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这时的他是如此庆幸。
浑身已不再痛,缓缓睁开双眼,发现坑内早已无人,一抬头,才看见众人都在坑顶看着自己,他那不着调的师尊也来了,俱都是一脸关切,只有墨宝浑身漆黑,须发皆无,跟一节木炭似的,只留两双大眼恶狠狠的盯着自己。
回过神来赶紧起身,忽然觉得这坑矮了不少,“不对!不是坑矮了”,低头一看,浑身上下哪还有先前样子,整个人拔高二十几寸,不光如此,仔细一看如今肤色如古铜,指节粗大,肌肉饱胀,胸前两块大肌如刀削斧刻,汗水滴落在肌肉|缝隙间千回百转,蜿蜒而下,稍一动弹块块鼓胀撞击,仿佛能听见金石交击的声音。一双巨腿敦实无比,脚掌都大了不少,再一看那胯|下之物,谷梁煜几欲晕厥,那物什不知为何如今黝黑粗肥,长了不止一倍,褶皱密密麻麻,龙头紫黑油亮,垂在裆|下晃晃悠悠,前后摆动。
只得抬头看向众人,脱口而出“这功法还带壮|阳的?”声音低沉浑厚,像换了一个人。
二当家噗嗤一笑,“壮个屁,还不赶紧上来”,谷梁煜赶紧爬了上来,这才发现如今洞内只剩师傅与自己房里的人,其他人应该是被撵走了吧。
墨非略一沉吟,说道“你先回去好生休息,再过些时日,为师自会唤你”。说完一拍储物袋,拿出一件袍子,袍子宽大,勉强能给谷梁煜遮羞,看他那肉身,先前的衣服肯定穿不得了。
出了火府,居然已经入夜,谷梁煜在两位当家的掩护下做贼似的溜回木屋,墨宝在黑暗中如幽魂一般,因为除了一双眼睛什么都看不见。
一进门,二当家把谷梁煜按倒在床上,扒去袍子,吓得谷梁煜一卷被子赶紧盖在身上,连忙大喊“你要干嘛!”。
二当家掂量起谷梁煜的手臂,细细观瞧“我滴乖乖,长了这么大,从没见过这般稀奇之事!”
大当家也坐在床边,细细观瞧,突然问道“你是不是什么不世出的道体?纯阳?还是火灵之体?还有你何时拜墨老为师了?”
谷梁煜眼珠一转,正正了正嗓子说道“爷爷我虽不是什么道体,但也天资绝伦,悟性奇佳,这些许沁火小事,还不是手到擒来?如此天资,自然有无数人想要收入门下!”。
二当家一听,知他又信口胡诌,“还悟性奇佳?还如此天资?真是满嘴放屁,你第一次沁火居然遇上地火异动,如今成了这副样子,必有蹊跷,让你家二爷我来看看”,说罢去扯被子要看那褥下之物。
谷梁煜赶紧一双大脚踹在二当家脸上“要看看你自己的去,真是怪癖”。
大当家阻止二人胡闹,说道“好了好了,成何体统,等老幺洗漱完了还有正事要说”。
刚说完,墨宝连汤带水儿的进屋了,可这一进屋,烛火一照,立刻让众人笑的震天响。
谷梁煜笑的直打滚,断断续续的往外蹦字“宝、宝宝、你头发呢?你眉毛呢?”
不提还好,可那张贱嘴非提这茬,气的墨宝扔了木盆,撇了毛巾,直接跳**去和谷梁煜掐了起来,“你个灾星,自从碰见你没个好事!还我眉毛,还我头发!”连提带踹,鸡飞狗跳的。
可谷梁煜今非昔比,感觉有用不完的力气,反手一胳膊搂住墨宝脖子,直接压在床上,还不忘调戏道“小和尚,我看你眉清目秀,不如今日侍寝如何?”
二当家唯恐不乱,也压了上去,“本还想带你去那绯市嫖上一嫖,如今看你摸样,只怕到了那里都能成头牌了吧!”
这二人一个比一个壮,压的墨宝喘不上气,想要反击却用不出一丝力气,涨的脸都红了,愤恨的叫嚷“大丈夫,士可杀不可辱!”一梗脖子,摆出一副宁死不屈的摸样。
还是老大沉稳,拔开众人,狠狠拍了谷梁煜和涂戈一人一下,正色说道“咱们兄弟都在,今日有正事要说,事关詹月师兄”。
一听这话,涂戈不闹了,谷梁煜直接随口一问“那人谁啊”?随手一拉被子,遮挡住露出半截的紫黑巨蟒。
答话的却是二当家,“你俩入门晚,有所不知,詹月师兄在外门那可算是个大人物,早在三个月前被钦点入了内门,可是念及外门不久后会有五遁秘境试练,非要拖上一年,传说那秘境有九阳真火痕迹,虽然数百年未再有人发现,可詹月师兄惊才绝艳,先天火灵之体,还是想去寻上一寻”。
“不光如此,一直以来这一房只有我和老二,幸得詹月师兄处处照顾,才勉强混了下去,如今虽说你二人来了,但这份人情,还是要还的”,大当家补充道。
说完那话,思索片刻,复又说道,“如今老三有了奇遇,自不必说,只是老幺...”,本来闷闷不乐的墨宝,听了这话顿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忐忑的问“你们想干嘛?”
二当家嘿嘿坏笑,“自然是给你开小灶,好让你赶上我们了!”,这种不祥的预感又浓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