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管有什么话尽管说,朕听着。”我知道张开无论做什么,出点都是为我,这在后世是不可想象的,想找一个知心的朋友都很难,更别说如此死忠的帮手了。
张开沉吟一声,“老奴走后,皇上千万不要表露出异样,以前什么样还什么样,对马士英等人要虚与委蛇,尽可能的麻痹他们,对江南士子就不必理会他们,让他们随便折腾好了,等老奴搬兵回来再计较。”
张开所言正合我意,再说我一个光杆皇帝也玩不出什么花样来,趁这段时间好好学习才是,多了解一下这个时代对我有百益而无一害,“朕知道,总管此去舟车劳顿,还要以身体为重,朕还希望总管多活几年帮帮朕呢!”
张开没有料到皇帝的态度来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简直和他以前了解的朱由崧是两个人,不过他非常高兴看到朱由崧有这个转变,这次如果能夺得兵权,大明的江山还是有希望的,最不济也能坚守江南的半壁江山啊!“老奴多谢皇上关心,老奴还有一样东西送给皇上,平时有老奴在身边还放心些,一旦老奴离开,心中对皇上着实放心不下,老奴这里有一把当年戚继光戚大人送给老奴的匕,皇上留着防身吧!本来两把匕和一个护身软甲是一套,那些老奴都送给先帝了。”张开说着在靴子里掏出一个黑色鞘的匕递给皇上。
我接过来拔出匕一看,大概能有二十厘米长,通体乌黑,没什么出众的对方,猛地。我的脑海中一道灵光闪过,送给崇祯皇帝一副软甲和匕,该不是后来小说中韦小宝那身保命的装备吧!难道历史上真有这个东西,看来是真的。实在太可惜了,估计那软甲和匕现在被满清搜罗去了。我谢过张开,像藏宝贝似的把匕藏到靴子里,心中想着将来一定要把那软甲和另一把匕也弄来。
当张开离开的时候,我心中有些怅然,祈祷他一路平安,我未来的希望可都押在他身上了,纵观现在我的处境,如果不能在短时间内取得朝政和军队的决策权,那我干脆自己用匕割脉算了,省得落到满清手中,那样的活罪我可遭不起。
张开是从另一个门走的,而正门那头,王保被田荣挡住多时了,虽然王保不把田荣看在眼里,可他却不能不把皇上看在眼里,只能看着挡在门口的田荣生气,心中狠找个借口收拾掉田荣。
我推门出来,王保满面媚笑,“皇上,今儿到哪安歇啊?马大人为皇上请了一个戏班子,皇上不是一直想看看唐明皇游月宫吗!今儿正好有这出戏。”
我架不住王保的劝说,加上确实想看看这个时候的戏班子都演些什么,反正我现在什么都干不了,“好吧!头前带路。”
当我坐下来看了二十多分钟后就坐不住了,前面也不知道他们都在唱些什么,我一句都没听明白,这和我以前听惯了的流行歌曲相比,一点趣味都没有,连京剧都比不上,真不知道以前朱由崧为什么喜欢如此没营养的娱乐节目。
我身边的王保一直在察言观色,见我有点坐不住了,悄悄附在我耳边,“皇上,那个嫦娥怎么样?皇上看的上眼吗?奴才这就去为皇上安排。”王保见我眼神怔,还以为我看上了那那个嫦娥的扮演者了呢!
我心说有这样的人在朱由崧身边,他不荒淫才怪呢!“算啦!朕这几天身体欠佳,以后再说吧!”本人以前虽然是处男,虽然也做过net梦,但在这命将不保的当口,哪有心情泡妞啊!怎么也得先把生存权搞定吧!
王保一愣,马上猜到另外一个方面,“皇上,郑太医最近研究出一味灵药,皇上用了之后保证龙马精神,金枪不倒,奴才这就去让他带来。”
我马上知道王保以为我性功能有问题,可能朱由崧以前就经常用药维持淫乐吧!弄的我现在觉得身子骨挺虚的,灵药?难道是这个时代的伟哥不成?“好啦!朕想歇息,让他们散了吧!不知为什么,朕觉得疲乏的很,王保,你去让御医弄些安神补脑的药来。”朱由崧的身体现在是我的,我得悠着点来,得把几乎被掏空的身体补一补,免得没等清军打过来,我先一命呜呼了。
一夜无话,第二天早朝的时候可就热闹开了,大殿之上几乎要上演群臣乱舞,那时我要是不话,估计他们都能打起来。
原因很简单,无非是为了权力,昨天马士英先我之口升了阮大铖的官,让东林复社的人极为不满,纷纷上奏章弹劾马士英,阮大铖,而让东林复社党人没想到的是,身为他们领袖的钱谦益居然倒戈向马士英,这个剧变让他们措手不及,连钱谦益也被他们列入弹劾名单,可见东林复社党人确实有些势力。
先前被阮大铖下狱的陈贞慧,吴应箕等人就是东林复社党人,此时马士英和阮大铖的气焰十分嚣张,加上一个叛变的钱谦益,压制的东林复社党人脾气全无,毕竟权力没有马士英等人大,加上我刻意的装糊涂,让那些反对马士英的人特别失望,连刘宗周看我的眼神都和先前大相径庭。他又哪里知道我的苦衷啊!
见攻击马士英不奏效,东林党人又把矛头瞄向阮大铖,指责他抓捕陈贞慧等人的行径,连带的把候方域和他的过节也扯出来,最后说到他指使田仰强娶李香君为妾的事情上,两方面的人火气都很大。而阮大铖反驳的理由也很充分,田仰身为佥都御使,从扬州督运漕粮有功,难道娶一个妾室还得经过东林党人的允许吗!
“李香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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