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你和爸爸要去出差,我去奶奶家住。”严婳祎说。
出差?岑徹看一眼荣诚名,他这里没有行程。荣诚名神色自然,“去和海市天空城计划的人碰个面。”
“奶奶肯定很高兴。”岑徹对严婳祎说。
荣诚名去了电话,上午十一点的时候,荣老太太就来接孙女了,因为想着儿子和孙女相处培养感情才一直忍着的,现在儿子说让她接孙女,大积极的就来了,看着孙女无限喜爱,“咱们下去吧,你爷爷还在车里等着呢,咱们中午出去吃,你想吃什么?”
“我不挑食。”严婳祎说。
“真是乖孩子。”荣老太太说。
还有点闲暇时间,她找岑徹问话。她和老头一样到公司都喜欢私底下找岑徹问,老头喜欢问工作上的事,她则问私事,“我记性不好,诚名是不是很久没有交往过密的女士了?”老太太问。
“最近都是和婳祎一起下班,应酬也只吃饭,晚上只在家待着。”岑徹说。
“婳祎之前我记得他也很久没有女朋友了?”老太太问。“他有没有和女人过夜你总知道吧。”
“我也经常出差的。”岑徹苦笑说,“不过大概有一两年了,我在公司的时候没看到荣总和女人过夜,工作很繁重。”
“老二就是喜欢玩,也不来帮他哥的忙。这样下去怎么娶媳妇啊。”老太太忧虑的说。
岑徹送走老太太和严婳祎,在停车站又接受了荣总的一番提问,回到办公室,他拿出放在箱底一个小小的笔记本,前面还有荣诚名和女人过夜的记录,寥寥几字,是他默默喜欢着的心酸,什么时候开始呢,还是和女人吃饭约会,但是不会过夜,到后来吃饭约会都没有了。岑徹发现自己的记的最后一条的时间,已经是两年前的日子。
这么久来,荣诚名都没有和女性亲密。可是和他的时候需求是正常的。
岑徹当荣诚名的秘书也有八年,喜欢他五年,自荐枕席也有三年的时间。因为太喜欢,所以觉得只是身体都可以。第一次也是他喝醉了半装疯强上的,后来是方便还是什么,荣诚名主动和他口口,他知道不对,但就和饮鸠止渴一样,他沉迷着荣诚名的拥抱,对自己说,等他有了稳定女朋友或者要结婚了他就离开。
现在是什么情况?
岑徹压下疑惑,收拾东西和荣诚名去赶飞机。到了海市是快到傍晚,直接去的酒店,荣诚名只开了一间江景房,江景大床蜜月房,岑徹又开始想,从分开住到有独立房间的套间到直接一间大床房,他的敏锐是不是从哪里拐了弯,这么多奇怪都视而不见。
连澡都没洗,就被压在床上,传统的传教士姿势,岑徹的腰悬在半空,在一下一下的动作下打着颤,岑徹哑着嗓子,“你悠着点,明天还要开会。”
“没有会。”荣诚名就算在情动中都是一副公事公办的面瘫脸,“明天晚上吃个饭,后天就回去。”
“那你出差?”岑徹不解。
“就是感觉好久没在床上口口了。”荣诚名神色自若的说。
“你。”岑徹抓着荣诚名的手臂,身体的颠簸让他说话也带喘,“是昏君啊。”
荣诚名低头去吻他的嘴,低笑说色令智昏有什么办法。
这简直是最厉害的情话。
岑徹一下热的不行,手脚并用缠住身上的人,哼哼声性感的催促。
荣信达带易如意玩的新玩意是滑板,易欢颜有些担心,“你行不行,别摔倒了吓着我儿子。”滑板怎么看都是年轻人的活动,荣信达这大龄青年行不行。
荣信达给易如意准备了护具,给他穿戴整齐后,才在他面前小秀了一把,荣信达玩滑板也有好几个年头,还真有几个花活,易如意看的小脸泛红,眼睛亮晶晶,小手拍的响,“荣叔叔好厉害,我也可以这么厉害吗?”
“当然。”荣信达说,“叔叔教你你一定比叔叔更厉害。”
易欢颜看易如意和荣信达玩的火热,在易如意跑过来要喝水的时候,易欢颜有点嫉妒的问,“易如意,你喜欢爸爸还是喜欢荣叔叔。”
“嗯?”易如意咬着吸管,抬眼看他爸爸,安抚似的拍他的膝盖,“没关系的,爸爸,就算你不会滑板,不会打球,不会踢球,我还是最喜欢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