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ri落之时结束。”龚毫对范逸之极有好感,再加上这也不是什么秘密,所以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范逸之眼前一亮,道:“这坊市真不错。明ri我一定去。看看有什么能淘到的。”
“那兄弟在此就恭祝道友能淘到所需之物了。”龚毫笑着说。
两人又闲聊了两句,龚毫边告辞回到了同伴的酒桌上。
茶饱饭足之后就,范逸之站起身向龚毫遥遥拱手告辞,走了酒楼。
沿着金蟾大街继续前行,走了十里,便到了内城之下。
内城的城墙比外城城墙高一倍有余,而且用的是一人多高的坚硬巨大的青sè石块建造而成。
城门外站着两派许家jing英弟子,守卫森严。城门洞内,是一片呈漩涡状缓缓流动的紫sè炫光,不停的闪烁着,隐隐有一阵慑人之气传来,一看就知道布下了守护禁制。
范逸之看了一眼,不敢停留,折而向西,沿着内城外的大路继续向前走。走了不久,就看到了刚才龚毫说的那个熙攘巷。巷子宽约二丈,一两里长。巷口上挂着一个大匾,上书“熙攘巷”。
因为还不到交易时间,所以巷子里也就三五个摊位,没什么好看的,范逸之扫了一眼,就离开了,绕过内城,继续向北走去。
和南城的热闹繁华相比,北城要冷清的多,而且大多数人都是许家的凡人族人,没有什么外人前来。生活节奏缓慢,相当安逸。金蟾大街两旁的建筑也大多以古朴的民居,朴实无华,和南城建筑的富丽堂皇相比,简直是两个世界。刚从南城过来的范逸之,走在空荡荡的北城大街上,甚至感到有些不适应。
对于范逸之的到来,这里的许家人也只是淡淡的看一眼,然后又自行其是去了。
大陆两边没什么可看的,所以范逸之步伐很快,不一会儿就走到了北城城门口。城门口的守卫见范逸之一身元真门服饰,也不阻拦,范逸之很容易的就出了北门
步出北门外二三里,就望见一片沼泽。沼泽岸边有几个高大的垂柳,随着微风摇曳。沼泽中长满了茂盛的水草,一眼望不到彼岸。周围四野寂寂,只有些小虫在嗡嗡鸣叫飞舞,偶尔有些受惊的动物见范逸之走过来,扑通跳到水中去了。
沼泽地里也没什么景致,只有十余个许家人在水泽中劳作,不知是在打渔还是做农事。
等范逸之回城时,暮sè已经降临,北城的普通许姓人家,早已冒起了袅袅的炊烟,阵阵的饭香飘散在空气中。娘亲呼唤着在外玩耍的孩子,一声接一声。男丁三三俩俩的说笑着,各自回家。一片安静祥和的景象。
到了南城,则完全变成了另外一幅景象。
大街两旁sè商铺酒楼上都挂起了明晃晃的大灯笼,有的甚至在酒楼顶上镶嵌着许多名贵的夜明珠,整个街市灯火通明,流光溢彩,连星空似乎也逊sè几分。
街上的人流更多,人们三五成群,说说笑笑,指指点点,议论着街景。其中不乏白璧山三派、烈炎门、黄粱庄、万木草堂的弟子以及许多散修夹杂在人流之中。
这些修真人常年在荒山野岭刻苦修行,难得下山一次。虽然他们已经步入了修真之路,但离羽化成仙还很遥远,身上更多的还是俗世凡人的心xing,因此在这璀璨俗世之中,享受着难得片刻的欢乐。
看着这繁华的景象,范逸之不禁流连忘返,沉醉其中,暂时忘掉了山上的清苦生活和枯燥的修行,跟着来来往往的人群随波逐流,享受着俗世的人间烟火。
半夜时分,人流逐渐散去,范逸之也回到了津梁巷的驿馆。楼上已寂静无声,也不知二楼的原长老和jing英弟子们是否休息了。
范逸之关好门窗,回到自己的偏厅寝室,安然入睡。
(求收藏,求鲜花,求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