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这个事情就交给你去办,不能有任何闪失。”李傲脆声说道,眼神鬼魅,“本王倒要看看太子手里的王牌什么时候抛出来。”
“我看他们也快坐不住了,只要查不出清楚,定不了殿下的罪名,他们迟早会跳出来的。”武谦基恭敬的说道,对于将来也是充满信心。
如今这个局面,如果只是争权倒还好办,偏偏牵扯了皇长子之死,那就不仅仅只是争权,更多的是在搏命。稍有不慎,就是万劫不复的深渊,谁都马虎不得。
“是啊,司马岸拿回了南朝玉玺,估计迫不及待的想坐上那把龙椅。想把太子变成傀儡,简直是痴心妄想。我姜朝几百年的江山,岂是你随意能掠夺的。”洛王说的铿锵有力,这话不但是对司马岸说,更是给武谦基的承诺,会为他们全家报仇雪恨。
但眼下并不是冲动的时候,只能静观其变。虽说被软禁多日,但是心态调解的颇好,并没有气急败坏,冲动坏事。
他在战场上沉沦多年,擅长运用军法奇谋,以静制动是最常用的战术。
武谦基非常感动,连忙起身道谢,“多谢殿下,属下定当竭尽全力,辅佐殿下成就大业。”
洛王连忙站起来,扶过武谦基坐下,“武军事严重了,这是本王应该做的。武军事这些年恪尽职守,如今被贼人灭了全家。如此血海深仇,本王若不能帮你报仇,本王这个洛王做的也没有意思了。”
武谦基一听到这里,突然老泪纵横,难得跟了个正确的主子,家族仇恨报仇有望。突然又唉声叹气的说道,“可惜啊,南朝玉玺被他们抢走了,否则有这么一个有力的证据,扳倒司马岸根本不费吹灰之力。
此话一出,连带洛王的情绪也有些失落,至关重要的证据,落到了司马岸的手里,对方肯定会严防死守,想要再夺回来简直是难如登天。
洛王的情绪波动很小,甚至只是转瞬即逝,但还是被秦花凌捕捉到。她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哥哥,对于武谦基的遭遇十分同情,但却无能为力。
他们知道的那件南朝玉玺太晚了,等到想要好好守护的时候,却发现对方已经提前动手,打的他们措手不及。
秦晏凌的态度却没那么悲观,反而脸上生了一层微笑,司马岸百密一疏,这世上总有能证明是南朝岳氏的东西。
秦晏凌抿了一口清茶,慢慢悠悠的说:“这世上并非只有南朝玉玺能证明司马岸就是南朝岳氏后人,还有一件东西也可以证明,这件东西估计连司马岸自己都不知道。”
“是何物?”洛王李傲急切的问道,脸上带着欣喜的表情。他当初动用私权救下秦晏凌,说是做了个正确的选择,非常正确,简直是完美。
“是什么东西能让司马岸都不知道?”武谦基对秦晏凌也是充满了欣赏,不愧是黎楚捷的儿子,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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