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野种成了上京第一才女。
成了镇国将军的嫡出小姐。
而那个真正的嫡出小姐,却被你扔在柴房跬。
受尽凌辱与虐待妗。
最后还被扔到了乱葬岗。
不过,幸好她命大,活到了今日。
所以今天,她来报仇了!”
书彤一字一句,如泣如诉。
仿佛在说着自己的血泪。
许是因为激动和愤怒。
她在说这些的时候,眼泪已经情不自禁的流了下来。
而她这一席话说的柳夫人脸色惨白,浑身发抖。
听到最后,她实在听不下去。
整个人捂住耳朵开始尖叫了起来:
“对不起,对不起,淑妃姐姐,我是被逼的!”
柳将军一听这话,身子顿时一阵剧烈的颤抖。
他像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般。
整个人连退了好几步,才重重的跌坐在椅子上。
刚才柳夫人承认了。
也就是说,这个莫名其妙出现的少女——
她说的一切,都是真的?
而一直站在边上默不出声的柳庆延终于是隐忍不住。
他冲到书彤的面前: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你又是什么人?”
书彤望着柳庆延,眼泪夺眶而出。
那眸子里面有愤怒和仇恨。
但是更多的却是痛苦和无奈。
“我就是当年被掉包,被遗弃的人!”
说道这里,书彤已经是隐忍不住跌坐在地上痛苦的哭了起来。
“把这对贱人关起来!”
柳将军愤怒的声音刚刚落下,便有小厮上前。
他们手忙脚乱的将已经瘫倒在地的柳香附母女两个拖走了。
而另一边,他看着同样坐在地上的书彤,目光十分复杂。
“你也跟她们去客房,暂时不要离开镇国将军府。”
书彤听了这话猛地抬起头来。
她的心情十分复杂。
曾经这一幕在她的梦中出现过很多回。
但是真真切切发生在她的眼前。
却让她突然有些不知所措。
书彤此刻有些懵懵懂懂。
这么多年的仇就这么轻而易举的报了吗?
但是,为什么她连一点喜悦畅快的感觉都没有?
是因为柳将军的眼神还是那样的陌生疏离,甚至还带着一丝防备吗?
在柳将军转身离开之后,柳庆延却是默默的走到了书彤的面前。
他的目光没有一丝一毫的热切。
反而是带着一丝冷冷的陌生。
他冷眼看着书彤,说道:
“别以为你回来你就可以变成另外一个柳香附,我不会让你的阴谋得逞的。”
书彤听了这话只觉得整个身子突然就被扔进了冰窖里面。
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个少年不是别人。
这是自己嫡亲的哥哥。
可是,他这个时候,却在向着另外一个人说话。
离开了这么多年,她书彤从来就不曾属于政国将军府。
她真傻,甚至还奢望能够在这里找回一丝一毫的温暖。
她怎么忘了当初简无双对自己的交代?
即便是自己重新回到镇国将军府……
柳将军也不会接受一个,突然从天上掉下来的女儿。
就算她真的是淑妃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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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比不过,镇国将军府的颜面来得重要。
想到了这里,书彤的脸色顿时就阴暗了下去。
望着柳将军和柳庆延慢慢离开的脚步,书彤从广袖里面轻轻一抖。
一包褐色的粉末就这么出现在了她的掌心。
她恨的不光只有柳夫人和柳香附。
她恨整个镇国将军府。
如果柳将军当年可以在自己的娘亲身上多费一些功夫。
娘亲就不会被人害死。
而自己在得知事情的真相之后曾经想方设法将消息传递到了柳将军和柳庆延的面前。
不过消息都像是石沉大海一般没有任何的回应。
她曾经去询问过送消息的人。
那小厮曾经说过: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消息应该已经传到了柳将军和少爷的眼前。
可能那个时候他们早就已经知道了。
只是他们打算将错就错而已。
想到了这里,书彤身形一闪连忙追着柳庆延的脚步走了出去。
当她走到走廊旁边的时候,那边传来了柳将军和柳庆延的说话声。
“爹,这个事情到底怎么解决?”
柳庆延的面上露出了焦急的神情。
柳将军沉吟了一番停下了脚步。
他回头看向了自己唯一的儿子:
“这件事情谁都不允许声张!”
柳庆延点头,说道:
“这我自然知道家丑不能外扬。
只是……”
柳庆延有些犹豫。
似乎,不知道有些话到底应不应该说。
“有话直说无妨!”
柳将军的目光也有些复杂他看向了自己的儿子。
柳庆延试探性的说道:
“其实好几年前我曾经收到一个关于这的消息。
只不过我以为是别人的恶作剧,所以没有当真。
没想到今日她竟然真的找上门来。”
柳将军听到这话似乎并不惊讶。
他说道:
“其实,许多年前我也曾经收到过这个消息。
只不过,那个时候柳香附已经七八岁了。
不管这个事情是真的还是假的都必须要隐瞒下去。”
说到这里柳将军看向自己的儿子:
“你明白吗?”
柳庆延先是愣了一下。
随即又十分了然的点头。
“只是爹爹,现在她人已经找上门来了,我们要怎么处理呢?”
柳将军长叹一声,随即眼底露出一丝狠厉来。
“就算他是淑妃的女儿,是我的嫡亲血肉。
但是,只要关系到镇国将军府的脸面……
这件事就必须不能传扬出去。
明个你便派人将她送到乡下别愿永世不得进上京。”
他们的话音才刚刚落下,身后就传来了书彤冰冷的声音:
“你们的如意算盘未免打的太响了!”
柳将军父子两个人听到这个声音,猛地回头。
只见书彤阴沉着一张俏脸。
那阴森森的目光,仿佛从地狱上来的修罗一般。
那带着极致阴寒的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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