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时时刻刻都是护着他,在李家的后宅里,不叫任何人打扰到他......
“娘。”李守业走到她跟前,低头唤了她一声。
“守业!”陆含宜瞬间双目盈泪,“娘的儿啊!娘的好儿!”
“娘,往后你莫要再做那些事了。”
“娘依你,娘都依你!”
“你也莫要再与舅母姨母过不去,找她们的麻烦。”
陆含宜听到这里,迟疑了片刻,咬着牙道,“行!娘也依你!”
李守业见一一都答应的陆含宜,再一次叹气过后,重新端起药碗,坐在她床边给她喂药,“你好好喝药,别叫我费心了。”
“嗯,娘依你,”陆含宜两眼放光的看着自己大儿子,一口一口喝着苦药,只觉甜如蜜。
她的好儿子原谅她了,又回来了。
没有人能抢走她的好儿子!
她和她的儿子,不能分开!
这边,陆家。
柳氏叫人把陆含宜赶紧抬走后,她跟着人群进了佟南鸢屋子里。
“南鸢呀,你莫要听你二姑姐那个蠢货的话!”
“她脑子有问题,你看谁能跟她过一起!”
“你就当她当屁!不要跟她一般见识!”
“建达那几个孩子,我叫他们过来,你受了伤,刚好叫他们照顾照顾你!”
佟南鸢听着柳氏那碎碎念,她紧蹙着眉,一脸惨白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在一旁的陆令筠看到这一幕,她上前道,“母亲,南鸢不舒服,你在这时候别烦她。”
“南鸢,我知道你不舒服,所以正是这个时候,能叫你好好看看哪个孩子更孝顺!更和你心意!这正是尽孝的好时候!”
佟南鸢脸色那叫一个白,大夫在一旁诊着脉。
好在这时,陆宽回来了。
“出什么事了!”
陆宽大步流星走进来,首奔床上的佟南鸢。
“相公。”佟南鸢紧紧抓住陆宽的手。
她手上被热茶水烫过,此时红了一片,陆宽一眼便是见到她手上的烫伤。
“谁弄的!”
“老爷,是二姑姑冲进来跟夫人争吵,她撞翻了茶桌,烫伤了夫人。”丫鬟道。
“那个陆含宜!”陆宽攥起了拳头。
柳氏见到他对陆含宜生了怨,“宽儿,你二姐她,她就是个糊涂莽撞的,你莫要跟她一般见识!”
“她糊涂莽撞于我们何干,我们哪里对不起她了!总来我们这里闹,我们谁欠她了吗!”
柳氏尴尬的笑着,“我想她是误会了,以为你们想要把她守业过继过来,才没头没脑过来找事,你放心,娘跟你保证,往后我再也不会叫她来闹了!”
“更不会叫她影响了你们过继建达他们几个孩子。”
“建业建成建林建达,你们快来啊,给你们舅舅磕头,好生照顾着你们舅母!”
柳氏一心只有过继她孙子这件大事,今儿不管怎么样,她必须要他们认一个!
今儿要是叫陆含宜搅和了,往后还不知道还有没有这样的好机会!
她这边热情无比的招呼着,西个孩子一股脑并排站着,由着陆宽和佟南鸢挑选。
可就在这个时候,给佟南鸢诊脉的大夫手腕一松,抬眉道喜。
“恭喜老爷,恭喜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