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遥远。
你的妹妹
黄鹂媛按林娴英说的,不提名不署名的写好了信。瞅机会把信交给了林娴英。
自从和傅筱声有了鱼水之欢,林娴英还因此怀上了孩子。怀上孩子的林娴英就惦记上傅筱声了。嫁给汤录纹,与守活寡差不多。汤录纹的那小鸡,实在不配来做那事。汤录纹时不时的来搅扰,林娴英就忍耐不住想和傅筱声再来一次。
平白无故傅筱声是不会和她再来一次。见黄家人呵斥黄鹂媛不准其与傅筱声往来,见黄鹂媛神情抑郁,估计这女孩心底还恋着傅筱声。林娴英出身在穷乡僻壤,平生还没有恋过谁,如今只是想和傅筱声偷得鱼水之欢。
林娴英觉得傅筱声和黄鹂媛是天生的一对,只你黄鹂媛确实喜欢他,嫁给他又何尝不可,只要你自己确实心头喜欢。如果换成是她林娴英,想都不想就会点脑壳。
自从和他有了第一次,做梦都想第二次,即使当坏份子也在所不惜。只可惜傅筱声看不上她,不但不可能娶她,连和她再来一次恐怕都有些不愿意。
这天林娴英故意去傅筱声的自留地边,见着傅筱声说:“今晚老地方见。”傅筱声说:“我不去,说好的不再来了。”
林娴英说:“你不来会后悔的。”傅筱声说:“被抓住了要当坏份子,我是再也不来了。”林娴英说:“我有黄鹂媛给你的信,来不来随你,十二点钟,我等你。”
傅筱声说|:“你怀身大肚的还要干那事?”林娴英说:“才五六个月,这回来了,恐怕好久都搞球不成,所以才要你来。”傅筱声不说话。林娴英说:“我等你哟。”
三
黄鹂媛的信对傅筱声有莫大的吸引力。他有点不愿意和林娴英继续往来,也想知道黄鹂媛到底给他写了些什么。夤夜,他还是悄悄的应邀赴约。
八月的月亮先悬挂在半空,大地被皎洁的月光涂抹的如同白昼。那一片枸树林并不高大,四周枝繁叶茂隐秘。林娴英不知什么时候来的,正在林中间几个平方的空地上坐着。傅筱声记得,前次和林娴英在林中偷情,并不见这几平方米的空地来,那时候枸树林密不透风。
只见林娴英把一块篷布铺在空地上,接着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傅筱声说:“以前这里没空地?”林娴英说:“为了你我把这点的小枸树拔了。”傅筱声说:“为了我?恐怕不是为了我吧。”林娴英说:“不为你为谁?”傅筱声说:“为了你自己。”林娴英说:“闲话少说,我等不及了。”傅筱声问:“信呢?”林娴英说:“来了就给你。”
皎洁的月光下,林娴英的肚子凸起有点高了。傅筱声说:“你肚子都恁么大了还来?”林娴英说:“起码还有三个月才生,这回搞了,还不知道猴年马月才来的成,你还磨蹭啥?”
林娴英拉过傅筱声,像剥羊皮似的剥去了傅筱声的衣裤。傅筱声的小鸡不自觉的膨胀起来,林娴英伸手拨弄着说:“男人的这玩意真怪,怎么就不长成一样的?”傅筱声说:“我还真不相信,汤录纹的小鸡真的只有丁丁长点?”林娴英说:“如果他的也有你这般大,我还来找你?我怕有神经病了。”傅筱声说:“我们这样算啥?”林娴英说:“算啥?算情人呗。”傅筱声说:“我们有情吗?”林娴英说:“怎么没有?这是第二回了,我是很喜欢你的,有可能你不喜欢我,只要我喜欢你,又是偷情,不是情人还是啥?”傅筱声说:“这不是爱情。”林娴英说:“你说不是就不是了?我肚子里还有了你孩子。我说这就是爱情。”傅筱声说为了信而来,心中只想早点看到信。又问:“信呢。”林娴英还是说:“来了才给你。”
林娴英一直抚摸着傅筱声的小鸡。那小鸡不受傅筱声的思想控制,就在他们谈话间,小鸡突兀的变大变长,还竖立不倒逐渐坚硬。林娴英把傅筱声按倒在篷布上,自己不管不顾的赤身骑上去,没多一会儿,林娴英就流露了一种古怪的表情,扬起脸不知道望向何方,模样儿还好似在品味享受。
傅筱声不知道林娴英的感觉,只觉察她表情特别。无奈来赴约的傅筱声原本被动,也无配合的意念,可却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突然一股电流袭来,傅筱声还不自觉的泄出了液体,而后便全身无力的躺在篷布上。
林娴英也在他的身旁躺着,皎洁的月光散撒在洁白柔嫩的肌肤上。丰腴白希的身体还是那么的吸引眼球。傅筱声对林娴英,没有爱也没有恨,也不可能喜欢。面对着白希丰腴的柔体,傅筱声有点不想无动于衷。这已经是第三次了,他的那小鸡还竖着,实在忍不住,翻身扑上去。要解决问题就彻底解决,不留遗憾。
傅筱声明白,他和她之间,连喜欢都无,这爱又从哪里来。这是爱情不是?绝对不是,也许连偷情都算不上。
许久,林娴英说:“你不是喜欢黄鹂媛吗?为什么不把你自己给她?”傅筱声说:“我不能害她。”林娴英说:“这应该是好事,怎么就害她了呢?”傅筱声说:“你不知道,黄鹂媛有个姑姑,魏天开有个姐姐,因为爱成了受害者,我不能……”
傅筱声的话林娴英有些不明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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