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屁。”二爷在沙子里转着,看着那些沟和台,突然他大叫一声,把沟里有撤板,快点,把板子撤掉,沙子压下去,有会有门打开。
我靠,我觉得这个时候知道有点晚了,沙子都快把沟填满了,而且还在喷着。这货,让我先进来,简直就是想把我害死。二爷拼命的扒着,我站在那儿不动,二爷扒下去多少,又回去多少,根本就没有用,这沙子跟水差不多。
二爷累得跟犊子一样,他停下来的时候,沙子已经有把所有的沟填满了。二爷站在一边说:“看来今天是完了。”
二爷低着头,我说:“你这守墓人,难道这个机关都处理不了吗?”
“守墓和守陵是完全不同的,墓是虚,陵是实,这机关是处处真实存在的。”
人家一个炸弹就给摆平了。突然,喷沙竟然停了一下,我们都蒙住了,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我想,这命到是大,没有死成。我们正琢磨着,好吗?根本就不是那么回来,“吱吱”的声音过后,那沙子再次喷出来的时候,那就是狂沙了,带着风,整个房间成了弥漫着风沙,我们嘴里,耳朵里全是沙子,眼睛根本就睁不开。
呼吸也开始困难了。
二爷突然就钻到了沙子里,往沟那个钻,我想,这肯定是疯了。
没有想到的是,风沙停下来,沙子从一个沟里露了下去,我看到二爷躺在一边,走到沟那里,底板被撤掉了。
我看着二爷,二爷吐了一口沙子说:“我一下就想起来了,九沟十八台,只一沟露天台,我算了一下,阴数,就应该是这个沟,岁数大了,脑袋也不好
使了。”
原来二爷竟然知道破解,只是他不没有遇到,相对应上,恐怕还需要费点劲儿,费点时间,这真是要了命了。
沙子慢慢的下去后,台面也往下沉了,这些沙子至少有一千吨,一切都停了,上面的顶棚竟然慢慢的往下走,那是石头做成的,我当时就尖叫一声,这他妈的根本就没有破了这个机关。
二爷也傻了眼,看着天棚,石头顶往下压,如果压到下面,我和二爷都会成饼。我跳进那沟里,刚跳进去,那沟就升上来了,和台平齐了。我靠,这回是彻底的完蛋了。
“千沙万顶。”
“千吨沙万吨顶。”我说。
二爷说:“没错,这回是逃不脱了。”
我看着二爷,我真是一点话也没有了,连遗言都不想说,我竟然想了纪晓轻,没有想到的父母,人就是这么混蛋。
万吨顶越压越低,那种压抑真是要命,估计没有压下来,小命就先没有了。二爷怪叫一声,吓死我了。
就在万吨顶离我一米的时候,中间有一块板子错开了一个四方的洞,二爷先看到的了,他大叫:“快爬。”
二爷先钻上去的,我跟着钻了上去,然后就听到了下面沙子被压碎的声音,那种声音是死亡的声音,那些沙子全死了。
我的冷汗一个劲儿的冒,我后悔跟二爷这货进来。
过了两关就差点有死了,还有十关,我根本就没有这个信心。二爷告诉我:“不要动,在这儿睡上一觉,千万不要乱动,好好的休息一下。”
我靠在冰冷的石壁上,根本就睡不着,你想想,死活都不知道,还能睡着,那心得有多大?
二爷的呼噜响起来,我听着更心烦了,看着这个房间,一排的门,一样的一排的门,就在对面,一共是十三个门,我看不出来有什么不一样的。
我就知道,这是让我们选择的,你选错了,那么就有可能死了。选对了,哥们,你又过了一关,我根本就没有抱什么希望,十三分之一,这个机会到是不小,可是这可是用命来玩,就是二分之一,我也不想玩,谁的命不金贵?谁的命不值钱?
我坐在那儿没有敢动,我想着李福现在在干什么?想着纪晓轻在干什么?我慢慢的进入了一种奇怪的状态。
谵望的状态,我进了这种状态,似乎忘记了这里的恐怖。
我从这种状态出来的时候,是二爷狠狠的踢了我一脚,我“嚎唠”的一嗓子,跳起来,我瞪着二爷。二爷坐在那儿气得发疯。
我也蒙了,我们竟然在石室里,湖边的石室里。我看着,这是真的,我大叫一声,我兴奋了,这简直太美妙了,我跑出去,太阳四射,湖上雾气四起,这简直太美妙了,我都怀疑我死了。
我跑进石室问二爷:“我们死了吗?”
二爷瞪了我一眼说:“滚机巴一边呆着去。”
二爷竟然生气了,这货,从那里边逃出来也不高兴。我看不到对岸,雾气太大了,我跑到那边,帐篷没有了,刘教授和纪晓轻不在这里了。我非常的失望,没有想到,他们离开这里了,大概是没有什么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