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正能量?”
“第一种?”
井戈大步上前,眼眸在两人之间不住的徘徊,最后落在了丰都大帝身上:“帝父,您还想让她做什么?”
闻言,夏蝉舞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你丫还好意思问,还不都是因为你?
不过这会儿,人家老子就在那儿呢,她可不敢明说出来。
与此同时,一直乖乖待在她怀里的那朵地狱花,开始不安分的乱动起来,夏蝉舞感觉到了它的异样之后,便把它取了出来。
可是那小家伙一到了她手上,竟渐渐地变得虚无。很快的,就化作一束强光从她的手中溜走,径直飞向阴间上空,融入到一层污浊的气体中就消失不见。
看到这儿,井戈与身边的女人都是一脸的精彩。
不同的是,夏蝉舞是被眼前的奇景所震撼到了,而他却是为整件事情背后的目的所震惊。
他们一前一后的两人,则是心照不宣的一阵互望。
“好重的怨气?”
井戈转身望着左右两人,语气里充满了斥责之意:“你们要她去摘地狱花,就是为了消除阴间里的怨气?”
阴间里,怎么会凭空多出了这么重的怨气?
作为一个各种灵体聚集的所在,其中并不乏怨气横生,这一点儿都不奇怪,但因为有丰都大帝,和各殿阎君的心光在其中调和,它们是成不了气候的,终会自行消散,可如今怎么会变成这样,就连他们都无法将这些怨气散去吗?
“井戈……别说了……”。转眸看到井戈越来越冰冷的脸,夏蝉舞想忍不住扯了扯他的袖子。
待会儿要是真的惹到他老子了,搞不好连她也不能活着回去了。
早在申判官那里得知,这父子俩一直不和,没想到是真的,井戈对待自己父亲的态度,还真是冷的可以,但一想到他挑起的这场口舌之战是为了自己,不禁有些愧疚。
再看看边上那位,还好,看样子并没有生气,至少还是淡定包一枚。
“戈儿。你可知这些怨气,从何而来吗?”话间,丰都大帝走近井戈,一字一句道:“两百年来,你都能安然无恙的待在阳世,试问,是什么在维持着你的修为?”
“所以……”丰都大帝顿了顿,将目光投向井戈旁边:“蝉舞,你还需获得第二种正能量,才能令为之受苦的众生彻底解脱。”
“那我要怎么……喂?你干嘛!”话还没等问完呢,某妞儿就感觉身子一个倾斜,然后就被拽着向第七殿外面走去。
“跟我走,你没必要为了他们,再去承受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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