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两个照顾女孩的侍从,秦楚一行人便离开了,即使记挂女孩的情况,但也不得不离开,她能做的也只有这些,能不能活就得看女孩自己了。
“秦妹妹,这样把肺拿了出来,她怎么还能活着?”这开膛破肚之后还能活着,若不是亲眼所见,引归真的是不会信。何况开膛破肚还是为了救人。
“引归姐姐,人的肺有两个,舍掉一个保全生命也是不得已为之。若是条件好,却也并不需要把肺摘了。”一个肺虽然能代偿,但以后只怕这女孩都不能自由的奔跑了……
“能活着就比什么都重要了……”引归瞧着秦楚那微微的叹息,不由轻声安慰道。
“引归姐姐?”秦楚瞧引归神色似有所感。
“我的母亲便是因刺客行刺,被一掌伤及内脏不治而亡……”
“逝者已矣,引归切莫伤心。”
“无碍,我也是触景生情一时感触良多罢了。”引归勉强扯了一个嘴角是弧度,又接着道:“若当时有秦妹妹在我母后也不至于这般死于非命。”
“明日我们便可入宫,到时我们先行为父皇诊断病症,秦医生不知可否?”西琼王子走入厅内。
“救人自当是重中之重。”秦楚点头赞同,她跟来无非是因为要助出云一臂之力。
“瞧我的皇兄病症就有劳秦妹妹多挂心了。”
“救死扶伤应该的。”一行人边说着出云便也随之入了厅内,秦楚见之立刻起身去迎。
“公主,你梳洗好拉。”秦楚笑意盈盈,看着出云一身华贵宫装,那高贵冷艳又孤高冷寂的模样,让秦楚不由自主地探手去牵出云隐没在重衣内摆得端正的手。
“看来秦妹妹要辛苦一遭,不必等到明日了。”引归也起身上前。
“本宫不日还须南回苗疆与竹韵汇合处理些许杂事,自是要先行拜会西琼陛下商讨要事。”
“既然如此,便请出云公主随本宫入宫拜会皇兄。”
西琼的皇宫相交于大澜少了一分轩昂,却多了几分神秘的庄严,估计这就是地域的文化差异带来的审美,秦楚如刘姥姥进了大观园,什么都好奇,还不住感叹可惜靳苂不在,否则肯定又是一番差异性的文化论述和历史研究。
一行人,被引归引至议政厅,秦楚被象征性的介绍过后,遍被请到了旁厅休息,出云和西琼王商议了什么事秦楚被不知晓,直到傍晚西琼王差了使臣前来领着秦楚去用膳,方才又见了出云,西琼王设了宫宴,旁边的宫婢躬身请了秦楚往出云旁边的席桌上坐下。
“今日一直与澜国出云公主商议要事,未曾与秦医生细细闲聊,招呼不周之处,还望神医见谅。”
秦楚方一坐下,西琼王便举了酒杯。
“陛下客气了,我乃一届布衣,得陛下如此礼遇,当感激不尽,岂有怠慢之理。”说客套话谁不好,跟着出云多了,还没见惯猪跑么!哼!
“皇兄,秦妹妹妙手,却有起死回生之技,皇兄的病得秦妹妹医治,当药到病除。”引归坐在秦楚左侧,位于下席,经她一宴席上的众大臣均窃窃私语起来。
这引归是大长公主,得她一喊“妹妹”的是何等身份自是不言而喻,纵使并不是皇亲国戚,也是尊贵无比,也难怪她能与大澜的出云公主同席,况秦又是大澜国姓……只是,大澜经年间便只有出云公主一位,又何来其她公主?
一时间,秦楚的身份成迷,其风头竟盖过了出云。
酒过三巡,西琼王醉意渐露。
“秦神医,既然吾妹信尔如亲,朕也不妨直言,朕此病遍寻名医均道要是无用,经此两年,朕这身子也一日不如一日,雏子未丰,西琼未稳,叫朕如何去得安心。朕保证,只要朕在一日,便与澜国出云公主结唇齿相依之契盟。”
“陛下,救死扶伤是我的本分,我自当尽力。”说了那么多客套话,你倒是给我说你啥病症啊,绕来绕去心好累。秦楚在心中吐槽。
“想必今日皇兄已有醉意,对断症当是不利,不如现行休息,明日一早再宣秦妹妹诊断也不迟。”
“唔妹所言甚是。”西琼王点头,随后寥寥交待了几句,边起了驾离席。群臣没了皇帝在遂放开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