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萧月的记忆里,似乎想起来过,当时攻击自己的那个鲶议事,可是口口声声叫的“海陛下”。虽然这只是一个小小的称谓,可是对于辨别来说是很关键的。
萧月没有莽撞地直接说出,而是细细盘算了起来。她懂得,这种事情不是想说就可以说的,也不是能随意决定的。
海龙王的目光如寒冰一般凌厉:“鲶议事,请你解释一下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鲶议事冷汗直流,连忙道:“属下真的不知,望您明辨啊。”
海龙王起身,走到鲶议事身边:“你的佩剑呢?”
鲶议事低头道:“属下的配剑在府里未曾携带。”他现在才是最为焦急的人,萧月和虾护卫肯定不会是空穴来风,可是自己确实一直没有离开自己的居室,这到底怎么了?
海龙王也在暗自寻思着,难道有人冒充鲶议事?可是对方也有鲶议事的令牌,而且派去的两名虾护卫都是龟丞相的放心人手,他们能够放鲶议事进去,说明此人不会有错。
萧月一直在等待着,她并不急,二人的话她都知道了,现在来看此事倒是真的很棘手,不过她相信,海龙王会给一个交代的。
“鲶议事,既然你说先前一直在写折子,可有证人?除你府上之侍卫外,可有其他人在场?”
鲶议事猛地抬头,眼里满是恐慌,他深知自己的理亏就在这里。因为他处理东西,会谴走所有的护卫,只在大门口留两个人罢了。
当然,鲶议事的屋子肯定不止有一个出口,所以单凭这一点,他就明白自己是没法辩解了。
可海龙王的问话他还是要答的:“龙王,没有人,我……属下遣离了所以侍卫,自己在屋里,而且也没有人进屋打扰过属下。”
“这么说,你的不在场证明并不成立了?”海龙王步步紧逼,即使鲶议事不是真凶,但是或许能够得到些什么。
“这……”鲶议事百口莫辩了,他知道,如果龙王给自己扣上凶手的帽子,也并不是不成立。一时间,莫名的紧张揪住了他的心。
海龙王也没有多想,转身问萧月:“你可有其他意见?”
萧月摇摇头,眼神无意间扫过鲶议事的衣服,却好像发现了什么似的。
“鲶议事,你这官服上的划痕从何而来?”萧月指着鲶议事腰间的一道细细痕迹问道。
一句话,鲶议事便懵了。他不敢回答,因为这痕迹确实他也不知道从何而来。回到自己的府中只后,他就换下了衣服,结果不久后龙王召见,他只能重新更衣。当时也没有注意这小小的刮痕。
“这个……我不知道啊。”鲶议事紧张地答道。
萧月的眼神严肃了起来:“我记得,这条腰间的划痕是我和鲶议事打斗时留下来的。对此您能作何解释?”
鲶议事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了。
海龙王怒喝一声:“鲶议事,事到如今你还不认罪吗!”
鲶议事慌张地伏在地上:“龙王恕罪恕罪,此事属下真的是一无所知啊。”
“即使不是你亲为,怕是也脱不了干系。物证人证齐备,我意已决,做出这等事情,本该大大惩罚,念你旧日功劳,降一级官位。”海龙王不留一丝情面。
鲶议事叹了口气,知道此事已经无可挽回了,只能拜道:“谢龙王恕罪。”
海龙王走回自己的座位上,慢慢的道:“无需当众摆明,现在,拿你官印来。”
“是。”鲶议事答应一声,就要退下去。龙王做的决定,怕是如果找不出真正的凶手,此事自己也只能认栽。
萧月眉头紧皱:“且慢,鲶议事留步!”
“怎么了?”海龙王略带一丝惊讶,“你回来。”
最后一句话是对正要退下的鲶议事说的。他看向萧月,对方显然是知道了什么。
“鲶议事,你的官印都存着吗?”
鲶议事答道:“对啊,我的官印一直存在府里,颇为珍贵。”
海龙王听到这里,似乎也懂了些什么。而萧月则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海龙王,我想我已经知道凶手是谁了,鲶议事是冤枉的。”
海龙王笑了笑:“你指的一定是议事府上的人。”
鲶议事也通过事前事后的联系晓得了什么。他不是啥蠢货,能到议事这个官位,肯定是很聪明的。
“你是说……”他愣了愣。
萧月看着二人,微笑道:“若不是议事将官印放在府中,我还真是猜不出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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