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离开这个地方。”
“我不想离开,我老师不会离开的。”
我摇了摇头,那天纪晓轻抱着我说:“害怕。”
其实,我也挺害怕的,我不知道他们还会玩出什么新的花样,这才是最可怕的。二爷回来的时候,拎着一块腐烂的破板子,瞪了纪晓轻一眼。
我送纪晓轻出去,回来后,二爷说:“你要是想活,少跟她来往。”
“我也有爱的权力。”
“你没有,你是守墓人。”
我不想跟二爷争这事。
半夜里,我听到哭声,一个激灵就醒了,坐起来我推二爷,二爷迷个瞪的问:“什么事?”
“我听到了哭声,女人的哭声。”
“没事,睡吧,是那棺材板子。”
我的冷汗下来了,二爷白天拎回来的竟然是棺材板子,吓死我了。棺材板子竟然还哭,简直就是邪恶。
我一直不敢睡,靠在墙角,一直到天亮,哭声才停下来。
二爷起来后我说:“你把那东西拿走,我受不了。”
“有用。”二爷就这么简单的回答我。
我们吃饭的时候,我想,一会儿我就烧了他。
二爷出去的时候,我把他扔到了炉子里,瞬间就发出了尖叫声,二爷冲进来,把木板拿出来,把火用水浇灭了说:“你是想找死。”
二爷生气了,不理我。李福进来的时候,二爷坐在那儿不知道想什么呢?
李福没有坐下,抽了几下鼻子,转身就走了,那速度
太快了,吓了我一跳。二爷阴笑着,我想大概和那个棺材板子有关。
果然是这样。
“一个臭巫师就想跟我玩,一块棺材板子就治死你。”
“怎么回事?”
“这棺材板子是一个女人的,巫师就怕这种棺材板子,巫气和这相冲,冲几次他的巫气一淡,巫术就白扯,他要半个月后,才能用巫术。”
我去石城,刘教授跟我说,让我再劝劝二爷。我说:“没有用。”
“其实有一件事也许你不知道,你应该明白,你二爷守的是墓,但是你觉得只是守墓吗?”
我愣住了,不守墓还守什么呢?
“明着守墓,实则是守陵,一个陵,如果为了一个墓,我们不至于这样。”刘教授的话让我非常的吃惊,二爷从来没有跟我说过。
“什么陵?”
“你应该知道,努尔哈赤,他的一个妻子,就是第一个妻子的陵,应该就是这个,在昭陵是一个空陵,这儿才是真的,在长白山,但是什么位置没有人知道,这长白当初被努尔合赤称做神山,这山太大了,也许只有你二爷知道,我们用仪器也探测不到。”
“有李福。”
刘教授摇了摇头。李福看了我一眼说:“迟早我会找到的。”
“尽快,到时候我也解脱了。”我说完看了纪晓轻一眼。
我出来的时候,纪晓轻跟着我出来了,出了石城,纪晓轻拉着我的手,看着我。我没有说话,我是守墓人,我能给纪晓轻一个承诺吗?不能,至少我还不知道我的前途会怎么样。
我回到地窨子,看着二爷说:“我是守墓人,我想我应该知道,我守什么。”
二爷愣了一下,半天说:“其实,我早就应该告诉你,除了守这祖墓,还有陵,一个很大很大的陵。”
我呆住了,真的没有想到,真的有陵,我当初就奇怪一件事,皇帝给他的那个牌子,如果是只守祖墓,皇帝也不可能发这个牌子。
皇家守陵人,应该是这么确切的叫。这二货又摆了我一道,我瞪了二爷一眼说:“二货的玩意。”
二爷光着脚就下地了,我一个高儿就没影了,二爷追我半里路,站住了,我吓得两天没有敢回地窨子,整天的和刘教授他们混,我到是喜欢跟他们混,至少我天天可以和纪晓轻在一起。
二爷出现的时候,我站起来,准备跑,二爷说:“玩够了吧?”
我和二爷回去,二爷说:“李福在摆巫术。”
我说:“我没有看到他干什么呀?”
“他能让你看到吗?”
“他怎么摆?”
“记住了,你不熟悉的地方,没有见过的东西,从现在开始你不要碰,他摆的是阴险之道,比如,地窨子里突然多了一道门,你千万不要好奇,去开,一开你就过阴了,想回来,只有他可以让你回来。”我心一哆嗦,这手段也太阴险了,但是我有点不太相信,什么过阴过阳的,那就骗人的东西,就像跳大神一样,我到是在农村见过跳大神的,弄得到了热闹,最后屁用不管。
巫师我也知道,那是萨满教的巫师,也跟跳大神的差不多,不过就是一种仪式摆了。
我没有相信,也就没有太重视这事,反正你们是瞎折腾,弄得像那么回事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