
咬了咬牙,想到父亲一直教导的医者父母心,文星叹了口气,取出随身携带的金针刺入男子伤口附近的穴道之内,先帮他把血流的速度放慢,然后敷上金疮药用纱布裹住。
看着已经停止流血的伤口,文星松了一口气,起出金针,然后背过身去,把女装脱了下来,胡乱放到一边,然后再把男装换上。
却不知背后的男子自她转过身的时候,就悄悄睁开了眼睛。看着眼前的美人更衣图,眼角露出一丝笑意,却没有一丝不好意思的样子。
看到文星换好衣服,就要转过身来,男子又眼睛一闭,“昏迷”了过去。
文星先将女装折好放到一边,然后上前探了探男子的鼻息,眉头不禁皱了起来,喃喃说道“没道理啊,伤口已经痊愈,按理应该已经要醒了啊,怎么还是不省人事?”
低头沉吟:难道是我诊断有误,还有其他什么问题没有看出来吗,出血鲜红,也不像中毒的症状啊。
想到这里,文星不由牵起男子的手,手指就搭上他的命门。
脉搏跳动有力,这实在不是一个失血至昏迷的病人该有的脉象。
文星的脸不由沉了下来:我这边担心得要死,感情这家伙居然一直把装啊。
想到这里,文星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冲动,直接一脚向男子踢了过去,想把他踢下马车。
男子感到一股风声传来,知道事情已经败露,再也顾不得装昏了,一把捞过文星换下来的女装,跳下马车,喊道“多谢姑娘救命之恩,赢昙天必有后报!”说完还对文星挥舞起衣服。
文星的脸不由涨得通红,咬着一口银牙,恨恨地看着越来越远的那个无耻之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