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就死亡。
大殿内一片狼藉,充斥着死亡的可怕气息,彼时谈笑风生的场景是一去不复返。
作为一国之主,此刻的浅凌也是慌了,大家这是怎么了?为什么就他自己相安无事?
“捉住宿月国皇帝,他谋害我朝尘国皇帝和诸位大臣,即刻打入死牢。”木公公是南宫玄的心腹,见皇上不省人事,他悲痛欲绝地朝殿外的将士吼道,苍老的脸上布满了泪痕。
带刀的将士快步上前,二话不说地架着不知所措的浅凌就去了阴暗潮湿的死牢。
南宫玄殁,举国哀悼,年仅十岁的太子南宫澈即位称皇。
“浅凌,朕的父皇视你为一生挚友,没想到你为了得到我朝尘国,竟献上带有剧毒的琉璃盏,真是好歹毒。”南宫澈目光灼灼地盯着死牢里经过严刑拷打的人说到。
南宫澈很气愤这个人为什么到此刻还是一副镇定自若的样子,他真想让他去陪父皇,可是自己不能就这么便宜了他,他要狠狠折磨他,让他也尝尝父皇去世之前的噬心之痛。
“朕没有毒害南宫兄,朕没有谋取你们朝尘国的疆土,朕不会做这等丧尽天良的事。”浅凌坚定地说到,到最后已经是吼了出来,他不知道是何人如此陷害于他。
南宫澈冷笑一声,冷酷阴狠的视线与浅凌因暴怒而充血的双眼对视,更是慢慢凑近抓狂的浅凌,说:“天良?呵呵……恐怕早都被狗吃了。”
南宫澈小小年纪长着一张让所有人看起来都觉得无害的脸,可是却有凌厉、噬血、阴狠的眼神令人生畏,嘴里说出的话更是让浅凌气得吐血。
“明日,朕便要为父报仇,以五十万兵马征讨你宿月国。”说得云淡风轻,好像他南宫澈是要去做一件渺小得不能再小的事。
“你不能这么做!朕是被人栽赃陷害的。”浅凌瞪大充血的双眼死死地盯着面前这个修罗,他多希望他的话只是为了吓唬他!
“你不能这么不分青红皂白啊!”撕心裂肺的吼声从阴暗潮湿的死牢里传出来。
不再理会怒发冲冠的浅凌,新帝微笑着走了出去,明明是一个少年郎,可是随侍的木公公却觉得自己好像看见了地狱来的修罗。
这一天,本是月明风清,却突然风云巨变,给所有人来个措手不及。
旌旗蔽空,十岁的新帝身披铠甲执剑坐于马上,他身处整个军队的前方,凌驾于他人之上的气势浑然天成。
“冲啊!”
旌旗猎猎作响,血色染红了半边天际,执剑的少年挥舞着沾满血迹的刀刃,冷峻的眼神直可睥睨天下。
宿月国百姓的鲜血,染红了他们曾经所处的这片乐土,朝尘国的将士们却站在这上面欢呼着,他们报仇了!可又谁来为无故冤死的他们报仇?
血色的晚霞在渐渐地消退,有谁还记得无辜惨死的百姓,又有谁去理会新鬼冤旧鬼哭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