癖好不外露于人,为了保护自己的颜面,孟昭在案件有诸多不合理的情况下,当即宣判将秦花凌流放为营姬。
孟昭强忍着头痛,拍了一记惊堂木,怒喝:“你所说的话可有什么证据?那件案子已经封卷结案,如果你拿不出确切有利的证据,你可知道有什么后果?”
展笙明想不出还能有什么有利的证据,就算当年有证据,过了三年早已经销毁的一干二净了。就连唯一的证人秦芙也死了,他还能有什么证据。于是口不择言,“证据,我就是证据。秦如喜谋划这一切的时候,我一直都在场。”
孟昭:“这么说,你就是同谋了。”
“是,反正我现在犯的罪也是死路一条,大家一起死总好过我一个人死。”展笙明想通了之后,痛快的认了自己的同谋之罪。
孟昭并不想重新审理三年前的案子,可是兵部兵器遗失案实在太过棘手,一时半会破不了案,顶不住上面的压力,不如借着展笙明所说的案子重新审理好拖延时间。
孟昭当即命衙役前去国公府,请秦如喜出堂对质。秦如喜一听是因为秦花凌的案子,当时就昏晕了过去。京兆府的衙役并没有放弃,一直在国公府等着,等到秦如喜苏醒,还是将她带回了京兆府衙。
秦如喜看到展笙明跪于堂上,就明白是展笙明出卖了她。她当时就上去踹了展笙明一脚,骂道:“是你陷害我对不对?你犯了那么大的罪,你死了还要拉着我垫背。”
展笙明:“哼,明明是你先想要我死。我当然不会让你如愿。”
“我没有……”秦如喜确实不大喜欢展笙明,滥赌成性,经常赌输了钱,然后跑到她的府上纠缠借钱。几次三番屡教不改。展苼月的事情之后,展笙明又借故去府上闹了一番,讹了她一笔不小的私房钱。
尽管展笙明入狱之后,她没有帮忙想过办法,甚至幸灾乐祸一阵。可是讨厌归讨厌,从来没想过要他死。
啪,孟昭重拍了惊堂木,肃清了公堂的吵闹。
孟昭:“秦氏,本官问你,展笙明指证你三年前下毒陷害秦花凌,可有此事?”
“没有,绝对没有。你怎么能听信他的胡言乱语,他分明就是找借口为自己犯的事开罪。”秦如喜虽不想展笙明死,可如果要他在二人之间选择一个,她肯定毫不犹豫的选择自己。
公堂之上,肯定对自己怎么有利怎么说。
“你撒谎,分明就是你。是你看秦花凌就要成婚,要死要活的。最恨秦花凌的人一直都是你。”
“你胡说,你血口喷人……”秦如喜话没说完,就被一阵急促的鼓声吓得心惊胆战。
孟昭:“何人击鼓?”这边一波未平,那边一波又起,孟昭的头疼发作的更厉害。
衙役来报:“是秦芙,前来指证秦如喜和展笙明故意毒害秦花凌。”
展笙明和秦如喜同时惊住,秦如喜根本不能相信,“不可能,根本就不可能,秦芙明明死了。”
孟昭:“传秦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