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随便的弄上一件,估计也值不少钱。”
我瞪了李福一眼,这货就知道偷人家东西,就是一个贼,还光明正大的说出来,不要脸到了极点。
李福突然出现,肯定是有什么事,我不得不提防着这小子。李福走的时候,我发现地下画了一个什么符号,像一条蛇,很小。
刘教授看了一眼,没有明白什么意思,问我。我也摇了摇头。
二爷这货进来的时候,我一愣,我没有想到,他会跟着过来。他看了一眼那符号说:“你们马上离开这里,天黑后,就会有虫子爬进来,无数的虫子,这是招虫符,什么毒虫,都会过来了,我就不知道,李福害你们干什么?你们得罪他们了吗?”
刘教授说:“最初我们在一起合作,后来我觉得这个人不地道,不是正道,所以就分开了,我们也报了警,警察找不到证据,但是也盯上这小子了,大概就是这件事。”
刘教授和纪晓轻离开了这里,换了一个地方,我把那个符号用脚抹掉,二爷说:“没用。”
他们住进了我们的那个房子,是让爷让他们住进去的,这二爷有点不着调,他本来恨着刘教授他们,确让他们住进来,我有的时候就是想不明白,二爷这忽左忽右的打法。
二爷拉我出去说:“我同意让你看水冢。”
我愣了一下说:“我没有兴趣,我想谈恋爱,结婚。”
二爷愣了一下,骂着:“没出息的货。”然后就走了。
其实,我也想了,李福说得没有错,我这个守墓人一无是处,只会那么简单的几守,一点用也不管,一点经验也没有。我觉得我不适合当守墓人。我在湖边呆了一天后,就离开了这里,我回到家里。
父亲和母亲看着我,都冷冷的,不愿意跟我说话。我回到我的房间,我觉得这件事闹得不太好,从小到大的我就没有消停过,父亲和母亲也没有这样冷冷的对待过我,可是这次却不同了。
我想,这次二爷
是伤心了,他大概是不会来了,不知道他会不会特色其它的守墓人。纪晓轻给我打电话的时候,她和刘教授已经回来了。
“深冬来了,太冷了,我等天春天。”
我和纪晓轻正式的开始谈恋爱了,我觉得这个比守墓有趣多了,父亲和母亲脸色也好看起来,我找了一个方案的工作,除了工作,我就和纪晓轻谈恋爱。
北方的冬季长达六个月之久,但是我没有感觉到漫长,最奇怪的是,我那阴寒竟然一次也没有发作过,这到是我最担心的事情。
不过,说实话,我还是有些东西没有放下,心里总是感觉有事情一样,最初还好,到后来我总是走神,和纪晓轻在一起的时候。
一直到五月,小草冒出来的时候,我和纪晓轻也谈到了婚事,但是我没有想到,这个时候就出现问题了。
我和纪晓轻看电影的时候,我就感觉有人在扯着我,我并没有看到其它的人,我想,大概是二爷在闹妖,我心一惊,这货果然没有放过我,我担心的就是会出现上次的事情,不断的在梦里走着,每天的恐怖都在加深。
除了这件事外,我和纪晓轻吃饭的时候,我的碗里会突然出现虫子一类的东西,其实并没有,但是我看着就有,我想就是二爷干得好事。
我的异常纪晓轻都看到了,她说:“你是不是有病了?”
“没有,我很好。”
纪晓轻大概也明白,没有再往下问。
刘教授打来电话,说下个星期行动,纪晓轻不太高兴,但是也没有说什么,那毕竟是她的工作。
我并不准备跟着纪晓轻去。
纪晓轻和刘教授走后,二爷突然就出现在我的眼前,那天我正在街上瞎逛,他一下就跳了出来,我吓得了跳,二爷还是那个样了,邋遢的要命,还穿着我给他买的衣服。
“你风流够了吧?应该回去当你的守墓人了。”
“我不当守墓人,我说过我要结婚。”
“你想得可到是好,我都提醒过你了,你不要忘记了,一刻也不能忘记,你是守墓人,你风流够了就行了。”
我此刻不知道怎么就那么狠二爷,但是那天我请他喝酒,然后又给他买了脱衣服。我给我父亲打电话说:“我和二爷在一起。”
“去吧!”父亲沉默了半天说。我原本以为他会发火,可是没有。
我和二爷回去了,其实我并不想回去,如果我不回去,二爷的手段我是知道的,弄我那就是一件非常简单的事情,我不想弄得我受不了了再回去,那样大家都不舒服。
二爷带我回了那个诡异的村子,除了草绿了,似乎并没有什么变化。
那个哑巴竟然还在,看着我冲我笑着,我觉得那是兴灾乐祸。我没有理他,回到我的屋子里,躺在那儿,给纪晓轻打电话,半天纪晓轻没有说话,把电话挂了。
我就知道,纪晓轻最担心的就是这件事,她也知道守墓人是不能结婚的。她生气,我答应过她,永远不在回到二爷身边,也许不当守墓人,可是我现在身不由己,我想我应该说服二爷,不要让我像他一样,痛苦一生。
第二天,我坐在院子里晒太阳,我把院子的门打开,二爷冲出来把门关上,告诉我,除了进人的时候,可以打开门,任何时候不要把门打开。他没有说为什么,不过看他急火火的样子,肯定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
我看到那个老太太,就是在岩石城摆弄棺材的那个老太太,站在山的对面,只有几分钟,就进了那个门,那个盆大扣手的那个门。我有些吃惊,原来那个地方竟然是那个老太太住在那儿。
我知道,那个老太太曾经和二爷有过不正经的关系,我发现二爷很害怕她,我不知道这里面到底发生过什么故事,反正我觉得二爷并没有想得那么简单,不管从什么方面。