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她回去怎么罚他的!
“到底是怎么回事?”夫子将学生叫出学堂,压着怒气:“柳烟,你来说,为何要出手打人!”
柳烟擦了擦嘴角的血,跪了下来,满眼怨恨地看着九冬:
“是他和周瑾两人先将我家小公子打了一顿的!”柳烟泄气地摇头:“小公子说还有一人,只是不认得那人是谁了……”
夫子问道:“那你可知道,为何要打玄朝?”
柳烟狠狠道:“瞎了眼的,猪油蒙了心的!谁晓得他那根筋抽了!”
九冬毫不客气地反击,绝不让嘴上败给他:
“说谁猪油蒙了心,我看玄朝才叫猪油蒙了心!竟然在背后嚼我们小郡主的舌根!我打得一点都不冤!”
“胡说,我们家小公子向来不会做这种事!你休要血口喷人!”柳烟顿时扬起拳头,作势还要打。
九冬道:“你不知道的多了去了!你叫小公子妒忌我们小郡主能做找老先生的关门弟子,便在背后嚼我们小郡主的舌根,坏我们小郡主的名声!”
夫子背后出了一身冷汗!
怕什么来什么,先前一听打架的人事关苏白,便担心这件事波及到苏心染,原以为只是伴读和伴读之间的缠斗,没想到还是牵扯到了苏心染身上!
原本就棘手的事情此刻变得更为难办。
“你胡说!你哪只耳朵听见这话是从我们先小公子耳朵里出来的!”
九冬道:“我两只耳朵都听见了!”
他仗义得很,到了现在还不忘了自己先前说过的话!
到死也不能出卖周瑾和陈凌二人!
学堂中出了这样的事情,又波及到苏心染,自然要先上报给皇上,再将打架的孩子的家长叫来。
怕是这几个孩子要将家长们之间微妙的关系断掉了!
苏心染虽没事,宋氏得到消息后还是很担忧,连忙赶了过来,下了马车直奔小童班,捧着苏心染和苏白看来看去:
“可有事?可被伤到了?”
第一日进学就发生这样的事情,当真是够闹心的!
苏心染握住娘亲的手,温柔地摇摇头:
“娘亲,我没事!就是裙子不能穿了。”
苏白也道:“我没事,只是玄朝不太好……”
宋氏来的路上已经从楉枝哪里得知了事情的经过,她想先听听女儿的意思!
玄朝乃是玄哩的孩子,苏心染待玄哩一家有救命之恩,且她现如今挂职内务府,同玄哩在置办皇家物品上有着密切联系,自是见过玄朝那孩子。
玄哩并不是忘恩负义之人,他将苏心染这份恩情深深记在心中,每次见到苏家的人都毕恭毕敬,连带着小玄朝也是如此。
小玄朝乖巧的依偎在玄哩身后,学着玄哩的样子将揣起来,对她行大礼。
这孩子乖巧懂事的很!
怎可能说出这种话?
果然,宋氏听了苏心染的话之后,先是皱起眉,脑海中闪出一张脸,随后问道。
“陈凌可是中都尉陈书家中的孩子?”
苏心染点点头:“那老小子还受过我的恩赐呢!”
若不是她,陈书到现在也没有能将陈凌送进国子监的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