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通透的人,他必然很快就能想得明白,知道冤有头债有主,不该寻我们的麻烦。只是先时我送了买卖分红给唐夫人,出了这事,以后你我再寻唐夫人庇护难免会打了折扣。这事合该怪我。”
傅景珩心思敏锐,听他说了某些话,李瑶想了下后便立时明了了,只是就买卖分红的事情她先反驳了傅景珩:“买卖分红送给唐夫人是你我二人商量好的,出了事情哪里就能全怪你。嗯……今日这女眷之间发生的事情还没多少时候竟然就传得纷纷扬扬起来,这……是总兵府故意为之!”
点了点头,傅景珩正待还要和李瑶深说,这时的马车壁却被敲响了起来。
“少爷,季少爷说是军营里有事,要暂且先离开,请少爷和少奶奶回程照应一下后头李堂叔家的姑娘。”小厮当归在外头回禀着话。他和春兰坐在马车帘子外头处。
听说季墨轩要离开,傅景珩掀了帘子关心探问道:“军营里有何事?”
季墨轩不耐烦坐马车,往返都是骑着马的。傅景珩掀了马车帘子,他就立马在车旁。
“说是今日要斥候特训。以往也有这种事情。既然派了人唤我回去,我且回去就是了。”今日要去总兵府,他这里是上头批了假的,请了假却还特意半路叫他回去,虽说奇怪,但季墨轩也表示无所谓地说道。
“你且放心去吧,我们坐的是总兵府的马车,总不会出事的。”
两人话说完后,季墨轩便很快打马而去,而傅景珩看了眼后面的马车,就吩咐车夫继续行驶起来。后面马车坐着李瑗和她的贴身丫鬟。
梁大海还未到府就听到女儿做出的那傻事,回去后不免逼问女儿这是为何。
父亲生了那么大的气,母亲也因她的作为伤心不已,梁莲儿很快就被逼问不过,吐实了心里话。
因她这等作为,梁大海觉得女儿不知羞耻,他气得要死,又不舍得打女儿,就怒吼着让女儿去跪了祠堂,还将唐夫人骂了一通,说她不会教导女儿。
如此事了当然也就最好,可这种事情如何能了?
因此事迁怒傅景珩和李瑶,唐夫人即便拿了傅景珩给的买卖分红的好处,也咽不下一口气。人出了事情,名声毁了,要钱何用?
可梁大海多年混迹官场,多少还是保持头脑清醒,知道这事情不能这么处置,他瞠目怒瞪妻子道:“我女儿丢了名声,我丢了颜面,以我如今权势,我对付傅小先生一家自然轻而易举,可你觉得这是傅小先生和她那妻子的错吗?你……糊涂!”
傅景珩和梁大海多有接触,对他还算熟悉。看来正是他所料想的,梁大海很快就将事情想了明白。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待如何?”唐夫人又气又愁,因出不了心头一口气,对丈夫说话的语气也十分暴怒。
他二人少年夫妻到如今,感情不比一般人,加之妻子唐夫人出自武将世家,性子从来泼辣,所以有时和他说不拢,两人打起来都是有的。
正是因知道她这个脾性,梁大海才语气放缓后对妻子解释道:“那简侯爷一到此地总要拿人做筏子立威。如若不然,我家女儿如何就只说了这么两句话,却在我等还未出了宴席就传得纷纷扬扬?”(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