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一
汤录纹对男人的那话儿并不陌生,寻常间拉屎拉尿经常可以瞧见,汤录纹只是察觉自己的小鸟比别人的要小一点儿,只是没有料到差距竟有恁么的大。寻常间男人拉屎拉尿,那话儿总是焉纠纠的,有的也只是约为比他的长大一丁点儿。从没见谁拉屎拉尿的时候,那话儿长有一大卡?粗有一大把?谁知道这罗洪钧的那话儿,竖立起来的时候恁么的粗大?这是汤录纹没有想到的。
汤录纹为自己是男人感到悲哀,在民兵干部集训期间,汤录纹偶然发现了罗洪钧的秘密,这秘密原该让罗洪钧尴尬的,可反而是让汤录纹有些自觉无地自容。让汤录纹感觉无地自容的不是罗洪钧干的事,而是罗洪钧当着汤录纹的面出示的那东西。就是那东西,让汤录纹感觉自惭形秽。以前汤录纹也意识到自己的那话儿不中用,则没有意识到有那么的严重。
偶然他目睹罗洪钧的那话儿,人家一只手掌握住,还露出很长的一节,就那露出的一节,也比他汤录纹的小鸟儿长许多。罗洪钧的还那般的粗壮,还足有兵乓球般大小。哪里像他汤录纹的小鸡,两根拇指就全捏住了,还露不出头儿来,这无不让汤录纹愤懑填膺。由此他可以完全断定,林娴英生的那娃儿,绝对不是他汤录纹的。
以前他只是怀疑,如今完全可以认定。以前他不想追究,而今却有些沉不住气了。沉不住气的主要原因,是如今的林娴英不让他汤录纹沾边了,无论汤录纹是下矮桩还是说好话,林娴英不让他摸,不让他看,更不让再挵一回,这如何不让汤录纹生气,如何不让汤录纹生出想制服林娴英的心来。
汤录纹老早就有制服林娴英的想法,一直没有付诸行动,如今则是下定了决心,一定要从林娴英的嘴里挵出究竟来。
外公给汤录纹留下了三样东西,一把小巧精致的铁锹,一根足以缠绕身体两圈还有余的皮带,还有就是一把不知道从什么抢上卸下来的刺刀。
汤录纹把这三样东西找出来,刺刀有点生锈了,他找来一块磨刀石,把刺刀磨的明光铮亮。
做这些事的时候,林娴英不在家,汤录纹不知道她去了哪里,这时候的林娴英,还在和黄鹂媛攀谈,还在努力促就傅筱声和黄鹂媛的恋爱,一点没有察觉汤录纹,有什么异常的举动。可当林娴英正要出门去找傅筱声,准备把黄鹂媛的纸条传送过去时。汤录纹关上门说:“好久没有欢喜了,今天无论如何都要来一回。”
汤录纹自认为可以制服林娴英,是他知道林娴英有一个弱点,那就是她晕血,只要看见她自己的身体,有丁点血珠冒起,立马就会晕倒在地。那是一次他和她去割猪草,不小心她把自己的手指母划了一下,那伤口浅浅的只划破了点皮,也仅只冒起了一颗血珠子,不料林娴英昏晕了过去,许久才醒转过来。汤录纹自忖要在林娴英身上挵点血珠子出来,那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只要把她挵的昏晕过去,她不就成了菜板上的肉,任随他汤录纹切割了么?
汤录纹打定主意,一定要把林娴英制的服服贴贴。
二
心情愉悦的林娴英,从黄鹂媛手上拿到了约会的纸条,正想去找傅筱声,没想到汤录纹把她堵在了家门口。汤录纹乜斜着林娴英,说:“老子这段时间去参加学习,你龟儿在屋头逍遥自在,今天该让老子欢喜一回了吧。”林娴英说:“大白天的,你想啥子鬼方?”汤录纹说:“你的那东西,还是让我搞,我也不跟你计较,如果还是不让我挵,别怪老子对你不客气哦。”林娴英说:“量使你汤矮子,你把老子做不起个啥子!”汤录纹轻蔑的笑着说:“老子今天就要你知道我的厉害。”林娴英说:“想打家嗦?你打不赢哦。”
汤录纹突然旋开床上的席子,从床边抽出一把明晃晃的刺刀,说:“信不信老子今天放你的血?”林娴英说:“不是我不让你搞,你那东西……你那东西……”汤录纹接口说:“小了点短了点是吧?”林娴英说:“你晓得就是了,不但过不到瘾,还倒把老子瘾逗发了。”汤录纹持刀逼上前,林娴英有些胆怯,说:“你要搞让你搞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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