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里很宽敞,什么都没有,只有一个巨大的祭台,祭台的尽头是一扇门,门上的钉子金光闪闪,像是在告诉人们它的珍贵。
木青悠眸光一闪。
“看,这里有字迹。”那个黑衣蒙面的男子说道。
面具首领也是一惊,顺着他的手看去,果然在祭台上看到几行字,“这是什么意思。”
那个黑衣蒙面男子沉吟了片刻,解释道:“说需要血祭,但是只有一次机会,因为这个宝藏是留给他的后人,后人肯定知道法子,若是失败,这里就会坍塌,一切都会埋入深山。”
面具首领的手一顿,眼睛冒出不信任,“真的?”
见自己的话被质疑,那个黑衣蒙面不由冷哼,“骗你有什么好处,你别忘了,我的人也在这里。”
面具首领沉吟了片刻,也觉得对方没有什么可骗他的,否则大家就死在了这里。
“那你说怎么办?”面具问道。
黑衣人朝木青悠看来,眨眼又从太子身上飘过,“你还记得那个手札上怎么写的。”
面具男明显想起了什么,“只是这上面写着只有一次机会,若是那手札上的记录错误怎么办?”
黑衣人斜眼看了他一眼,“那你说怎么办?”
面具男咬咬牙,最后发狠,“拼了!”
黑衣人不予置否,只是朝自己的属下使了个眼色,木青悠身边的人立马就拉着她上前;而另一边,太子也同样被拉了太子。
只是相对于木青悠的淡定,太子是十分暴躁。
似乎是怜悯他,那面具首领挥挥手,让人把他嘴上的布拿了下来,太子一被放开,就开始大喊:“本宫是太子,你们赶紧放了本宫!你们要做什么!本宫告诉你们,若是父皇知道这件事,你们都得死!快放开本宫!”
木青悠闻言,满头黑线,这个太子平日看着还不错,怎么现在的脑子跟灌了浆糊似的,说这些有用么。
果然,那个面具首领冷哼一声,表达自己的 不屑。
太子见了,立马就软了,“别杀我,求你们别杀我。”
黑衣人不做声,面具男却笑了,“太子殿下这是什么话,我们可不会杀你。”
太子一听心中立马燃起了希望,“那你们放开我,我绝对不会告诉别人。”
面具男却幽幽道:“别着急啊,在放走太子殿下之前,还劳烦太子殿下帮一个忙。”
太子殿下心一颤,“什、什么事……”
面具男一挥手,就有人拿匕首走了过来,吓得太子殿下差点儿软在地上,“你、你……”
匕首刺了下去,吓得他尖叫一声,闭上了眼睛。
木青悠却敏锐的注意到祁白嘴角的冷笑,便没有移开眼睛,果然,那匕首并不是要杀他,而是在他手腕上割了一个口子,然后用碗接了半碗。
太子殿下也终于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待人离去后,直接瘫坐在地上了。
端了血水,那个蒙面男的目光朝这里看来,很显然他看的是木青悠。
这时候祁白突然挡在了木青悠跟前,“我说,二皇子,八皇子,这机会可就只有一次,你们确定就这样去拿血液做实验?”
祁白直接点明了两人的身份,让木青悠还有太子直接瞪大了眼睛。
什么,这两个人竟然是二皇子还有八皇子,这怎么可能?
尤其是太子殿下,直接苍白了他,他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亲弟弟们会做出这样的事情,眼前这个密室又是怎么回事。
尤其是说出两人身份的,正是当时引诱他去落凤坡的男人,这个男人也是上次西南叛变的罪魁祸首之一,竟然跟二皇子还有八皇子在一起,这说明了什么?
不对,太子殿下忽然想起一件事。
如果站在这里的是八皇子,那宫里的那个八皇子又是谁?
父皇现在中毒,作为皇子的他们,尤其是还是知情的八皇子怎么可能会在这时候离开皇宫?况且据他推测,这里距离盛都,就算是骑马也需要一天才能到,八皇子不可能直接飞过来,所以,皇宫里的那个八皇子是假的……
太子越想越心惊,先是皇上中毒,太医被叫进了宫里,八皇子就出现了,然后就有人射了信说知道解药,然后他就出了宫,却在落凤坡遇到了祁白。
当时他以为是祁白在宫中的下的毒,然后跟着自己那三百士兵出了宫。
也许,根本就是他想差了,一直都是宫里的八皇子做的,而祁白一直在落凤坡等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