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是打得他措手不及,这些人实在是胆大包天,嚣张,目空一切……
阁楼都不用特意去请车,眼睛纷纷有人表示提供牛车马车的,然后云清扬等人带着镇长父子和他们的走狗,再加一些受害者,往县城而去。
原本冷清的衙门前,因为云清扬等人而热闹起来。
过年身为县令的县令,为了百姓能过个好年,只有更忙碌,原本想今天打算好好休息一下的,只是没坐下多久就听到有人击鼓,他只能立刻升堂。
当他看到云清扬的时候,愣了愣,高夫人?!
再看下面被绑着丢在地上的镇长父子和他们的走狗,他心中不由有些欣喜起来。
这镇长在他上任一年以来,一次又一次对他阳奉阴违,虽然知道他这些人恶贯满盈,但他们根深蒂固,根枝错综复杂,导致证据难找,就算暗中查访,业被阻拦,到如今都进展不大。
难道他们今日要栽在高夫人手中了,那可真是可喜可贺啊!
“这不是永安镇朱镇长吗?你这是做什么?大过年的弄得如此狼狈!”他坐下来问道,俯视着朱镇长,眼中有着几分幸灾乐祸。
云清扬手中的树枝给朱镇长等人解穴,不过被绑着的他们还是动弹不得,怒视云清扬,要不是考虑到这里是衙门,他们继续破口大骂的。
朱镇长阴狠地瞪了云清扬一眼,才朝县令大人气愤道:“大人,这就是一群刁民,实在是可恨可气,对我这一镇之长不敬,您一定要惩罚他们。”
这是恶人先告状呢!
县令问:“那他们所犯何事。”
“他们这样对待一镇之长,还不是犯事吗?”朱镇长瞪眼,厉声说道。
一起来的受害者争先恐后地说出朱镇长父子的所作所为,最后就是黑小子道:“这些狗东西,没长眼睛,居然要绑架高家几名女眷,可惜他们有这狗蛋却没有能力,被当场抓获。”
之前县令大人去调查的时候可没有机会听到这么多的。
在堂外围观的人虽然不多,但是也有一些,听着惊讶不已。
县令大人一拍惊堂木,冷声道:“朱镇长,你还有何话可说?”
朱镇长脸色也很难看,立刻道:“县令大人,这些就是刁民,他们是在诬陷我们父子的,他们有本事拿出真凭实据来,况且我夫人可是洪家洪夫人的妹妹,我们绝对是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的。”
此时他把洪家搬了出来。
阁楼这时道:“你们犯法,少爷绝对不会包庇你们的,况且你们还要害少爷的救命恩人。”
镇长看向阁楼,“什么意思?阁楼,别忘了,你是洪家的奴才。”
阁楼难得和镇长狡辩。
镇长父子开始喊冤。
县令大人正色道:“死到临头的不认罪,来人把朱镇长父子和这几个恶霸都关押起来,本官亲自去取证,另外,各位受害的百姓们一一登记下来,本官会为各位做主的。”
闹成这样,看还有谁敢出来反对他缉拿这对父子,这高夫人可真是自己的福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