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啾……”
“怎么搞成这样!”看着全身湿透举步滴水的秦楚,靳苂担心的上前询问。
“还不是那个女人害得……”秦楚吸吸鼻子,转身关上门就开始脱衣服。
“这女人一点同情心都没有,看着我掉进水里,居然就自己划船走了!”重重地把湿得还在滴水的白大褂狠狠地往地上一摔,秦楚恨得牙痒痒。
“你怎么得罪她了?”靳苂满口的无奈,这秦楚,怎么就爱去挑衅公主呢,还大有越挫越勇的形势在。
“我哪敢得罪她啊。”秦楚朝靳苂翻去一个白眼,心里依旧无限哀怨。
打开衣柜,秦楚思绪依旧在落水前出云所说的那番话中,落潇潇这样大费周折地盗药,又独闯冷袖无徵与慕容悦做交易。有什么事情是她不能亲自做,而又必须做的需要这样费尽心思秦楚想不明白,刚才问出云,却也不肯给出答案。
肩膀突然传来力道,秦楚被冷不防地下个一跳,随即便听到靳苂询问的声音传入耳中。
“喂!想什么那么出神?”见秦楚打开衣柜却呆呆的愣在那里,靳苂叫了几声也没反应后适才走过去拍秦楚的肩。再这样穿着湿衣服愣下去,时间久了容易感冒。
“老娘进去换衣服了,你去准备一下明天要用的东西,我猜慕容悦会同意的。”从衣柜里随手扯了一套衣服,秦楚三下五除二地边解纽扣边往内室走去。
“秦楚,人要走了!”
“谁啊?”秦楚刚换了衣服出来,离开的靳苂突然又折返回来,而且一副急匆匆的模样。
“竹韵。”
“呃……怎么了?”秦楚皱眉,刚才还好好的,没看出要走的意思啊,何况她还有内伤在身,那么急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了。
“人在哪带我去!”
“正在外厅和慕容宫主辞行呢,我刚才路过看见的。”
“我去瞧瞧……”秦楚听闻,冷下脸,便夺门而出。
“慕容姐姐,我的老相好呢?”气喘吁吁地扶着门框,秦楚喊住正要离开的慕容悦。
“方才竹韵姑娘来向本尊辞行,只道收到出云公主传书,需要即刻动身前往。估摸着时间,现在大约到了片光了吧。”
“我走了……”秦楚一个转身,再次夺门而出。
“宫主,此人难以捉摸……”秦楚来去匆匆,哪里注意到慕容悦身旁还站着个人。
“余兮,昨日下面所乘,你该看了才是。”
“请宫主明示。”
“她出现以来,在路上不但救了长风,就连倒在街边奄奄一息地乞丐也不曾吝啬出手。此人善心医德可见一斑,那崖一飞一身傲气,却甘愿供她差遣,足以说明其独特之处。”
“宫主慧眼。”
“呵呵,不是我慧眼,而是你,把心思都放在了长风身上,哪里还有心思去管其它。”慕容悦巧笑嫣然。
“宫主您说笑了……”
“余兮,你可知,每次你被我说中心事,对会对本宫用敬语。”
佘余兮无从接话,只能默默低头,跟在慕容悦身边。一行人经过心悦亭远远地便见靳苂侧立在路旁,谦和有礼地向她们一行人打招呼。
“怎么,长风跟着这个连自己都无法自保的人你不放心?”与靳苂擦肩而过之后,慕容悦似笑非笑地开声问。
“长风自有她的判断,又何须我干涉。”佘余兮淡淡地应到。
“在桃花林里你的那剑若真用全力,估计她连冲过去的时间都没有。”侧身看向佘余兮,瞧见她张口欲言最后却又保持沉默,慕容悦心情大好,继续说道:“长一倍的人里,就属你最心疼长风,平日虽待她严厉,但这也是为她好,未来冷袖无徵还指望她接掌……”
“宫主如今才三十有五,正是壮年,岂可动退位之念。”
“天下之事,权力之争,久了,人也会倦,当年我接这冷袖无徵,只因一人之愿,如今,这愿望快近了……”慕容悦停下脚步,仰头望着骄阳普照下的蓝天。
片云遮阳,净澈的蓝天下,曾经有人让她许了一个诺。为了这个诺言,她握住了这天下最让人垂涎的一股力量。
秦楚自然不会蠢到自己飞奔去追,她跑出门就发了个响信给崖一飞。崖一飞听见响声,以为有什么十万火急的事情,连忙把手中的筷子和碗放下,拿了桌边的配剑一跃而出,往声音的方向赶去。去到才知道,原来秦楚是要找苦力。
“医生,这男女授受不亲……”崖一飞红着脸,窘迫地看着秦楚。
“老娘都不怕,你怕什么,快点蹲下。”秦楚才没功夫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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