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石玉趴在阳台上,眺望远方的夜景。高楼大厦,车水马龙,她甚至有种从这里跳下去以验证这是不是自己臆想出来的场景。
“离远点儿,我看你毛毛躁躁的,当心真跌下去了。”梁执从后面走来。
傅石玉憨憨的对他一笑,挠头。
“你做的什么好吃的?”
“没有出力的人就不要关心了。”
“问问嘛。”傅石玉吐舌头。
梁执拉着她的手,往后一步,两人一起坐在了软软的沙发上,他摸了摸傅石玉的头发,说:“这
个沙发是专为你准备的,喜欢吗?”
傅石玉仔细感受了一下,又左右看了一下,问:“你为什么会觉得我喜欢这个沙发?”
“不喜欢吗?”
“从颜色上来说,这是黑色,我更喜欢。
梁执拉着她往后一倒,两人几乎陷了进去。
“啊,好软
!”傅石玉惊讶出声。
梁执笑着,脑袋侧头看她,“为什么断定你会喜欢呢?大概是我觉得一切有利于你打瞌睡的功能
性用品,你都会喜欢。”
“!”
梁执挑眉看她,傅石玉一笑,靠在他的肩头,“是一切让我舒服的东西,我都喜欢,比如你?”
梁执捏了捏她的脸蛋儿,问:“把我比作什么东西呢?”
“挠痒痒的耙子?”傅石玉放肆一笑,白皙的皮肤在远处打来的灯光下,显得又细腻又温柔,她
伸手拉着梁执的耳朵,笑着说:“偶尔挠一挠很舒服,但用过劲儿了就好痛!”
梁执不满意这个答案,他说:“这也太若有如无了吧。”
“这是真实写照!痒痒不会让人死,但会让人一直不舒服。你说,你还不够重要吗?”
梁执捏她的鼻子,“自圆其说!”
梁执的手艺不错,傅石玉连连赞叹,整整一桌子的菜她大概解决了三分之二。
“哇,成绩好又有钱,最重要的是还会做家务,梁执同学,你简直不能更厉害了!”傅石玉竖起大拇指,腆着肚子喝汤。
梁执早已停筷,端着一盏茶他微微一笑,说:“过奖了,我只负责做饭,你去洗碗。”
傅石玉:“.......”
“怎么?肚子痛?”梁执问。
傅石玉机灵地捂住肚子,点头,“嗯......突然就痛了。”
“去吧,洗碗精在上面的柜子里,很好找。”梁执吹了吹茶杯里的悬浮的茶叶,头也不抬的说。
傅石玉直起腰,知道自己是被下了套,不服的说:“人家说洗碗会把手弄粗糙的,女孩子,手糙了多不好看啊。”
梁执表示同意,他把属于傅石玉的清茶递了过去,说:“所以我又给你准备了手套,贴合型的,不伤手。”
傅石玉站了两分钟,而后哼了一声往厨房走去。
梁执靠在厨房的滑拉门上,看着某人手忙脚乱的身影,说:“吃饱了多动动,有好处的。”
“讨厌,我在家都没洗碗呢!”傅石玉把铲子放在锅里,砰砰作响。
“所以你可以从现在开始练习。”
傅石玉扔了筷子到水槽了,回头看他,盯了五秒钟又转过身去。
“你刚才是什么眼神?”梁执好笑的问。
“那个眼神的意思是,如果不是看你长得帅,我早就揍你了!”傅石玉冷哼。
梁执赞同的点头,说:“多谢夸奖,我一定好好发挥这项优势
。”
傅石玉:“......”
碗洗完了,傅石玉也如愿以偿的把梁执按在沙发上揍了一顿。
“手疼吗?”梁执抱着她,问道。
傅石玉撑着他的胸膛,特别认真的问:“练这么多肌肉,有意思吗?”
梁执箍着她的腰,把头埋在她的肩头闷笑。
“给你三十秒整理一下自己的情绪。”傅石玉拍他的肩膀。
肩膀传来震动,而后声音越来越大,最后终于看到了他那张笑得停不下来的俊脸。
“哎!”傅石玉推他。
“你知不知道自己特别像个大丈夫?”梁执忍笑问道。
傅石玉扬眉,伸手圈住他的脖子,“所以,小媳妇儿,你有什么意见吗?”
梁执煞有介事的点头,“官人,还真有!”
“噗!”傅石玉笑场,跌倒在他的怀里。
“今晚可以不回学校吗?”
“哈?”
梁执揽着她一同倒在沙发的后背上,他说:“这屋子里今天的欢声笑语太多,我反而不习惯清清冷冷的样子了。”
傅石玉问:“你爸妈呢?怎么没跟你住一块儿?”
“他们互相都不能和平相处,你觉得有可能跟我达成一致生活在一起吗?”
“所以,你们仨是各玩儿各的?”傅石玉小心翼翼的问道。
梁执说:“玩儿?一家人都是事业型强人,哪有时间玩儿?我们唯一能好好谈话的时候就是在公
司的董事会上,那个时候我才感觉得到我们是一家人。”
梁执略微低落的神情也让傅石玉感到难受,她从小和姐妹一起嘻嘻哈哈的相爱相杀的长大,让她像梁执这样孤孤单单的一人,她实在想象不出来。
“不怕,你还有我呐!”傅石玉一个熊抱上去,勒紧了他的脖子。
梁执没有喊疼,相反,这种直白的饱含热情的表达方式,正是他所需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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