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她的却只是充满温柔眸色里的淡淡笑意。
一时间,泪水涌出眼眶,君沫紧紧抱住他的脖颈,这一刻的触感,迫使泪水涌出,最终淋湿了君臣胸口处白色的衬衫。
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间这么难受,难受到哭,脚和手臂受伤,钻心的疼痛蔓延开来都没有想要哭,可是,却因为眼前男人此刻一副风轻云淡的表情哭出了声。
她清楚地用手摸到了他后颈处湿濡一片,清晰地粘稠感就是鲜血的触感,可是她想不敢继续触碰下去,不敢看,不敢细想。
他的背恐怕早已鲜血淋漓了吧,浓烈的血腥味透过风吹进鼻腔中。
泪水模糊了双眼,她看不清他的脸,看不清他的感情,甚至有一点看不清自己的心,迷失在荒野里找不到方向。
等待着有一天得到救赎,等待着有一个人能够告诉她,到底应该怎么做,究竟如何去做才是最好的选择。
她迷茫了,已经不知道未来的路如何去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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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怎么了?君总又来了?”已经下班回家的院长急匆匆的跑进医院大厅,一边穿上助理递过来的衣服一边开口问。
“可不是吗?”助理一脸焦急“在六楼手术室呢。”
院长猛地停下脚步,一个回头盯着助理“这次又是谁啊?”
上次来的君家小姐差点要了他们的命,在这里就住了五天院,那过程,可真叫一个心酸啊。
普通的高烧,愣是让近十个医护人员一天二十四小时待命,一个风吹草动马上出动!君臣也是,几乎没怎么合眼一直守在床边,一感觉不对劲就不停的按铃按铃,他几乎都要怀疑君臣是不是不用睡觉不用休息的?
如果不是知道君沫是君臣的妹妹,他可能真把君沫当成君家少夫人对待了,这个当哥哥可真够疼妹妹。
“这次是君小姐。”助理开口,顿了顿感觉自己说的不够严谨又补充“还是君小姐。”
话音刚落,就看到院长脚下一个趔趄,紧跟在他身后的助理迅速出手扶住了院长胳膊才没让他在医院大厅里当众摔倒。
咳咳,还好,这个点都吃饭去了,大厅人不是很多。
院长站稳之后环视一周,故作淡定,脚下步子不自觉的快了些,压低声音“这次又是怎么了?”天呐,又来了。
几乎一周内来两次,中间隔了一两天,神啊,我开个医院是怎么得罪您了吗?要这么折磨我!
可是,谁让人家君臣有钱呢?谁让人家君臣有势呢?谁让人家君臣有权呢?
恩,其实,伺候好了这位爷结果也是不错的,虽然过程有点艰辛,不过!没有关系,哪怕像是万里长征,也要坚信千万沟壑后面是柳暗花明!
院长开启了自我安慰模式,其实这样想想还好,人生还有希望,哪怕他已经年过半百。
“好像是学校组织去夕山,君小姐摔了。”貌似摔的还挺严重。
“陈医生呢?把陈医生调过去。”那是医院里最好的外科医生。
“已经在手术室里了。”
那就好,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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