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么,他应和着我们的心,有了一种感应,才会有这种情况的,看来李福这小子不是一个图有虚名的巫师。”
“现在考虑的是,我们怎么出去。”
二爷又犹豫了半天,答应了李福,和他配合,带他去陵墓。我松了口气。现在不死就行,说其它的没有用。
李福进来,把我们带出去,就让我们带着他去那个湖。
我们到了湖那边的时候,我竟然看到帐篷还在那儿。我往那边走,二爷叫住了我,不让我去。
我们进了石室里,坐下,二爷说:“让我们休息一下,吃点东西。”
二爷喝酒的时候,用眼睛直看我,我就知道,二爷根本就不可能带着李福下到湖里进陵墓。
李福大叫一声就跑了出去,那速度比他妈的兔子还快。我愣在那里,往外看的时候,有一个棺材摆在了门口。
“小兔崽子,跟我玩,我玩不死你。”
我想肯定是这口棺材的原因。
“二爷,怎么回事?这……”
“就那还想跟我玩?再玩我就把他弄到棺材里去了。”
那棺材就一直摆在门口。我不知道它是什么时候来的,我想问二爷,二爷眼神有点飘逸,我没有敢问,这个时候二爷是最不爽的时候,随时就会发彪。
我出去了,到对岸,我进帐篷的时候,刘教授正写着什么,他看我来了,放本子合上说:“坐。”
我坐下后问:“纪晓轻呢?”
“她还没有好利索,也不打算派她来了,会派一个男的来。”我听刘教授这么说,有些失望了。
刘教授还想跟我聊点什么,我就站了起来走了。我回去的时候,二爷还在喝,我躺在床上,二爷看了我一眼说:“看你那点出息。”
我知道,李福还是会来的,二爷似乎挺放心的,他就是这货,好受一时是一时,从来不想那么多。
半夜,我听到湖里有声音,我悄悄的下了地,湖对岸不清楚,但是可以看到湖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游着,有水的声音。
我蹲在草丛里看着,那东西往这边游了过来,我紧张得手心出汗了,就在这里,我感觉极寒来了,我抱住自己,哆嗦着成了一团。
那东西眼看着快游上岸,那不是人,绝对不是会,我哆嗦着。我想,二爷也跟我一样,在痛苦的挣扎着,这个东西不知道是什么,会不会吃人,这都很难说,现在他就上来吃我,我也只能是挺着,极寒除了让我痛苦之外,几乎没有打斗的可能性,甚至跑几步都非常的困难,那种极寒带来的寒冷,几乎让你丧失了一切能力。
那东西爬上岸,停下了,我紧张到了极点,那东西再动的时候,竟然往棺材那儿去了。这个时候,我阴寒走了。
我站起了起来,二爷一下就从门里冲了出来,那东西猛的停下来,和二爷对视着,几分钟后,转身跳到水里走了。
我跑过去,问:“二爷,什么东西?”
“棺狗,巫师养的,可以在水里和陆地上生活,吃棺材里的尸体活着,他可以钻到棺材里,把东西叨出来,是盗墓用的棺狗,一种非常奇怪的动物,在赫图阿拉城,三百年前,出现过,后来就消失了,在城志上有过记载,但是谁也不知道这种动物到底是什么动物。”二爷说完,看了一眼棺材。
“二爷,这棺材是怎么回事?”
“这是行棺,守墓人都可驱行几个棺材,就像一个战士带着的刀一样,保护着自己,非常的邪恶,李福就是怕这个跑的,这个棺材靠近李福,李福就囿在棺材里,一直到死,古代有用这个棺材杀人的,叫棺杀,最初人们以为是被人杀死后,放到棺材里的,其实不是。”我听得汗毛直立立着。
二爷拍了拍棺材,进了屋子里,我坐在那儿和二爷喝酒,二爷一直沉默着。刘教授进来的时候,看了棺材一眼。
二爷不愿意搭理刘教授,我让刘教授坐下,刘教授坐下后说:“老哥,我不想说得太多,我只是来做研究的,并不是破坏,这点你应该清楚。”
二爷白了刘教授一眼说:“这点我相信,可是不破坏我不相信,哪一个陵墓你们不是对外开放了,让死人不安宁,而且里面的陪葬的东西,都会送到博物馆,然后再弄个假的摆在上面,这叫什么?”刘教授没有话可说了,他看了我一眼。
刘教授走的时候,我送出去,刘教授小声说:“晓轻来电话了,她坚持着要来,明后天就能到。”我听了愣了一下,兴奋,但是我没有表现出来,二爷在屋子里,他当然不希望我和纪晓轻在一起了。
刘教授走了,我回去,二爷干了杯里的酒,就去睡了,我睡不着,自己喝了一会儿,就走到屋子的外面,坐那石头上,看着湖里,起雾了,我感觉到了冷,回到了屋里睡了。
早晨起来,二爷还在睡,我走到屋外,大雾非常的大,一米之外就什么都看不到了,二爷告诉过我,雾天的时候,不要在雾里走,说不定会碰到什么样有脏东西。他所说的脏东西就是邪恶的东西,平时我们所说的鬼魂什么的,他说鬼魂就喜欢在雾天出现,如果你真的在雾里走,就是这样的大雾,你突然就会看到,眼前闪过一个什么东西,那就是那些脏东西,他是真实的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