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要准备些什么工具,无非也就是秦楚拖延的借口,把出云放上床安置,秦楚也没敢去哪,只能在房内百般无聊地四处瞧,顺带翻翻找找,出云带来的包裹里面有什么物件。
这不找不知道,找到吓一跳,小包袱里面除了一套换洗的衣服,余下的便是银票和一堆瓶瓶罐罐,这小瓶子装的东西秦楚没一个是有勇气打开的,倒是那叠厚厚的银票让秦楚垂涎欲滴,心虚地往身后瞧了两眼,随后飞快了抽了几张,迅速地放进自己的口袋里。然后若无其事地把包袱收拾好。
“弄好了?”见靳苂抱着东西,还小心用肩撞门进来,秦楚连忙迎上去为她把门再打开一些。
“好了。”把笨重的机器小心地方在桌上。
“你有把握?”
“还没,没见过人,谁知道是什么症状,但之前也听过。”秦楚摇头。她心下也没谱。
“那明天怎么办?”靳苂无奈的轻叹一声,看来这西方医学离开了现代检测机器什么都办不了啊。
“尽力而为,崖一飞能带多少个人走?”秦楚想着,这出云受了内伤,若是能出去,或许还有那么几分希望。
“刚去问过,毫无把握。”靳苂虽老实,却也不傻,她自然知道若真亮起势力抗衡,唯有王族了。估计这公主出来也是隐瞒了诸多实情,现在对冷袖无徵揭示身份也没多大用处,只有出得去,才有有名正言顺的可能,困在这里,那就是有名无实。
“呃……”这不是等于在等死么,要是她找不出原因,她们这些没有战斗力的,完全就是案板上的肉任由宰割了。
“谏箾姑娘还没醒,但是,估计也没有什么指望,那戒律院执事在桃林可以对她擅下杀手,足以证明,即使是前宫主的女儿出面干预,也无济于事,况远水救不了近火……”接到秦楚的眼神,靳苂无奈地道。
“我就不信,就没有冷袖无徵忌惮的东西。”秦楚冷哼,一个这样庞大的组织,不可能没有弊端。
靳苂无奈的朝秦楚翻去一个白眼,即使给你找到弱点又怎样,以你的能力能构成威胁么?蛇是忌七寸,七寸不难找,但你有打下去的实力?
“不过话说回来。”靳苂越过秦楚,看向内堂的床。“如果那药真是假的,而且还是她有意为之,那她来的目的……”
“这个我也在想。”秦楚抬手打断,阻止靳苂往下说,她又岂会没想过这层,若这公主易容出现,不是为了救她们,也不是来送药做交换条件的话,那事情可能很复杂。如果她真的是拿药来交换什么条件,但是药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掉包,那更可怕。
“两位客人,宫前有人硬闯,宫主着小婢来告知,希望两位客人在房中静候,切莫擅自外出。”突然有人在门外如是道。
“告诉你们宫主,我们会好好在房里等的。”秦楚答应,心中寻思着,若真有人创,来者是谁。
“你说会是谁?”待婢子走后,秦楚轻声问靳苂。
“这不好说,江湖上的事情我们不清楚,只是听谏箾姑娘提过一些,你看昨天守在外面的人,就知道冷袖无徵的实力不容小窥,能创到大典的应该也不是泛泛之辈。”靳苂皱眉寻思,对这样什么形势分析,她不是很在行。
“是落潇潇……”门外一个声音响起,靳苂和秦楚双双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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