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一落地,千沫身体猛地挣了两下那好似没有用力的手臂,无果,一手将自己的发随意的推到脑后,另一只手成刀,直切那人面门而去,那势头,犀利的好似要切开空间一般,却因为视线明朗微顿了下。
暗纹黑袍,面容冷峻,不是把她抓来的凛寒夜是谁,先前她虽戴着面具来玩,但她的装扮却是没变,被他认出来,倒也不奇怪。
“刚才说的,作数?”而千沫微顿的片刻,凛寒夜便将她两只手和整个身体都恰到好处的禁锢起来,保持着两人亲密的姿态,看也不看他怀里的人,只是对那愕然中的凛庭道。
听到问话,凛庭从震惊外加不可置信中回神,面上立刻转柔,和气道:“这位就是如雪姑娘了吧?果真是个美人。”
如雪姑娘?
千沫双眸猛地一抬,视线从他的下巴向上挪,凛寒夜冷着脸,面无表情,这是,默认?
好一个脸不红,心不跳,如雪?你妹!被当做刺客被囚禁,这些也就算了,哈,竟然让她做一个替代品?!
“谁是如——”
话说一半,戛然而止,千沫瞪着眼看着对面那双冷眸,后脑被大力按压,冰冷的气息拂面,冰冷的压迫感被放到最大,但不似他周身的冰冷,他的薄唇却有着鲜活的温度,千沫却被那温热触的冷了,也平静了。
“别忘了你的身份。”平淡无波的声音从两人最亲密的地方溢出,他抓她一次,自然可以有第二次,想反抗?笑话。
冷眸平静中带着执拗,薄唇大有她若不同意就堵到天荒地老的架势,面无表情,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不仅狂妄,还自大,她收回之前的话,这样的人,不是不可爱,而是讨人厌!
他已经触碰到她的底线,她早就决定了不是么,她这辈子都不会因别人而活,随心所欲的,才是这个世界的千沫,想利用她?做梦!
想杀人的感觉,真令人怀念呐……
“咳咳,”被两人无视,凛庭不自然的干咳两声,继续道:“皇儿,如雪姑娘对你情深意重,父皇一直都有耳闻,说起来,父皇还要感谢如雪姑娘这十几年对你的照顾,是父皇的错……”
凛庭在那里自说自话,千沫心底快要升起的杀意却立刻消散,眼神复杂的看着对面那双黑眸,她不能忘记当年的奶娃,再见面,她会还他一份人情,这是她欠着的。
这么想着,千沫眼神却犹如刀子似的射向他,示意他放开,帮归帮,可不要以为她妥协。
凛寒夜很是大方的撤了唇,离了她的身,一得自由,千沫便用手背狠狠的抹了把双唇,似是要抹掉那里还残留着的他的气息,看着他那副万年不变的冰冷模样,千沫冷哼一声,双手抱胸别过身体,和那个冰块保持距离,说她狂,他才是狂的没边,没见过利用人还理所当然的,把她当什么,他的奴隶么?
罢,既然决定了,睁只眼闭只眼算了,他是官,而她是匪,迟早,他们会站在对立面,一次还清了,若有朝一日对上,她也不会心存芥蒂。
凛寒夜收回看向千沫背影的视线,微微摇头,冷眸中竟然多了些无奈,转向凛庭却又立刻恢复如常,淡淡道:“她骄纵惯了,对宫中这些规矩——”
“无妨无妨,如雪姑娘是天煞帝的掌中宝,早就被天煞帝免了这些俗礼,若她真行了礼,倒是折煞朕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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