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大家日子都是这么过的,想方设法的让自己和家人吃饱肚子。村里人真没什么可求的,只是想填饱肚子就成。
元安平皱眉,“赋税?”
元根盛以为他也是担心赋税,便又说了两句,话中带着怨气,“皇帝贪图享乐,官员横征暴敛,各种名义收赋税,可不就苦了咱们这些贫民百姓。”说完觉得自己的话有些大逆不道,便嘱咐元安平说,“这话你听了就听了,别出去说,虽然好些人这么骂皇帝,咱们毕竟是平民百姓,别惹了麻烦。”
元安平了解,皇权社会没法讲人权,他点头,“我听大伯的。”
元根盛便放心了,“那好,家里还有点事要忙,我先走了。”
元安平起身把人送到门外,“路上慢点。”
元根盛点头,“好,你快回屋吧,外面冷,我走了。”
元安平关好大门,想着元根盛的话,他有些担心。没想到赶上一个昏庸的皇帝,老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而他也是老百姓的一员,他不得不为自己的生活而担忧。想着等过几天得去好好的打听下情况。
走进屋里,元安平来到桌前,看了下元根盛带来的东西。有二十多斤的红薯,还有一些不知道是什么面,看着不像小麦粉,也是二十多斤的样子。元安平空间里最多的就是吃的,他自然不缺吃。不过这些东西他也不好给元根盛送回去,想着先放着,等下次元根盛问起来时当做自己还有粮食的证据。
看着这些粮食,他也觉得饿了,不过得先去洗漱一下。对于这个家他还不了解,准备先查看一下,不知道这家有没有水井。
他把整个家逛了一遍,总结一下就是,一个小院子。虽然说小,但就单一个前院就得一百五、六的面积,还有一个五、六十平方的后院。后院搭了个棚子,是放柴火的地方,不过现在里面也没多少柴火了。而可居住的房子一共两间,一间主屋,是他住的地方,应该也是原主父母以前住的地方。有堂屋,堂屋旁边有个小门进卧房。看模样,堂屋也做厨房用的。
至于另外一个屋子,由于窗户有些小,显得很昏暗,里面放了许多的杂物。他此刻也没有心情收拾,以后再说。不过转了一圈没看到水井的存在,想着这个村子应该有共用的水井,只是不知道远不远。
他回了堂屋,一个桌案和一些厨具都靠西墙放着。他仔细看了下,有四个海碗,一些筷子,两三个小罐子。他翻看了下,都是空的,也不知道以前里面是放什么的。一把刀有些锈了,看着挺钝的。还有一个三脚架吊着个铁锅,地上有个浅坑,有些发黑,那里应该是放柴火烧的。还有一大一小的两个缸,一个水缸,一个放粮食的缸。粮食缸里干净极了,至于水缸里,没有多少水还都结了冰。
元安平把元根盛拿来的粮食放到缸里,盖上盖压好。他想了下便去后院取了些柴,又去弄了好些雪到锅里,开始烧水,先把脸洗了再说。
火石他自不会用,不过他有打火机。生了火后,顿时感觉屋里暖和了好些。烧水费了好些时间,好在不用烧沸了,不过倒是享受了一下小时候的乐趣,在烧水的时候还烤了两个红薯。
刷牙洗脸之后,元安平又喝了一顿白粥,不过没忍住还是吃了点菜,好在打包的菜还是有些素菜的。吃完他觉得,人,还是吃点咸的有力气。
吃过早饭之后,想着水确实是个问题,觉得还是要去村里转转,便拿上烧好的红薯,用布包着当暖手了。
走出大门,他左右看看,本来挺暖和的他突然意识到自己脚上穿着的可是一双破棉鞋,冻脚!不过,保暖衣可以包里面,他那些现代的鞋可不好遮掩,只能先忍着,看了村里的方向一步步的往村里走。可没走多远的路,元安平就觉得自己完全是找罪受,这雪路可是特别难走,尤其还是穿了个破棉鞋。没多久,就感觉棉鞋已经湿了。他考虑了下到底是回去呢,还是继续往前走。想了想,他转身回了家。用之前烧水顺便存在空间里的热水洗了洗脚,然后换上空间备着的袜子和冬鞋,又在杂物房里找了个破衣服,撕了两块把鞋子包了起来。仔细检查了一下,确定鞋子不会露出来,便再次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