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苂虽负气,但是她确实也累,最近这几天忙得太心力透支,体力更是无限预支。刚沾床没多久,便睡着了。醒来的时候也不知是多少点了,只是昨晚睡在自己身边的人不见了。
想起昨天说的什么一天,靳苂急急下床,跻了鞋,连头发没打理,穿着昨天的一身盛装,便冲出门去。
“家主……”在门外守候的婢子见了靳苂开门,连忙行拜礼。
“嗯?”靳苂茫然,却也不管这些,连忙开声道:“谏箾呢?”
“少庄主去打点今日新妇见公婆的物件了。”
“呃……”靳苂依旧没有搞清楚状况,但似乎这不是一件什么危险的事情。于是,靳苂伸了个懒腰,转身回房准备睡个回笼觉。
只是一趟下,脑中的神经递质突然像恢复了平日的灵敏性。
“你说清楚!什么叫新妇见公婆!”这回,靳苂连鞋都忘了穿了……
“家主,自然是您带着少庄主回门,拜见公婆……”
胡扯,我哪来公婆!靳苂难得翻一次白眼。
当门外的人拿了梳洗衣物进来,告知所有东西都准备妥当了,庄主有请,靳苂被收拾了妥当,随即被随行的婢子引至外厅。
“这盘子东西真不错,怎么做的?”
还没进门,靳苂便听到了秦楚的声音。
“靳苂你没事吧?”看靳苂出现,秦楚连忙迎上去,眼光上上下下把靳苂扫了个便。还不时闪出一两个暧昧的眼神询问昨夜的情况。
“我没事……”靳苂说得极为平淡,她能有什么事,除了被逼婚。
靳苂眼角斜向堂内,只见那日劫走她的女人一袭玄色礼服穿着隆重地坐在正堂,旁边坐着另外一位她没见过的女人,打扮贵气,仪态端庄。对桌的另一边则是秦楚刚才起身的位置。要是靳苂稍稍明白一点古代座位知识,她会清楚的意识到,这就是所谓的“高堂”,而秦楚,已经把她彻底卖掉,堂而皇之地占据了长辈之职等着她行礼。
“箾儿去哪里了?这个时辰了怎么还不见人?”
“一早就带了濠江,浩海出去了,说是要去买办些许东西,刚才有人来报,已经到了庄内地界,估计再过半盏茶的功夫便到了。”女人的贵气,自然流露,但谈吐之间,却满带柔情。
“君泯,我也有能看女儿出嫁的一天……”
靳苂险些以为自己看错了,自恃沉稳,极爱面子形象的女人,居然眼角晶莹。
“孩子们都在看着呢。”身旁的贵气女子微微倾身,拍拍玄衣女子的手背,以示安慰。
“庄主,少庄主回来了。”家丁疾步匆匆地来禀。
“让她直接到外堂来,不必回屋了。”
“是!”
“既然人到齐了,我们开始?”秦楚转身笑道。
“父母不在,自然长姐为母,道医请。”周庄主抬手道。
“喂,什么情况?”靳苂扯了扯秦楚的白大褂,压低嗓音问。
“稍安勿躁,一会别出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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