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钥匙对着两处光滑的地方比对,钥匙刚对上位置,瞬间就被嵌进石中。虽然钥匙已经嵌进石槽,但是大门丝毫没有动静,依然是水帘直垂。
秦花凌轻笑,走到蟾蜍石像边,将蟾蜍口中的金币抽出半寸。原本倾泻的瀑布突然中止,露出光滑的石壁。石壁缓缓启动,一条石阶若隐若现。
秦花凌握紧了梅花剑,躬身进入石室,在她身后留下几缕幽魂,化作坚韧不催的魂军,替她守护在密室外。
秦花凌小心翼翼的踏着每一步石梯,石壁上每两步设一灯,照的密室内通亮。走到石阶尽头,一扇铁质大门进入眼帘,同时进入视线的还有四名看守的士兵,各分散两边。
“真够小心的,幽深的密室居然还派兵看守,果然是见不得人的地方。”
看守的士兵见到来人身穿黑衣,带獠牙面具,知道来者非善,“什么人,敢擅闯禁地。”
秦花凌飞快御剑,长剑飞闪,一道剑气结果两条人命,“伸张正义的好人。”
“杀。”两个看守的士兵异口同声的喊出来,左右夹攻秦花凌。
秦花凌将梅花剑往空中一抛,将力量聚于双拳。此时两个士兵正好在她一左一右,双拳正好击中对方胸口的位置,震到身后的墙壁之上,吐出一口鲜血,就不省人事。
秦花凌接回梅花剑,在两人的胸口各补上一刀。不单单是出于安全的考虑,更是为了里面众多受毒刑的炼药奴。
秦花凌挥剑砍断了铁质大门上的铜锁,一共四道铁门,依次打开。
第四道铁门打开的时候,囚室里的炼药奴明显不安,开始骚动起来,都尽量将自己隐藏起来。
秦花凌走进囚室,一股恶臭传来。秦花凌看着,这哪里是囚室,比养猪场都不如。每个炼药奴都用铁链锁着,铁链的另一端深深的钉在墙里,让他们的活动空间只局限在一处。这里不光有男人,还有女人,不光有大人,还有小孩,他们全都共居一室。
他们之中有的被砍断了手,有的断了脚,有的缺了耳朵,有的没有鼻子。他们中间有的还抱着纱布,应该是最近才受的刑。有个小男孩的左肢自大腿根以下部位被齐齐割去,还裸露着伤口,伤口已经开始发炎、往外冒着脓水。小孩无力的睁着双眼,偶尔眨个眼睛证明他还活着。
他们见到有人走过来,都紧紧的将头埋起来,害怕自己成为这一批的试药者。
秦花凌紧紧的握着剑柄,生怕自己一时遏制不住,真的就全都帮他们解脱。秦花凌慢慢的走着,观察着每一个受刑的炼药奴,每一个人都惨不忍睹。
秦花凌越看,心中就越绝望。十八年了,什么人能在这样的环境下,苟活十八年。就算是人还活着,也不知道被折磨成什么样子。
可是不到最后,秦花凌就绝不轻言放弃。她仍然在惧怕的炼药奴中穿梭,挨个抬起炼药奴的脸,将梅花剑展示在他们的目光之下,期待他们能给出一个反应。
秦花凌踱步轻走,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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